番中番:两个燕蔚(二)徒弟中春药,帮忙手淫,自慰,蒙眼做爱,被捉奸 (第2/3页)
地牵着小徒弟的手站着,连眼睛都一直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燕蔚轻而易举地被他温柔听话的师尊取悦了,他对着墙角紧盯着青年看的自己冷哼一声:“你看什么看,莫不是以为师尊心疼你,急着来看你?” “我便是再砍了你一条腿师尊也不会怪我,”他咧开嘴笑了笑,又抓着颜舜华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师尊你说,你怪我砍了那个冒牌货的腿吗?” 颜舜华就是真的有责怪的意思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更何况他并没有怪过燕蔚,只是对另一个徒弟有些心疼罢了。 其实看到燕蔚比他更在意,更恨,他私心里甚至是有些安慰的,哪怕他已经不再在意和怨恨。 “不怪子衿,子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亲了亲燕蔚的手背,语声温柔认真,“师尊怎么会因为别人生子衿的气?” 直到最后离开,他都恪守自己说过的话,再也没看过靠坐在墙角,依旧鲜血直流的另一个燕蔚。 其实颜舜华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一直苦恼于怎么修复两个徒弟的关系——他觉得徒弟会变成两个,很大可能是因为两人的矛盾和仇视情绪已经大到无法共存的地步。 因为无处着手,他便一直顺着心意好好陪着身边这个乖巧懂事的,对那个犯了错的采取搁置处理。但正因为他这样放任不管的态度,小徒弟似乎安心了不少,对地下室那位小伙伴的态度也软化了些——从仇恨趋近于厌烦和冷漠。 虽然他还是在喂乱七八糟的毒药。 直到有一天,小徒弟翻车了。 这日,颜舜华照例打开地下室的门往里看了一眼,灵力探入检查,却发现燕蔚脉象紊乱,体内魔气翻滚。 他说不好情况会不会恶化,思考再三,还是疾步走了进去。 燕蔚躺在地上,俊秀的脸涨得通红,热汗淋漓,干燥的唇瓣微微张合,一遍遍喊着“师尊”,但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颜舜华没看出他有什么伤口,伸手搭到腕上,顿时脸色一变,先是青白不定,最后微微发红。 这,这迹象实在很像他以前被小徒弟缠着求着炼的一味丹药,很普通的催情药,药效也不算太凶猛,只是唯交合可解。 他当初以为这药做出来是给他吃的,后来才发现小徒弟鸡贼得很——他把这药自己吃了! 此药唯交合可解,颜舜华自然不能让燕蔚去找旁人纾解,又舍不得看他受药性不解的苦,便被骗着主动做了不少羞耻难忍的事情。 后来他再也受不了燕蔚把这药当糖豆似的吃,如何也不肯再炼制,还把剩下的药偷偷藏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藏到了毒药那一堆,竟然歪打误撞又被喂给了小徒弟自己。 “......”颜舜华沉默片刻,燕蔚也不知忍了多久,脉象越来越乱,半昏迷地躺在地上。 若是放任不管,身体烧坏了都有可能。 唯交合可解,唯交合可解,除了与他交合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可若是让另一个小徒弟知道了..... 颜舜华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给地下室丢了个隐匿气息的法术,又设置了隔音结界,然后才神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徒弟。 先把衣服解开吧。 原本昏迷的人在他手搭上去的一瞬间突然睁开了眼睛,泛红的双瞳带着煞气望过来。即使看到是颜舜华,双眼之中的防备也没有减去多少,只是不再冰冷,多了几分期待和柔软,还有些许惊讶。 颜舜华莫名有些不自在,他双颊发热,如何也动不了手脱他的衣物。 明明,明明都数千年的老夫老妻了。 他顿了顿,从衣袖撕下一块细长的布条绑到燕蔚的眼睛上。 没了那灼热的视线,他终于镇定了些,先松开外袍,然后将男人的长裤脱下。 燕蔚一惊,一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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