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明明错的是施暴者,凭什么要让受害者来承担来自整个社会的冷漠和嘲讽这不公平 (第1/2页)
你不想弄伤他。 即使你在阿程的默许下加深力道,都在你可控制的范围内。反观阿程这名不听话的伤患,显得格外饥渴。他用熟软的后穴紧紧吸住你,试图挽留你没一次的抽离。他压抑在唇边低声的呻吟,堪比烈性的媚药,刺激着你每一寸理智。曾经你喜欢在性爱中羞辱的dirty talk环节,都比不过阿程在你面前情难自己后表现出的隐忍欢愉。 你发现,自从阿程不再躲避你的亲吻后,对唇瓣相接,濡沫厮磨的亲密异常渴望。如同现在,你从后面进入他,他却不顾后果挣扎着扭动身子,寻求你的目光和轻吻。 一场预料之外的性爱,该付出的代价同样不在你的计划之中。阿程缝合过的伤口因过分激烈的运动而崩线。身上绑的白色绷带被鲜血晕染开来,殷红的血之花在阿程的背后层层盛放。 未曾想,伤口撕裂本是一句调侃,竟一语成谶被你说中。你也确实不可能深夜带着阿程再去医院进行二次缝合,为今之计只能选择最便捷的方式。 叶欢踏着寒风深夜赶来,眼中带着点点揶揄。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然则全被你看在眼里。叶欢是个懂规矩的人,即使他可能已经从秃子和秦之睿那里拼凑出完整的故事,也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他旺盛的好奇心。他虽然看起来整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候不至于做出令你不愉快的事。 阿程安安生生地趴在床上,任由叶欢剪开身上染血的绷带,已经没有了方才仿若失去痛觉的放荡和大胆。在医院进行伤口缝合的时候,等在诊疗室门外的你不曾这般清楚直面阿程背后的伤口。叶欢用简单的工具为撕裂开线的伤口进行消毒工作,手上一边有条不紊地操作,口头一边感叹。 “一天内缝合两次,再来几次,你们不在意,再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了。” 十厘米的刀伤在纹身和鲜血的遮盖下算不上多么狰狞,外翻的伤口被缝合线紧紧地箍在皮肉里,如一只丑陋的蜈蚣爬在后背茂盛的牡丹花枝上。 “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得让他明白。” 你用下巴指了指趴在床上的人,语气中带着责怪之意。叶欢对你的误解并不会让你感到心虚。毕竟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现在正在接受缝合治疗。 阿程也配合地点头,表示认同你的话。 显然,叶欢是不相信你的说辞。你作为极端的利己主义者,有欲望就会选择释放,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也绝对不会站在他人角度换位思考。况且,阿程在叶欢的眼中,仅仅是你一时兴起收来的玩物,他的用途和存在的价值,不就在于此吗?叶欢之所以把话明说,其实是在提醒你,如果不想麻烦,需要适当节制,玩具也有玩坏的一天,如果你还没有玩腻,就需要适当养护。 你没理由向叶欢解释什么,他愿意怎么想都是他的事,只需要做好他该做的本职工作,就可以收拾东西圆润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你和阿程的相处意外地和谐,阿程仿佛听进去叶欢的话,或者真的担心给你找麻烦,老老实实地扮演者病号的角色,没有再作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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