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剧情肉 地牢内犯瘾高烧自渎,隔牢柱闻淫水操穴 (第3/3页)
。 任葭伸脑袋竭力向前方透出点点光线处望去,只见四名守卫在牢狱口喝着小酒,看样子已经有些酩酊了。 他便悄然挪到卢煦池身旁,轻轻拍了拍他:“迟兄?你还好吗?” 卢煦池并未答话,黑暗中任葭只摸出了极高的温度和一身被冷汗浸透的麻布衣服。他心中一惊,轻轻翻过卢煦池的身体,摸索着探了探他的额头,触手一片高热。 他即刻心急如焚,手足无措地愣了半晌,便满牢狱摸黑开始找降温的东西来。 地牢哪里有什么降温的物什,摸索半天,只摸到了一颗废石头,情急之下只能返回柱子旁,马虎地擦擦石头片,小心褪下卢煦池的袖子,给他刮痧降温起来。 卢煦池皮肤很薄,任葭一不注意,就将皮肤划破了,黏黏腻腻流出点血来。他嘘声道歉,对方神志却似乎已经不太清醒,连呻吟声都快要压制不下,直往热源上蹭。 任葭这才发现,卢煦池的下身抖得厉害,两只腿绝望地互相摩擦着,又隔靴搔痒般攀到了石柱上,手一摸上去,脚腕膝盖被粗糙石壁墨得鲜血淋漓。 他忙褪下卢煦池的裤子,黑暗中除轮廓外什么都看不到,但触碰到双腿之间的一瞬,一束清晰的淋漓水声却传入了他的耳中。卢煦池的鼻息蓦地急促起来,连呼吸都将牢房中的空气染上了点隐秘又濡湿的水意。 卢煦池强压着自己的喘息,挣扎着伸手到自己腿间,脖颈在“噗嗤”一声迸开的刹那,猛然竭力抬起,受不住似的拱成了一道弧线,随着噗叽抽动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身下黏腻的摩擦声传来,黑暗中伸手几乎不见五指,但任葭仍然能想象到那双小穴在腿间汩汩流水、碾磨微张蚌肉,又禁不住情欲,扭捏吐水收缩的样子。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竭力压下了自己涌动上来的情欲,嘘声哄孩子似的安抚着比自己年长不止一轮的囚徒:“池兄……池兄,没事的……我帮你看着呢,不会有人来……” 卢煦池恍惚中听到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了些许安全感般微微放松了肩颈,身下小穴得到了须臾轻松,反倒更有恃无恐起来,近乎肆意猖狂地蠕动起来,腿臀发着抖,将手指根根吃入,又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任葭少年热血,此时便实在憋不住了,右手仍轻轻安抚着卢煦池的肩背,左手却悄然伸向自己身下,一下下撸动起身下的物事来。 水声一波甚于一波,甚至连身下的干草都浸了淫水,在身体研磨下,从簌簌声变成了带着湿意的哗啦响声。淫靡杂音中,任葭只听得一句虚弱的喘息声。他探过头去,竭力靠卢煦池靠得更加近了一些:“你说什么?我在。” 卢煦池高烧中意识并未恢复锐利,只茫然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嘶哑又无望地喃喃道:“不够……还是不够……” 任葭双眼在黑暗中濯濯发亮,他稳了心神,隐去了自己唇间的一点笑意,一瞬间又变回那少年天真而急切的模样来:“你说什么?池兄……我什么都帮你,你说,你想要什么?” 卢煦池绝望地摇摇头,额上仍是惊人的热度,鼻息间喷出的皆是带着湿意的、滚烫的水汽:“不够……更长的……要……更长……更粗的……” 任葭像召唤小猫一样轻轻抱起他,卢煦池的身体并不重,高烧中四肢柔软,乖乖地依任葭摆布,很快便双臀翘起,两腿张开,紧紧对准牢柱间隙来。 任葭胯下的男根以粗硬如铁柱,不等任葭掏出,便自己弹了出来。任葭放轻动作拢了卢煦池的腰,一挺身,身下火热霎时被紧紧包裹住,被一波又一波的吸力轻吮,前头肉壁里侧的小蒂柔柔刮着龟头顶部,一时间意识尽数在脑中炸开! 竟这么舒爽! 什么相敬如宾、什么举步方行,在晦暗濡湿的地牢中,通通被任葭抛之脑后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在卢煦池迷糊的、带了媚意的催促下,逐渐升至顶峰! 狱守们酒意过酣,一个个早已东倒西歪,震天鼾声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地牢尽头,臀部相撞啪啪响声愈来愈急促,黏滑的水液不断从二人交合处迸发出来,潺潺渗入干草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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