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1/2页)
——走不动就爬回去。 时自笙又哭起来了,他这一日遭的罪太多,眼泪和淫水一起流,身体里的水份被榨得所剩无几,徒劳地抽泣了几声,也没能挤出一滴眼泪,反倒是红肿的眼睛愈加干涩了。 好累,好想回去休息。可骚逼疼得厉害,完全没力气站起来。 时自笙委屈死了,抬头瞅瞅侯季同,只看见自己夫君冷眼旁观的绝情模样。 丝毫不心疼他的委屈,侯季同似笑非笑道:“再耽误下去,今日的晚膳你也不用吃了,直接给你上规矩。识相点,赶紧爬。” 时自笙从来没见过这样令人忌惮的侯季同,迟钝的神经终于感知到了畏惧,他不敢再挣扎,小心护好骚逼,就往地上一趴,像只刚出生的绵软蠕虫,耸动身体,笨拙地爬了起来。 这是时自笙第一次在地上爬,怎么也掌握不了要领,不仅爬的辛苦,细嫩的皮肤也被刮伤了,蹭出不少血丝。 侯季同皱眉看着地上的血迹,突然停了下来,踢踢时自笙耸动的大屁股,羞辱他:“真丑,哪家的母狗像你这么没用,爬都不会。” 时自笙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踢,身子就往旁边倒去。 他爬行时是双腿大张的,生怕夹到受过教训的骚逼,摔倒时也不敢磕到骚逼上的烂肉,愣是岔开大腿摔到地上,和一只翻了面的王八似的,怎么也翻不回来。可无论怎么小心呵护,烂逼都因动作幅度太大被拉扯到了,剧痛骤然降临,时自笙疼得厉害,呲牙咧嘴的,朝天疯狂踹腿,模样滑稽又丑陋。 被这样羞辱,时自笙本该觉得愤怒,然后和侯季同据理力争一番,但这荡妇的身子实在是不争气,被剧痛一激,红肿的逼口就溢出了一缕黏液,亮晶晶的敷在烂阴唇上,这两对阴唇因为热水和冰块交替着的折磨,松软得不像话,又烂又红,像开败了的玫瑰,花瓣腐烂凋零了,光秃秃暴露出糊满花蜜的蕊芯。花蜜黏稠又香甜,从幽深的洞口里汩汩溢出。物以稀为贵,这样泛滥成灾的花蜜就太过廉价了。 侯季同神情平淡,冷眼看着骚逼发情,不带感情地评价时自笙:“不仅是条没用的母狗,还骚得没边。” 从时自笙倒在地上的角度去看,侯季同此刻的眼神冷漠又无情,像高高在上的君主,藐视脚底下一切卑微的生物。 “呜呜……” 时自笙羞得无地自容,感觉血液一股一股往自己脑门上冲,脸上热辣一片,只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身体却更加兴奋了,骚逼精神抖擞,又吐了一股淫水出来,逼肉也绞紧抽搐着。 侯季同没有错过他的淫态,随意戳了根手指进去,骚逼立即咬住指节,一腔湿热的淫肉欢欣鼓舞迎了上来,一圈圈往手指上嗦,绞紧了吸纳住,试图把手指往更深处吞。 “母狗逼还挺会夹。”侯季同随口说了一句,手指在逼穴里胡乱搅了两下,就直接拔了出来,完全不顾逼肉的热烈挽留。 好痒好空虚。时自笙低声啜泣,他今日高潮了数次,却一直没有真正得到过被插入的满足,骚逼已经完全发情了,痒得发狂,可眼下这种情况,男人显然是无意肏他的。 时自笙吸吸鼻子,狠心用力掐住腿根嫩肉,把大腿掐出了青紫指印,才从极度的瘙痒中缓过神来,自己翻了个面准备继续爬。 看他乖巧了些,侯季同也满意,指挥起他变换动作:“跪好,腰塌下去,用手撑着,骚屁股翘高摇起来,腿再打开些,用膝盖爬。”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时自笙学的挺快,勉勉强强摆出了能看的姿势,呜呜咽咽往前爬,腰肢扭得有模有样的,就是屁股太大太重,摇得辛苦。 爬行比走路累多了,不多时,时自笙身上就泛了层细密的晶莹汗水。 侯季同闲庭信步跟在他后面,春色尽收眼底。 眼前这具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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