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外救体育生 (第5/6页)
出眼泪。 说不出原因到底是什么,是对他惦念我七年却要遭受这种非人待遇的不忿,是对他被磨平亮光的怜悯,是深海般无法呐喊的心酸与悲伤。 我仓皇的揉着眼,难过的低声说,“关澄,我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失去这么多。” 原本他可以前途似锦,过着与我无关的光鲜人生,可他却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不应该是这样的。 关澄低喘着与本能对抗,费力的慢慢转过身。 他还是闭着眼,眼皮剧烈的抖动着,然后拉了我一下。 我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身。 手掌环住我的后背,只贴着一点皮肤,我们面颊相贴。 我听到了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温热的,痉挛的,裹着太多情愫而搅成一团的,通通熏着我的皮肤,渗透进我的身体里。 面颊沾了点热乎乎的液体,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耳畔,呜咽般的低语透着满满的委屈。 “鸦鸦...我想你,好想你。” —— 关于电击疗法的后遗症,我这里写的不专业啊!不要太当真,谢谢!=3= 79 关澄没办法暂时靠近我,他会头痛欲裂,会恶心干呕,可也舍不得让我离开病房。 短暂的拥抱后,他攥着我的衣角背对着我,身体还在微微的痉挛。 我只好站在床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饿不饿?要吃东西吗?” 太久没有进食,他瘦的面颊都凹陷了下去,轮廓如同陡峭的悬崖突出,看起来十分憔悴,胡茬也长出了青色的一堆。 护士送来了他需要的剃须刀和其它的必需品,给他输葡萄糖恢复精神。 我在门口听着她的叮嘱,不时担心的看一眼关澄。 机器运作的嗡嗡声不久就停止了,他背对着我,虚弱的声音有些急,“鸦鸦,你在吗?” “我在,我在呢。” 我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我不会走的。” 他朝后摸索着,我连忙把衣角塞到他的手里,他才安心下来。 为了让他振奋,我把墙上贴着的Q版人像取下来,推到他面前,“你看,像不像你。” 这张图上的他砰的撞到了透明的玻璃门上,额头鼓出一个大包,然后凶神恶煞的把玻璃门打碎了。 我听见他笑了一下,指尖不停摩挲着纸张边缘,想要握紧又怕弄出任何褶皱,微弱的反抗着,“一点也不像,我有这么凶吗?” “当然了,你总是凶巴巴的。”我脱口而出。 他沉默一下,不甘示弱的坚持道,“我没有,我怎么会对你凶。” “你就是凶,你.....”我跟他吵了两句才发现这行为实在太幼稚,悻悻的连忙停下来,也怕刺激到他刚恢复过来的身体,放缓语气改口说。 “医生说你还需要休息,过几天才能洗澡,我给你擦擦脸吧。” 我去独卫里打湿毛巾,他闭着眼,刮掉胡茬后的面孔看起来恢复了一些年轻,只是还死气沉沉的,如同一潭乌漆嘛黑的水。 他闭着眼,眼睫颤抖着,任由我给他擦拭着暗淡的皮肤,忽然开口。 “是他们找你来的吗?” “是,是你姐姐找到的我。” 他抿了抿唇,沙哑的低声说,“是他们逼你来的吗?你不想见到我的话,就走吧。” “是我自愿来的。” 我见他的眼皮剧烈的颤了颤,怕他误会,又补充说。 “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来帮忙,你别多想。” 想起来这七年里他为我做的一切,我的喉咙一梗,不想在他刚醒来的时候就打击他,可我也实在不能欺骗他。 “我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但你也别想用这些来绑架我,等你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关澄不动了,沉默的像是睡着了。 我换了水,洗干净毛巾回来,犹豫的看着他,“要...要擦身体吗?” 他睁开眼,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又皱着眉闭上,一边忍受着头痛,一边低声说,“叫护工来吧。” 我知道,他或许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如今这么虚弱,这样弱势的一面,于是我叫来护工帮他擦身体,自己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等着。 百无聊赖的刷着微博,有人给我私信了很多条,是个陌生的名称,叫“一枪打爆红头发”。 这个名字有点像黑粉,我不由得警惕的点了进去。 【鸦鸦你为什么要拉黑我啊QAQ?爸说你去国外找关澄了,你画的新人物是不是关澄啊!你忘了我们的左左和右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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