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外救体育生 (第3/6页)
症监护室里自杀未果的关澄。 “我们发誓绝对不会再逼他了,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都无所谓,结婚生子也不重要了.....” 关湘在说起那些往事时如同被剜着肉,疼痛难忍,万分懊悔。 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来,语无伦次的绝望重复着。 “只要阿澄活着...只要他好好活着,我们只求他活着。” 过于沉重的惨烈真相从短短的话语里溢出来,扼住我的脖子,寒意从脚底窜到太阳穴。 我无法想象关澄承受的这一切。 半晌,关湘勉强平复了心情,擦了擦眼泪,然后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塞给了我,颤声说。 “这是阿澄在...在那里的时候被搜出来的唯一一件东西,我们知道阿澄喜欢你,可不知道他喜欢你喜欢的这么深,甚至到了自杀的程度。” “医生说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这几天就会醒。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们怕他又想寻死,求你救救他.....哪怕只是陪着他,和他说说话也好。” 亚克力的相框装起来的照片在精心保护下还新鲜干净,像是刚拍的一样。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照片上穿着高中校服的我正枕着手臂睡觉,闭着眼,及肩的黑色长发垂了下来。 中午的阳光洒落在摊开数学练习册的课桌上,我的轮廓也沾着毛茸茸的金边,似乎睡的很香,我的眉眼柔和,甚至还带着一点安然的笑意。 这样青涩的模样,让我很快就想起来午休后发现戒指的那一天。 关湘还在眼圈通红的哀求着我。 已经是眼角长出鱼尾纹的年纪了,这样令人敬畏的女强人反而在恳求着我,恳求着他们关家从来不以为意的我,把我当作了救命稻草。 我攥紧相框,那么小的相框能被整个掌心完全包裹住。 “......放心,我会等他醒过来的。” 78 关澄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后,他们在宽敞的病房里给我也安置了一张床,只隔着床头柜,我伸出手就能摸到关澄的手臂。 一整天我都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里,等着关澄苏醒。 医生和护士每天都在检查他的情况,说他的求生意识不太强,要我每天多和他说说话。 我和他之间有什么话好说的呢。 关家人留在这里也只是以泪洗面,所以关湘把父母送回了家,而她每天都会过来一次,待的时间也不长,“阿澄现在很恨我们,应该不想睁开眼就看到我们。” 她留下了号码,黯然的拜托说,“如果阿澄醒了,就麻烦你暂时照顾他了,等他愿意见我们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爸妈也很感激你,到时候不管你要什么,我们都会报答你的。”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是帮个忙。” 关湘识趣的没再提起任何利益上的牵扯,再三跟我道谢后就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开了。 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有我守着昏迷的关澄,静的让人心慌。 想了想,我从带过来的背包里翻出来画画的板子,看了关澄一眼,“关澄,我给你画画吧。” 以前画画都是安安静静的,但医生要我多跟关澄说话,我只能努力挤出点声音。 “我只会画Q版的小人,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么可爱的形象,要是你醒来不记得的话就当作我没说吧,我也不告诉你。” 观察了一下他的头发,还是漆黑短硬的,“虽然一般人都是黑头发,不过Q版小人不能画全黑的头发,不然不好看。” 我在色板里挑来挑去,自言自语的斟酌道,“给你画个红头发吧,和火一样。” 烈烈灼灼的火就是关澄在我心中的感觉,来的凶猛,却也容易被这过分的包裹烫伤。 选定后,我在板子上大概画出小人的轮廓,将头发涂红,“你长的有点凶,眉毛要高一些,眼睛的高光也要很亮。” 画了一个咧嘴的笑容后,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关澄,又把牙齿擦去,只画出一道得意的弧度。 “这样看起来比较像你。” 在板子上画出成型的人设后,我仿佛看到了七年前的关澄。 红头发的小人穿着高中生的校服,笑的自信张扬,不羁的插着兜,靠在摩托车上,俨然就是校园里那种痞痞坏坏的体育生。 心尖莫名有些酸涩,情绪低落了下来。 我看向关澄,小声嘟囔着,“那时候的你果然还是很讨厌。” 几天没在微博出现了,我顺手把关澄的Q版发了上去,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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