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_争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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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执 (第3/5页)


    屋子里让他亲自烧了炭火,暖烘烘的,高堰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在那儿擦着把刀,因离火源太近而起了一身的汗,汗珠自肌肉贲张的古铜色胸膛滚落。

    花锦从内室里出来见到的便是这般景象,她直觉往后退,高堰却早听到动静,男人沉声道:“过来。”

    那刀让他磨得锃亮,能照出人影来,花锦哆嗦了下走过去,勉强撑着一旁的屏风才站稳。

    高堰见状讥讽道:“你站那么远作甚,难不成还怕我拿刀砍了你不成。”

    花锦往前走了步。

    他盯了她很久,却忽然将手里的刀递给她:“试试看趁不趁手。”

    花锦这才想起之前高堰说让人给她锻造把,让她每日里练习耍大刀的事。

    不曾想他还没忘记。

    刀虽不算重,不过让花锦双手拎着显得很滑稽,高堰又从她手里接过,随意扔在地上,对她道:“衣服脱了。”

    花锦以为自己听错。

    “本王后悔了,你上次怎么说来着的,你说只当你是花锦,你便心甘情愿给爷生个孩子是不是?”高堰弯身褪着自己的亵裤,“正好近日本王都未服药,你以后就乖乖伺候本王,给本王生崽子。”

    花锦欲言又止,最后语气淡淡的,分辨不出任何情绪:“是,妾身遵命。”

    高堰身子高大而粗犷,这会儿衣物脱去,浑身肌肉隆起,硬铁般的硕物垂挂在腿心,沉甸甸的一团,看着令人心惊胆战。

    “还记得那案桌么,你头次就在那上面,落红把本王的画卷都给污了,说不让本王插,腿张得比谁都开。”高堰同样面无表情指着不远处道。

    陇西王爱在床上说糙话,哪次不是阳具埋在她身体里心肝儿叫着调笑的,可不像这会儿明显携了几分侮辱的意思。

    花锦站在屏风旁已经将自己衣物都给扒光,衣衫解尽,虽然屋子里不冷,不过身上突然没了遮蔽,她还是难免颤了下。

    这小妇人才将将十八岁,光脚站在那儿头顶连他下巴都不到,偏生这么大点的人,心思多如沙。

    高堰任由她裸着身站了好会儿,逐渐暗沉的眸光终于从她身上挪开:“你去那桌案上躺着。”

    黄花梨桌案极大,案台上早让人收拾干净,空了大片。

    花锦一言不发走过去,爬在那案上,她肌肤白净几乎没有瑕疵,跟她一比,高堰自己黑成了炭,离她近些都像是玷污了她似的。

    她那表情不正是如此么,他怎么就忘了,她当年宁愿做姑子也不肯嫁自己的,他怎么还觉得自己总会守得到。

    高堰走过去低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强迫花锦把嘴张开,舌尖趁机钻进去,寻着她的勾缠在一起,将她贝齿都舔舐了遍,咬得小妇人双唇红肿才松开她。

    他的掌毫无顾忌往下探去,男人略使了两分力就让她的双腿全然掰开,几与桌沿齐平,好在花锦身子骨柔软,又习惯夹着他的腰身,虽然不舒服却并不多疼。

    高堰揉捏她的乳尖,低头盯着粉嫩的穴肉,因被迫张成这样开了个口子,高堰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男人咽了咽口水,走到一旁自笔架上取了只毛笔来。

    这是高堰平日里练字用的白玉貂毫笔,笔杆粗而大,杆身雕着花纹,花锦偏着头没瞧见,等察觉到小穴处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下,她方一惊,试图缩回腿,又陡然认命地放松身子。

    “以前杨素把你送到书房里作甚的,帮本王磨墨?你看了那么些话本子,可知道什么叫作淫词艳曲?”高堰将笔杆往粉色穴肉里塞了几分,重新覆上她的身子,凑在她耳边几声说了几句,“妇人那儿流出的水用来磨墨……”

    这话饶是在他面前放浪惯了的花锦也听不得。

    呸。

    不过再惨,能惨得过宫城被烧为灰烬的那刻么,花锦顺从地贴着他的面颊道:“妾身那儿似乎已湿了呢。”

    这慵懒娇嗔的语气,倒把高堰气得几欲吐血。

    他顺势将笔杆戳喂了小半进去,杆身再粗,自然也比不上他的阴茎,不过上面雕着纹路凹凸不平,到底还是硬物,不像她吞惯了的肉棒,硌得内壁疼。

    花锦拢着眉,面上露出丝痛苦的神色,她手摸到下身花瓣处,想将笔杆取出。

    杆身塞了好几寸进去,再深似乎又要给捅到肚子,然而甬道里面却像有自己的一时般,不断抽搐蠕动吞咬着笔杆,试图吃下更多。

    “别动,再乱动本王直接将它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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