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与他共度余生 (第4/6页)
本来有些脸红的双颊也淡了下来,恢复到黝黑的肤色,脸上甚至还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果然,攻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还未等受开口解释什么,受旁边一直看戏的艺术系小青年用着格外刺耳(攻耳朵里)的声音,打断了攻的话语,一边说着还一边洋洋得意的看着攻: “哎呀,不好意思,你不是 我家阿琅 的‘前’男友凉,凉什么来着,不好意思啊,我家阿琅 很少提过你,我记不太清了,请问你拉着 我家阿琅 是要干什么啊,我们可正着急着回家呢。” 一个二个‘我家阿琅’彻底把攻炸没了,攻脸上的假意维持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脸色深沉的盯着那个嘴巴叽叽喳喳就不说人话的东西,眼睛里全是杀机。受听见了小青年的话,也看见了攻想要杀人的慑人表情,一事被吓住了也不敢吱声,后来沉默了片刻,还是小声但坚定地开了口: “对不起,凉依,是我忘了向你介绍了,这位是叶落,我的男朋友。” 攻这下子别说气炸了,他恨不得把那个脸上挂着碍眼的笑容的狗男人当场毙了,再什么都不管把受绑回他们的城市,这样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受的男朋友自始至终也只有他。 可是攻的理智很快就回笼,他知道再说什么也不会改善现在的情形,只好忍声吞气,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看着受,看得受本来很坚定的表情慢慢地开始动摇,受本来就不是什么心硬的人,随后攻又向受索要了联系方式,以退为进,宣称自己只是出差偶然遇到了受,希望受还记得他们多年的情谊,他还有公事需要先走一步。 这句多年的情谊彻底打动了受,受默默点点头,忽视掉自己胳膊上被他现男友艺术系青年掐得生疼的肌肉,告诉攻自己现在的电话号码,目送攻的离去。 回家的路上,受一边开车,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副驾驶座的艺术系青年正生着气呢,也不说话,车子里一时间安静得不像话。 回到家后,习惯性地去厨房做晚饭的受,端着饭菜出来时才发现客厅里,艺术系小青年正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盯着黑屏的电视机不说话。 迟钝的意识到小青年生气了的受,这才暂时把刚刚的事情放在身后,专心地去哄起他的小男友来。他刚来这个小城市的头一个月,是艺术系青年看他失魂落魄可怜收留了他,两人的关系也是水到渠成,受珍惜他的每段感情,所以同样的他也不想让艺术系小青年难过,平日也多迁就,有矛盾都是受先让步。 果然不出一会儿,在受熟练地安抚下,艺术系小青年也就释然了,二人简单的吃过晚饭,收拾一下一齐进了房间。一夜无梦。 而另一旁的攻当然不会那么好受,他还是再次动用了家里的势力,不过这次是母亲的灰色关系,看着连夜赶出来的资料,对着受和艺术系小青年的相遇过程简直是恨到咬牙切齿。不过思考片刻后,攻便发现了里面的疑点,未开灯的房间里,攻的脸在手机屏幕的照亮下,一片诡异。 随后的日子里,受就发现自己老是会‘碰巧’撞见攻,而且还是在艺术系小青年不在的情况下,受也曾向攻表示过疑惑,但都被攻以‘十多年的友谊了难道受就那么讨厌他不想见到他”为理由搪塞过去了,哪知攻现在一谈起‘友谊’这两个字就发恨,要不是自己当初愚蠢无知误会了对受的感情,还会有小青年什么事! 而就如同之前所说的,攻在受和艺术系小青年的相遇过程中发现了疑点,原来艺术系小青年和受在一起根本不是真心的,而是出自一个赌约。说来也是,之前本来瞧不起受这种傻大个的人怎么会轻易就和受在一起。 攻暗叹这简直是白给的好机会,等他找对时机,把艺术系小青年的真面目揭露给受,他就可以再此趁虚而入,把老婆找回来了。 攻暂时也不想纠结受到底最爱谁,老婆都要没了,争那么多干什么呢,以后这些可以慢慢在床上见分晓。 而这个揭露艺术系小青年‘丑陋面貌’的机会其实也不难找,小青年有一群同他一样外表光鲜靓丽三观歪得要死的猪朋狗友,小青年经常出去和这群人半夜玩耍,果然有一天,在不经意把受叫到他们聚会的周围,再使些小计谋把话题引导到艺术系小青年和受的赌约上,事情真相就这么轻易的暴露在受的面前。 受一如既往地没说什么,只是表情悲痛的站在原地,默默看了那桌无论外形还是气质都与他完全两个世界的人,看得攻心疼到恨不得立马上前安抚受,就默默走开了。 攻跟踪受跟踪到了受和小青年的‘家’,等受上去等了两个多小时再看到受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箱子不大,看着不像是在房子里住两个月的人仅有的物件。受拖着箱子路过攻的车子时还往里面瞥了一眼,路边的灯光下攻的脸被照得一清二楚,可是受却没有半点反应,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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