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客官常来 (第2/2页)
没反应?”池安然倒是知道有些直男被操了之后,就会对女人失去兴趣,但没想到殷浪这久经风月的直男也会如此,他便拉开殷浪的衣襟,修长的手抚摸他的细腰,一路摸到胯间,手法娴熟地挑逗他软塌塌的阳物。 “嗯……哈啊……”殷浪没有抗拒,整个人无力地攀在池安然身上,下半身已经很诚实地起了反应。 “我看这不是好得很么。”池安然突然松了手,没良心地笑道。 “哎……别停……”殷浪有些面红耳赤,靠得更近了些,抓住池安然的手往自己身下放,声音低沉嘶哑,似有一丝撒娇的意味,“可是、我去水灵楼……那些女子,都引不起我半点反应……安然,我是怎么了?” “我不清楚,也许你变成了断袖——”池安然把他的里衣脱去,殷浪便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怀里,勃起的阴茎被恰到好处的力道上下撸动着,“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嗯……嗯啊……怎么会——”殷浪小声地喘息着,痛恨自己的身体怎能如此淫荡,被池安然随意挑拨便化成了一滩水,“安然……我、我想要……” 送上门的肉当然不可能拒绝,池安然便把他按倒在软榻上,手指摸到殷浪的后穴捅了进去。 还未扩张多久,殷浪便扭动着身体,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情欲:“嗯……安然……进来,要你的……你的肉棒……插进来,快……”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衣冠整齐的池安然怀里求欢,如若眼前有一面镜子,殷浪便会发现水灵楼里最浪的荡妇也没有自己这般下作,但他本就是追求享乐的性子,那些子丢人后悔的事,之后再去想吧。 “嗯啊……安然,好涨……好舒服……唔——” 于是池安然便把他操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浪叫声越来越大,要不是池安然俯身吻住他的唇,他那咿咿呀呀的淫荡声音早就传到房间之外去了。 魇足之后的殷浪如同一只猫儿一般趴在池安然怀里,做了三次,他的腰都快被折断了,下半身也十分虚浮,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 人说温饱思淫欲,在殷浪的身上池安然却看到了比温饱还重要的淫欲。 “听说你近日都没怎么吃东西。”池安然一伸手将桌边的食盒拿过来,虽然有些凉了,但总比不吃好,见他一副想吃又没力气的样子,便贴心地拿了勺子喂他。 池安然在殷浪身上找到了以前照顾前任的感觉,不管是交往过的前任还是一夜露水的床伴,他其实是个习惯性照顾对方的人,然而这些细心影一次都没体会到过。 毕竟他一直是被照顾的嘛,影大他三岁,虽说现在池安然的个头已经高过他了,但还是习惯性地把麻烦事都丢给影去做,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 殷浪想了半天,只能哭笑不得地承认女人已经不能引起自己兴趣,但是让他殷家大公子找男人操自己,这人也只能是池安然了,换做别人他肯定也不愿意。毕竟安然如此温柔,还总是照顾他……想着想着,殷浪就叹了口气。 “我爹想让我娶龚玉林的妹妹……就是龚家最小最受宠的那位,她现今十四。”殷浪软手软脚的像一只八爪鱼趴在池安然身上,苦恼地说,“换做之前我肯定欣然而应,现在……我娶了龚家小姐岂不是要让她守活寡?” “那你直说,你对女人不行了。”池安然寻思等会也该出去见殷风了,便拎起床边的衣服给殷浪穿上。 “你!我才没有!”殷浪配合地伸出手,嗫嚅了一阵,“……这样说我多没面子啊。” “你一边扭腰一边叫相公的时候就很有面子?”池安然没好气地说。 “哎哟!”殷浪脸一红,仍是理直气壮地说,“那是……做那事的时候说的话,怎能当真呢……” 池安然刚好已经把他衣服穿齐整了,便撒开手起身:“不当真?那我走了。” 殷浪一急,便拉住了池安然的衣角,觉得自己这番行为像个小女人似的,还是害怕池安然生他的气,便揪着不放:“当真,当真!安然……相、相公……” “撒手吧,我得去回你爹的话。”池安然转过身对他一笑,殷浪便知这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只是在逗自己玩。 殷浪想到自己老爹热火朝天地安排婚礼,顿时哭丧着脸:“安然,要不你跟我爹说,我……我找不出理由来……” “我也找不出。”池安然不是找不出,眼下唯一的办法不就是承认他俩有一腿么,如果他俩都坚持,殷父和池父两个爱子如命的老父亲也不会做什么的。但他对殷浪也就是个固定床伴的心思,暂时没有娶回家当老婆的想法。 殷浪苦着脸说:“那我自己想办法……安然,你……你能不能常来看我?” 毕竟他一个风流成性的人,现下对女人又没兴趣,池安然不来,他就憋得慌,就算自亵也总是意犹未尽的感觉。 “好。”池安然应了声便推门出去了,并在内心吐槽殷浪像一个招揽回头客的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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