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是要被哥哥抽肿骚穴的家规是裸吊晒臀,教鞭打穴操穴还要感谢炮机二哥的调教 (第1/2页)
“哥!我说的又没错!” 江致委屈巴巴的,他怎么也搞不懂,以前他哥都纵容他搅混他的相亲,怎就这次不容许了。他扁着嘴却也不敢反抗自家冷着脸的哥哥,任由被脱光了衣物,麻绳穿过四肢下体以极其磨人的方式捆绑,用机器吊起。 这是他哥定下的家规。如果犯了错就要裸神晒臀被吊个俩小时。 娇嫩的乳首接触到凉涩的风就颤颤巍巍的挺立,绑法极具技巧性,照顾到了四肢包括前面被嘞的难过的肉茎。麻绳磨人的很,又只有一个支点,让他忍不住蹭动弄得肌肤留下明显的红痕,呲牙咧嘴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块。 江执不太满意,他的弟弟他向来知道,得了便宜还买乖是常有的事,恃宠而骄更加是把尾巴敲上了天,皮的没天没地的。不给点教训他是不会乖的,更何况这次实在是闹得有点大,他和彭氏集团还有共同的企划案和长期的合作,闹得下不来台就不好了。他罚他,不仅是因为他犯错,更是因为卖彭氏一个面子,如果江致还在外面撒野想必那边也不会消停的。 “闹够了没?” 晃动的绳索一下停了下来,还没等头脑充血的江致愤愤不平的骂出声,江致看到他的哥哥正拆着一个盒子,他吞了吞口水眼神不知道往何处。那是一根木质感细腻色泽饱满的教鞭,好像是紫檀木做成的细园柱状,简约精致,节骨分明的手指食指和中指捏着圆棒,另一手握着圆柄,插入旋转,有细细的摩挲声。莫名的燥热,他想起了和他哥哥欢爱的场景,恶劣腹黑的哥哥总是在穴口磨他,磨的他的棱角圆润,不听话的小孩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哭着求他插进来,冷面心硬的男人却还是目若无睹,小孩崩溃的用屁股蹭着炽热的性器,泪流满面却被虚伪的吻去泪水一插到底。 破开风凌厉的鞭风火热的亲吻上臀肉,蜜桃臀荡漾开的浪花般摇晃,娇气又满肚子怨气的江致更加憋屈了,出口的音节还没吞回,接二连三打下来的教鞭抽的他瞪大了眼,火辣辣的疼痛麻木。 “混蛋...呜白痴神经病变态大哥。” 他带出了哭腔,他向来怕疼得很,连被茶水烫了都要蹙眉半响,才稍有舒缓,这时被毫不留情的鞭挞弄得委屈都要溢出来,出口就是发泄式的胡乱一通,还带上了互疼的气音。他的哥哥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是冷漠的。明明...错的不是他,哥哥都和我做了,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他越想越委屈咬紧红唇发白,向来喜爱撒娇求饶的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你是要和我拗到地?” “好,很好。” 可怜的臀肉被抽的浑身绷紧又被生生抽的放松,一吐一吸呼吸间都是疼痛,可他不能认输,认输了不久等同于承认是他的错么,难道爱他哥是错么,对的,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他哥。他甚至咬破了舌尖,血腥味散开连眼角都泛上了桃花粉。想要逃,却被打的不自觉挺起腰身好像把他主动送到他哥身上去,迫不及待的再次挨揍。 这点小心思当然是被江执看出来了。逃?这是他没想到的,他弟虽然嚣张跋扈却也乖巧乖顺的很,尤其是在受惩罚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趴在他怀里撒娇哭着闹着求他轻点,被打的再狠也从未产生过逃跑的意愿。他蹙眉,手持教鞭故意偏离了原本落下的方向,重重的扇开了臀峰,还波及到了因为酥麻痛感半软半硬的那物,褶皱被园润的教鞭前端撑开,前端刻意的没有去打滑细腻光滑,粗糙的木质切面进入让一向热情欢迎的湿软肠肉都有些退缩。 由执鞭变成握着筷子似的握法带动,惩罚前要先把那个小穴洗干净做好事前准备不然疼得是你,这也是他哥的规矩。只可惜这次的他被抓的太急,心中一堆怨气委屈只是匆匆润滑了俩指就出来。这可让他好受了,紧致窄小的小穴发出了啵的一声,江执当然也看得出来。居然连这个工作都不好好做,这是真的拗气了?手持教鞭用了九分力度狠狠抽上那个小穴。 红唇忍不住泄露一声喘息,气音断断续续的一滞。江致又恼怕他哥瞧不起他所谓的傲骨,又觉得实在是难堪。疼...真的疼。穴眼收缩着一张一合的,好似当做物件一样戳进去,娇嫩的软肉根本受不住。鼻子都哭红了,破罐子破摔,他的委屈根本盛不住的抽抽搭搭滴着泪水。 “你打我,打我啊,打死我好了。” 赌气的脸往下一朝,江执的脸色难堪极了。心下一沉,眼眸有浓郁的阴暗滋生。他弟是真的知道怎么样罪孽惹他生气,心脏的脉搏跳的极快,最后三下抽的那个小穴红肿泛着水泽,教鞭干脆就直戳戳的戳进了一小截。任由着绳索晃荡,顶着里面的艳红腺体一点一点的磨蹭往下滑,啪叽带着晶莹剔透的粘液还恋恋不舍的划过了被鞭打肿胀到可能穿不上内裤的臀尖,掉落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死你?好啊。” 他气极反笑,原本不想用的,看来还是得用,不听话的小家伙还是得打疼了才知道乖巧。 江致被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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