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画画而已(睡奸) (第2/3页)
玉的腰极细,仿佛真是不堪盈盈一握,可臀瓣却极丰满,被人捏在手里时白嫩的肉几乎从指缝里挤出来。这具身体最甘美的秘密就藏在这肉感的两瓣之间。 储怀又微调了一下角度,堪堪能看见那两腿之间紧闭的肉蚌。 这个角度好极了。躺在床上半压着靠枕,扭着身子偏过头来的郁玉既像不堪凌辱瑟缩在床上的圣母,又像欲求不满两眼含春的荡妇。 储怀觉得喉咙发紧,下身有些抬头。“别动,就这样。”他提起画笔,快速勾出线条。那支画笔像是贴着郁玉的身子在作画。储怀呼吸急促,不知道是因为终于找到了称心合意的模特,还是因为蓄势待发的性欲,总之都是为了这副身体兴奋得要命。 郁玉不知道储怀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灼灼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裸体,像是化成了一条有形的舌头,黏黏腻腻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郁玉吞了吞口水,花穴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像是要吐出甘甜的汁液来。 太贱了。可是好空虚。 郁玉在脑子里无谓地天人交战。其实他什么也做不到,不可能毫无顾忌地愤然离开,也不可能不顾一切地敞开身子容纳甚至勾引那人,尽管迷迷糊糊地被欲望驱使着想要这么做。但他顶多是像现在这样,等待着储怀什么时候憋不住,或者说是放过他,用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抚慰他的渴望。而这样的想法让他倍感煎熬,朦胧中几乎失去意识。 储怀就这么挺着半硬的阴茎,把欲望铺开在画布上。他画得又快又慢。比起平时他今天的速度可以说是惊人,底稿一气呵成,开始一点一点地上色;但他一边画一边改,这里线条不流畅,那里颜色不对劲,总之画布上的躯体不及眼前人万分之一的叫人心神荡漾。 他烦躁极了,以至于室内的光线趋于黯淡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床上的人沉沉睡了过去。 储怀搁下笔,紧接着鬼使神差地剥了自己的衣服裤子爬上床。他从背后贴着郁玉,一双手钻到靠枕和郁玉起伏的胸膛之间细细地抚摩。昨天他当然是骗郁玉说通过触摸感受肌肉线条有助于他作画,以满足那点龌龊的心思;可今天他觉得这不是骗人,抑或是今天他开始骗自己。 他好像一刻不摸到那温润的皮肤就不知道它是什么颜色、长什么样子。高挺的鼻子狗似的嗅着郁玉耳后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指揪住软软的乳尖反复揉捻,膝盖挤进人双腿之间,直直顶上他腿心碾磨,碾得那处发软打抖渗出水来。 储怀改用一只手按住怀里人的腰腹,让自己前胸贴着他的后背,腹腔贴着人后腰,一根铁棒似的阴茎嵌进柔软的雪臀沿着股缝蹭动,开始是轻而缓的,见他没有反应便重而快地几乎性交般插着股缝。 另一只手绕过郁玉身前揉着他汁水丰沛的下体。秀气的阴茎和小小的囊袋靠在储怀掌根,小小的阴蒂被摩擦唤醒,从阴蒂包皮里颤颤地探出一个头,旋即被夹在指根间玩弄。略显粗糙的指腹拨开肉嘟嘟的阴唇,在阴道口坏心眼地打转。 郁玉难耐地伸长了脖子,一侧脸颊贴着床单蹭。他疑心这是一场春梦,花穴里淫水淌个不停,叫他又难受又舒爽不想醒过来。 被圈在青年下身的肉屁股不住地扭动,湿淋淋的花穴张开了小口去含那根作乱的手指,把它吞进去半截,又吐出一个指节,如此往复浅浅地插穴。又一根手指贴上入口处,贪吃的花穴立刻把它也吃了进去。两根手指在穴里并牢,一张花穴上下耸动,像吮棒棒糖似的吃得满嘴口水。 储怀颇有耐心地任两根手指被吮得水亮,直到花穴玩累了,停下来喘息似的翕动。 埋在身体里的手指这才苏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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