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吧顶逼软尺打逼,被玩的好舒服,骚穴很会吸,精液和尿液都吸住了,车里被干,要一直 (第6/7页)
可是……”齐何路看着那水淋润泽的龟头,模样为难。 “不想尝尝自己的骚水儿么?”晏舟庄掰开他的下巴,把那刚肏过他小逼的阴茎不由分说地送了进来。 “唔……” 晏舟庄今晚在性爱上格外强势,齐何路没法拒绝,只能闭上眼,顺从地去舔那带着麝味儿的粗长巨物。 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好羞耻。 晏舟庄在他口腔里享受完,濒临射精的时候问他要射在哪里,齐何路湿漉着眼睛抬眼,因为含着根巨物没法回应,就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齐何路转着舌尖,对着那马眼轻轻一吸。 晏舟庄果不其然地射了,都射在了齐何路嘴里,齐何路伸出舌尖给他看,然后就吞了下去。 “谁把你教的这么骚?”晏舟庄粗喘着气,眸色渐深。 齐何路就握着他那半软掉的阴茎,温温柔柔地给他舔,半羞半嗔:“除了你还有谁?” 晏舟庄没多久就又硬了,这一次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把他抱了起来,抱到了圆润的茶几角上,让他用那光滑的茶几角磨逼。 “好好蹭,蹭爽了就把大鸡巴喂你。” 可齐何路刚被那根大玩意填满过,这会儿简单的蹭着边角怎么可能满足?不管他如何调整,都体会不到晏舟庄用鸡巴肏他的那种快乐。 “阿舟,”齐何路服软了,湿红着眼尾跟他撒娇,“我爽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晏舟庄看了他三秒,而后就将他抱了起来,带到了楼上。 “阿舟……” “我帮你。” 晏舟庄把他带到了落地镜前,分着他的腿,把他的小逼贴了上去,那镜面冰凉,软嫩的穴肉一接触到,就被刺激的收缩不停,齐何路也呻吟不止。 “爽不爽?” “啊……爽、好爽……” 别样的刺激让齐何路得到了莫大的快乐,晏舟庄抱着他,用镜面玩弄他的样子太过淫荡,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媚态横生且过于淫荡的自己。 “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肏进去小路会爽成什么样?” 齐何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晏舟庄分开他的腿,用阴茎正面肏入他的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那一夜晏舟庄很疯狂。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做爱,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淫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晏舟庄甚至先让他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他的花穴,他的肚子被射鼓操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阴茎拔出那尿液就从穴口哗啦啦的流出。 后来齐何路被操到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他要哭。 可晏舟庄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他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小路不哭,不哭了,我带小路去洗干净,好不好?” 齐何路攀附着晏舟庄的肩膀,把唇放到了晏舟庄耳边。 晏舟庄听见他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肏一回吗?” 齐何路也疯了。 他爱上了晏舟庄,同样爱上了晏舟庄给他的疯狂性爱,他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晏舟庄果然又肏了他一回,这次齐何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晏舟庄怀里。 晏舟庄没有射精,却把阴茎拔了出来,轻轻亲着他的脸颊,对他说晚安,说我爱你,小路。 …… 那一晚齐何路做了个梦。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被他遗忘了的小时候。 他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无数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场景。 “阿舟!” 齐何路从睡梦中惊醒,还不等心悸平复,就被晏舟庄拥入怀中。 “是做噩梦了吗?”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轻轻拂过他背脊的时候分外温柔,齐何路呼吸急促,却到底还是在这份安抚里得到了拯救。 “别怕,我在呢,别怕,小路,没事了。” 齐何路轻眨眼睫,握住了晏舟庄的手。 晏舟庄握着他的手摩挲,低下头,声音温柔,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们昨天折腾的太晚,虽然还没睡几个小时,但如今天却亮了,就着从遮光良好的窗帘里透进的薄弱微光,齐何路看向晏舟庄的脸,叫他的名字:“阿舟。” “我在呢。” 齐何路语气里染上了点委屈,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晏舟庄亲着他,把他揉到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揉入骨髓,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情话。 “我爱你,小路。” “我只爱你,这辈子都没法离开你。” 齐何路重新闭上了眼,用脸颊蹭了蹭晏舟庄的颈窝,他没有梦见晏舟庄不要他,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了晏舟庄非他不可的缘由。 脑海里各种片段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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