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小美人和施救者的同居生活 (第5/7页)
吧。” 没来得及回复的私信已经被抛到了脑后,手机掉到了沙发缝隙里。 我跪伏在沙发上被他从后面进入,晃动间瞥见家里的某个摄像机对准我们,正在工作。 63 最开始的几次见面,齐典就已经透露出他对我的渴望了。 他说他喜欢拍摄,喜欢拍男人之间的性爱,还试图劝我离开别人投向他,但那时候我拒绝了。 现在,当我在他的帮助下安顿好一切,听了他的要求后,并不感到奇怪。 他要我当他镜头里的色情模特。 这听起来和逃离前的噩梦似乎没什么不同,我想着忍一忍就算了,毕竟齐典来的频率也不多,只要应付他几天,余下的日子就都是美好的。 即便他来了,也对我没什么要求,只是要我赤裸着身体自慰,或者用玩具玩弄自己。 已经被睡惯的身体没办法再回归正常,我不喜欢男人,可我也不喜欢女人,不能用这样一副被玩烂的身体去耽误女孩子,况且我也早就学会了如何在侵入中获得快感。 反正都很爽,至于和谁,都一样。 齐典在镜头后面窥探了我两年。 他从来不闯入镜头,只将道具提前给我,然后静静的看我喘息战栗,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展露身体。 后来,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从镜头后走近,帮我使用玩具。 入镜的只有他的一双手。 渐渐的,入镜的就有了他的身体。 他赤裸的器官插了进来,和关澄与孟家兄弟一样逐渐沉迷于操弄我。 我有些搞不懂。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为什么固执的要拍摄我,为什么要操我? 但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他能忍受两年多不碰我,为什么他始终对拍摄我的身体与性爱这么狂热?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舍得让他被别人看到的。 我从没开口问过齐典任何话,他也不主动说,只是给予,然后我接受。 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齐典只在拍摄上要我听他的话,其余的事情他都放任我自由的去处理,在最开始入学我暂时没有钱来缴纳学费时,也是他借给我的。 他没说借,给了我一张卡,我只取出学费交清,别的没动,然后用兼职打工赚来的钱充当生活费。 一次他过来,没在家里看到我,不知怎么的,后来找到了在便利店里当收银员的我,神色诧异的问,“钱不够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是你的钱,借了的一部分我也会还给你的。” 闻言,他一怔,倒也没说什么,待了几天就又走了。 这或许就是他和关澄与孟家兄弟的最大不同,他给了我足够的自由。 他只管拍摄和上床这种事,也承诺了会遮住我的脸,确保我的信息不会被泄露,而我已经对被拍摄这件事感到麻木,且并不在意。 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炮友。 只不过相处了五年,就算是一条狗也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人。 齐典似乎一直有在锻炼,看似清隽修长的身形脱了衣服却都是流畅的薄薄肌肉,摸上去能感受到紧绷时涌出的力量感,不动声色的,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压覆而来。 他的肤色偏深一些,又不是关澄那种体育生的蜜色皮肤,被小夜灯染成了融融的暖黄色。 倾身压下时,他挡住了光,身形的影子将我一寸寸吞噬。 我的双腿被折成M的形状,膝窝被他扼着蹭到我的胸口。 由于枕着枕头,上半身稍稍抬起,我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他的阴茎被我股缝之间的穴口吞进去的景象,粗长的一根没入,囊袋拍打着最内侧的敏感肌肤。 拉扯与撑胀的酸麻从尾椎骨开始往背脊上爬,如同蚂蚁噬骨,酥痒到了骨子里。 我咬着压,攥紧了被角,半硬的性器被刺激的渗出黏液,战栗的身体绞的越来越紧。 他闷喘着,不怎么说话,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没戴套,半晌后他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深处的肠壁。 我痉挛着发出模糊的叫声,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穴肉像是被捣烂了,融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抽出去,龟头在穴口慢吞吞的摩挲着,射出来的精液喷在穴口,被翕动着吞咽。 他忽然没头没尾的开口,“谁更好?” 我还陷在昏沉的快感里拔不出来,脑子空白一片,茫然的啊了一声。 微湿的鬓发被指腹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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