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采石场(野外被强上遭狱警发现,操尿潮吹内射) (第1/2页)
不同于以往,昆布这次没有下重手,就连钳制他也不过用了五分力,生怕弄痛齐兴。 “不要!”齐兴哪里知道男人用心良苦,他挣开束缚不顾一切往前跌跌撞撞的跑去。 “你光着身子,又能跑到哪里去?” 齐兴呆住了,他捂住脸,绝望地伫立在原地。昆布从后面抱住他,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背脊上。 昆布粗糙的大手在齐兴身体各处游走,从锁骨抚摸到腰际,又从脸颊抚慰至小腹。 “唔...”齐兴紧紧抓着男人不安分的手,身体都快紧绷成一条直线。 “放松点,别紧张。”昆布侧过脸在青年的脸颊亲了一口。 齐兴觉得自己就像个随意任人摆弄的娃娃,却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昆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皮小罐,打开盖子抠了一点就往齐兴下面挤。 齐兴只觉得穴口粘上了什么冰冷黏腻的东西,扭过身问:“那是什么!”话音未落,那里就被塞进了一根手指。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入侵,齐兴毫无防备地叫出声,随即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不断进出,雪花膏的气味慢慢飘散开来,浓郁的馥郁香气使他有点头晕,但他依然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从牢房里带出来的——他以为男人是情难自制,而实际上是蓄谋已久。 齐兴恼羞不已:“流氓!你早上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啊!” 昆布并未回答,而是往小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 “住手!好胀!” 昆布腾出一只手搓揉青年胯下蜷缩的性器,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肉穴不要夹得这么紧,可特殊的环境让齐兴提心吊胆,根本硬不起来。 待到下面塞了三根手指的时候,齐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不要啊,里面好疼,你再弄点雪花膏。” 昆布无奈地抽出滑腻的手指,又抠了半罐雪花膏准备往娇气的嫩穴里涂一涂,却发现齐兴转过身背抵着石壁,两手死死的捂住屁股,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布哥,我不想在这里做,求求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昆布早就硬的不行,给他扩张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耐心,被齐兴这么接二连三的抗拒行为一搞,脸也冷了下来。 “转过来,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不…” 乳头被狠狠掐住,用力拉扯,齐兴吃痛地呻吟出声,随即咬住下唇,任男人怎么搓揉捏拽,都紧紧捂着小穴不放。 昆布皱起眉头,竟欺身上前轻咬住青年细长颈间凸起的喉结。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喉结是和下身一样不能随便触碰的命门。如果说下体被抚摸偏向情色,那喉结被触碰就更类似于一种威胁,尤其是被一个自己不信任的同性用牙齿叼住。 齐兴想要尖叫,却连声音也发不出。身体脆弱的要害部分被坚硬的牙齿碾磨,即使力度轻柔,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咬断脖子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依然接踵而来。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束手就擒,齐兴也一样。他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想要推开,却被昆布抓住了机会。 昆布趁机抬起齐兴的一条腿勾在臂弯,三根手指并成一个“山”字形,沾着大块大块的雪花膏,毫不留情地往嫩穴里插。 “哈啊!不要这样!”长满薄茧的手指在紧箍着它的小穴里奋力旋转、抽插、展开,冰凉的雪花膏融在了热乎的肠道里,手指的进出也比先前顺畅许多,甚至能听见滑腻的“噗噗”声。 齐兴失去重心靠在身后的山石上,他努力岔开腿想要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却在男人眼中成为了邀约的请柬。 “呼…”男人喘着气将手指从湿软的小紧屄里抽出,带出齐兴的一声闷哼。 他拉下裤腰,骇人的巨大鸡巴几乎是瞬间从束缚它的布料里弹出来。 阳光下,擎天柱般紫黑的性器威武雄壮,在齐兴雪白的身躯上投下一片深色倒影。浓密的阴毛从耻骨蔓延到小腹,黑的发亮。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被如此魁梧雄伟的男根瞬间征服,而齐兴脸色铁青,像是在看什么折磨他的刑具。 腿再次被打开,鹅蛋大的龟头抵在了肛口,齐兴几乎快要哭出来:“布哥我求你了,这么大,我真的会死的……” “你听话点,我就不会伤到你。”说罢对准了屄口就往里捅。 “不要…不…呃啊──” 硕大的龟头跻身而入,括约肌被硬生生撑开,熟悉又陌生的疼痛逼得齐兴喘不过气。 经过润滑的甬道不同以往那般干涩,虽然紧致,却没有摩擦力阻挡阴茎进入,昆布舒服的叹了口气,在确认不会伤到齐兴的情况下,猛地挺腰,性器一下没入了一半。 昆布的一半对于普通男性而言已经是全根,更何况直径还这么粗。齐兴被插得又胀又疼,站立的那条腿抖成了筛子,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得满脸。 “才进去一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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