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与阿不思 (第3/3页)
是一个被催熟的蜜桃,汁水甜蜜,等待他人采撷。 镜子中的青年抬起头,不知是汗液还是凝露的水滴在他睫羽上凝结,那滴水流入他的眼角,他闭上的眼,水滴又泪般留下。 “你身上长着一个地狱。”恶劣的金发少年仍旧读着那本书,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含着阴云般晦涩的爱念。 “盖勒特,够了,你……”阿不思难耐的抱怨被突兀插入的阳具打断。 他的腰腹绷紧了锁着那只作恶的魔鬼,口鼻细细抽着气。 爱恋的吻蝴蝶般落在耳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湿热的急促的气息,但他很快收了气,气息仍是悠长的,“要是你看我可怜的话,让我把这魔鬼送进地狱去吧,那你就给了我最大的安慰。” “你真是我的美味的安慰,”带着啃咬的吻蔓延到他脖颈,“阿尔,好孩子。”那个小他两岁的少年那样唤他,那才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让他甘心堕落。 阿尔身体里的魔鬼活动起来,不改本性地肆意伤人。 昂首怒目,好不嚣张。 阿不思溺水般沉溺在这罪恶的快乐中,他的身体起起伏伏,思绪也起起伏伏,好似全身心都拴在那只跋扈的魔鬼身上——因它的抽离而挽留,因它的进军而落泪。 镜中的红发青年卷曲着,像不堪承受晨露的玫瑰。 他的蓝眸在清醒和沉迷中挣扎,他扬起了纤长的颈部,青蓝的脉络浮立,锁骨紧扣。 秘处渴望的甜蜜的巢穴翕合着,带着腿侧流畅的肌肉抽搐。 一只手拉着阿不思痉挛的手摩挲花蒂,在丰柔的瓣落间模拟着抽插。 格林德沃从身后拥着他,搀扶他滩成一江春水的躯体。 阿不思的双腿如两条交媾的蛇紧紧纠缠,他仰着头呼吸,湿法垂落,蓝眸湛湛,像一条在交媾间在滂湃刺激中窒息的蛇。 但他显然没有窒息,他甚至还在这该死的时刻找回了不该回来的离职,他拍开了格林德沃的手,顺带给了手的主人一巴掌。 “味道不错。”格林德沃评价残留在他脸上的浊液,作为一个臭名昭着的黑魔王,他灵魂的底色显然并不干净。 他抓着因腿软而踉跄的阿不思,将他摁在那面镜子上。 他把阿不思锁死在他的怀里,除了黑魔王,他还是个臭名昭着的德意志人,受过相当的军事教育,他有着披坚执锐的精神,他的西装下亦是雕刻般的肌肉。 他以不失柔和的力道囚禁着阿不思,以探究的目光看着他潮湿的花穴。 “放手!”阿不思厉色说道,如果他不是以如此无力缠绵的声调发声,他定能如下议院中雄辩的议员威慑众人。 格林德沃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在无人处摆弄着这具软绵的身体,英国人在锻炼体魄上如有在诗歌话剧上一半的精力,也不至于让那具比他大上两岁的身体如此无力,分离后的阿不思加长了短板,保守的三件套也不能掩盖他矫健的体魄,他成了没有短板的木桶,受人喜爱的老师,笑容、能力和穿搭都臻至完美。 他众望所归,俨然是假面般的绅士,品德无暇的教授。 时光仿佛也如了他的愿,像他极盛时刻那些听令差遣的下属,麻瓜中的蓝血贵族也因他的权势和容貌乐意讨他欢心,一切随他所愿,桀骜的老魔杖也在他手中温驯。 他后来在纽蒙迦德阴冷的囚室回忆人生,他失手被擒身陷牢狱之前那段辉煌的日子中,在他如帝君般莅临欧罗巴大陆的时光里,如果有什么他想要却没有得到的,那便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该死的,见鬼的,光环耀眼的,德高望重的邓布利多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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