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肉 对镜鞭穴失禁潮吹,玉管灌药百爪挠蚌 (第2/2页)
求求了……啊……啊……” 卢煦池的声音好似蒙上了一层湿热的稠雾,首音哀哑,尾音却如猫儿一般向上一提,带出了风中细蕊似的震颤来。 狱卒闻得此声,知道火候到了,便兴奋地搬过一面半人大小的铜镜来,竖在卢煦池双腿前头,一只手将那井字架上方的木枕拿过,两边轻巧地一扣,便将卢煦池的头颈固定在那木枕上方,眼睛直直对上那面铜镜。 “说罢,此行,为何目的?”任羲阙紧盯着那蠕红水穴,缓缓问道。 “嗯……啊啊……” “说!”皇帝眼神已被重霾淹没,厉声质问道。 “……此行……只为赎罪……未有他意……” 狱卒突而停了下来,周遭一片寂静,只隐约可闻那汩汩水意研磨着软嫩肉腔的声音。 半晌,任羲阙才冷笑道:“那就继续用刑吧。” 卢煦池的头颈无法移动,直直对上了磨光镜面中,自己伸缩着、捭阖着的层层肉膜。这肉膜之内是被肥白臀缝虚掩着的深深红壑,像是层递朱峦内的泉眼一般,潸潸流出淫露来。 他是初次这样被迫直直凝望自己的这具淫孽物什。这女穴恬不知耻地在大开的双腿之间,开阖张歙着喷出哗哗骚水来,将自己的大腿染得沼泽一般瘫软泥泞。粘稠的淫露淅沥地浇在那垂落的男柱上,将那柱身悠悠晃着,却蓄不起一点精来。 看不见的淫虫却几乎啖尽他的羞恶之心,他脑中迷茫,却不可抑制地撅起两瓣白桃似的圆臀,辗转扭动着腰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煦池在这湿寒的狱中不着一缕,腰细瘦得盈盈一握,上头支棱着清晰的肋骨,在烛光下投出明显彰彰阴影,似乎就要戳破那薄薄一层暗白的皮肉,露出惨然森骨来。淫毒发作得过于险陡,须臾内,高热就随之攀上,全身皮肤泛着病态的嫣红,狱卒拂过鼻下,连鼻息都似那蒸笼中升腾的热气一般。 狱卒心道不妙,却害怕担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在那案上挑了那小如幼蛇的鞭具,上头涂了点蜜蜡,便不轻不重地往那肥厚穴壁一抽—— 仿佛一张炙红的铁网轰然铺下,在这电击般的鞭鞑中,卢煦池如同涸撤之鱼一般猝然挣扎起来!细鞭酥麻又毫不留情地扫过红肿麻痒的水穴,起初的魂销玉醉后,残存升腾起更为致命的渴意。 卢煦池脑中最后一点廉耻已被这淫欲吞噬得一干二净,在那木井栅上绝望地扭动着身体,眼神里那最后一抹带着倔意的清透已不复可见,微垂双眸含着湛湛水意,秋水中又盈着丝丝淫波。 一鞭! 又一鞭! 狱卒见皇帝并无反应,不由得遍骨生寒,此时情景却又不容得他细细思考,只得循着任羲阙此前的指令,手腕微抖,指尖发力,将那缁栗色油亮皮鞭倏地挞向柔嫩嫣红的水穴! 女穴失禁般喷出晶莹的淫浆来,水柱在虚空中翻覆着,又滴沥地坠到石板地上,留下一抹抹醍醐一般的润泽痕迹。两片殷红柔嫩的花唇已渗出斑点血色,痛感在密密匝匝的淫欲中,却如九牛一毛,细微的灼痛甚至能微微压制住那虫噬般的麻痒来。 “啊……嗯……嗯嗯……求求……求你了……别再……求你了……进……” 卢煦池泫然发出夜间猫儿一般哀哀泣鸣来,潺潺喷出的淫水像是将他全身的水份挤了干净,边头脑模糊地淫哼着,边被呛得干咳起来,一时间涕泪流了满脸,顺着苍白暗淡的腮缓缓流下,合着唇边失禁一般淌出的涎丝,也流到了地上去。 狱卒惶惶望向任羲阙,只见烛光在青年皇帝的眉眼下烙下晦暗不明的戾气,他试探着问道:“陛下,这……还继续么?” 任羲阙腮边肌肉猛然绞紧,一双蒙了阴霾的眼锐利地盯着满面病态酡红的卢煦池半晌,沉声道:“今日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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