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俗人 (第3/5页)
回去。 “一”,雁思归道。 沈铎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收敛了唇边的笑意:“网上那些针对你的言论,不是你操纵的?” 雁思归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讥讽要掩盖不住:“我为什么要自黑自残?不是每个人都秉信那套厚黑学、阴谋论,我,就更不会。” 沈铎仔仔细细审视雁思归的神情语气,确信雁思归说的是真的,雁思归如此爱惜羽毛把尊严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确不会自毁名誉,也不屑玩弄这种心机套路。只是这个关头,他一切求稳,必须谨慎。 要让雁思归顺顺利利嫁给他,眼下暂时就不能将两人的关系暴露在公众视线下,还必须牢牢地掌握权柄。他 的行为的确把雁思归放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至少是不为公序良俗理解容忍的、而雁思归这个时候爆出这么大的虚假丑闻,如此高的社会关注度,沈家所有人肯定也知道了,解决不好,等两人要结婚的时候,要面对的不仅是沈大山更顽固的阻挠,更是整个社会舆论对雁思归的非议和恶意中伤,坐实了雁思归“小三成性”“小三上位”的谣言,骄傲自尊如雁思归,一定会更憎恨他。 “我只是不想有什么闪失,雁雁”,沈铎亲亲他的额头,“对不起,别生气,好不好?” “二。”雁思归没理会他,淡淡道。 “那个喂狗的偷跑去见你,还好几次,他找你干什么?”沈铎捏着他的脖颈温柔摩挲,指尖把风铎拨弄得晃动,那精致的喉结被这动作弄得产生轻微的压迫感,“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还和他那么亲密?” “他去试听我的课,熟人见了面礼貌地打招呼而已。说完了,我要回——” 沈铎倏然收紧拢在他颈间的手指,制止雁思归的动作,“这么多家机构,这么多老师,他偏偏就到了你的班上试听?他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工作的?不是你告诉他的?他司马昭之心,你还一再瞒着我和他见面,还主动吻上去?”沈铎一个字比一个字咬得重,及至后面,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你喜欢他?” 雁思归被攥得轻微窒息,眉头不由得轻蹙,抬手就毫不留情地扼住沈铎的咽喉,直视他的眸子冷漠到倔强:“我没有吻他。还有,沈铎,不管你把我改得多畸形,永远别把我当女人,永远也别。” 那纤长的手指扼在沈铎的颈间,除了带来窒息感,更带着一股蓬勃的野性,一股冷冽的孤高,沿着肌肤相处的地方过电一般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唤起他浑身的所有雄性生物刻在基因里的征服欲,血液都为此汩汩沸腾。 就是如此,他才总是想让那双眼睛卸去冷漠,想让那双眼睛被情欲灼得泪眼朦胧,想击碎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外壳,想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拽入肮脏不堪的泥潭,想触摸到他从不肯主动坦露的柔软的肚皮,想把他箍在怀里狠狠侵犯,想欣赏他因为自己而哭着哀求呻吟的楚楚可怜…… 因为他曾经在每一个难以启齿的春梦里幻想过,因为他在一次鬼使神差的放纵时见到过,从此就越来越上瘾越来越念念不忘越来越欲罢不能,为只有自己见过这样的他而沾沾自喜,也越来越狭隘到不容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见到这样的雁思归。 倏地,沈铎松开了握在他颈间的手,掐着人的腰就将人托举上了岸,随即自己也撑身上了岸,两步追上雁思归,俯身一把把人抄进怀里,雁思归气得捶人,“再动,就在外面把你干到哭。”沈铎恶狠狠道,忍耐得青筋直跳。 佣人见沈铎抱着人进来,两人浑身湿漉漉的,纷纷有眼色地别开了视线,雁思归不得已把头埋在沈铎怀里,染了胭脂似的满脸绯红,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使劲咬沈铎,沈铎却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似的,抱着人三两步冲上了楼,刚一上楼梯,沈铎就使了个巧劲抱小孩似的揽着他的两条腿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雁思归被他丢毽子似的一通提溜折腾得惊魂未定,沈铎火热的吻已迎了上来。没走两步就已经将人顶在走廊的墙上,热辣辣的情欲和荷尔蒙陡然炸开热浪似的席卷了整个空间。 沈铎烘着他挤着他,滚烫的肌肤与雁思归的毫无阻隔地相贴,烫得雁思归难耐地抗拒闪躲,却被沈铎压得更紧,与雁思归紧紧相贴的地方因此更加灼热。他埋在雁思归颈间又磨又咬,待留下一片红痕时再探出舌尖下流地舔舐吮吸,隔着裤子撞得越来越重,那薄薄的泳裤都好像要这么被他顶穿似的。 雁思归推搡着人,“别在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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