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傻爸爸一起落入新陷阱 (第3/6页)
待在一起,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回答,“我、我在家呢。” “那就回家再说。”我挂断电话,给了司机新的地址,并让他快一点。 司机也从我的通话中猜到了什么,偷偷看过来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同情了起来,连我下车的时候都摆了摆手,没收我钱。 我道了谢,抓着手机就疾步上了楼。 这一路上我都不敢去猜乌清淮惹了什么更大的麻烦,但心里又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安抚着我,也许是乌清淮自己已经解决了赌债,这次终于不用我操心了。 但我很清楚,他绝对不是这种人。 他懦弱胆小,毫无主见,永远都不可能让我安心。 不停歇的跑到家门口,我砰砰敲了敲门,钥匙掉到了关澄的家里,我也打不开门。 很快,门开了。 不是乌清淮开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高大成熟的中年男人,比关澄还要高一些,长的文质彬彬,戴着一副细框金色眼镜,微笑的看着我,言语间仿佛很熟稔。 “你就是鸦鸦吧。” 我非常讨厌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亲密的叫我,不禁皱起眉,冷冷的瞪着他,“你是谁?乌清淮呢?” 越过他往里面走的时候,我不着痕迹的飞快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 得体而优雅,衣服应该很贵,而他一看就是处于上层阶级的,收入不菲且教养良好的那种人。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我大步走进去,看到乌清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握着冒着热气的水杯,心事重重的发着呆。 见我回来了,他蹭的站起来,脸色微微发白,慌张的看看我又看看站在门口的男人,吞吞吐吐的介绍道。 “鸦鸦,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孟先生。” 孟先生? 我想起来了,却更加警觉的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盯着孟先生,并不遮掩迅速竖起来的满身敌意。 “你怎么会在我家?” 垂下来的长发已经在路上干了几分,发尾却很湿润。 “清淮有些害羞,没说完整。”孟先生的目光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我湿透的肩头,而后对上我的目光,扶了扶镜框,声音极度温和。 “从今天起,我也是你的继父了。” 18 我脑子嗡了一声,空白了长达半分钟的时间,慢慢转身看向乌清淮,怒极反笑。 “乌清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什么都没说,就给我找了个继父?” 乌清淮瑟瑟的驼下了背,双手紧张的攥紧衣角,缩头缩脑的看着我,心虚的差点咬到了舌头,“鸦鸦我、我不是......” “是这样的,昨晚清淮他....” “闭嘴!我没问你!”我怒气冲冲的直接打断了孟先生的话。 这么不礼貌的行为也没惹得他生气,他只识趣的果真不再说话,微微扬起的唇角看着无比讽刺。 我重新将矛头对准乌清淮,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一把拉着他就往卧室里走。 我们住的这出租屋并不大,只有一个主卧,搬进来后书房改成了我的次卧,简陋的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 砰的一声关上门,乌清淮被吓的背脊一抖,怯生生的看着我,眼神可怜又惶恐,嗫嚅着。 “鸦鸦...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深吸一口气,扶住靠墙的小书桌,直直的盯着他,“外面那个人说以后是我继父,到底什么意思?你们交往了?” 乌清淮并不是同性恋,虽然身体特殊,长相女气,但我听说是我妈先看上的他。 我妈和他是大学同学,追了他很久都没被答应,就在一次班级聚会中给他下了药,然后他们在聚会地点隔壁的小旅馆里上了床。 当初他们都醉醺醺的,我妈也没发现乌清淮的异常。 等第二天清醒了,意识到做错事的乌清淮吓的立马说出真相,我妈瞬间就露出了震惊夹杂着厌恶的表情。 她不准乌清淮把这件事说出去,也下定决心要彻底远离他这个怪物,可没想到那一晚就让她怀了孕。 乌清淮知道了,把跑去医院要打胎的她拦下,苦苦哀求她把孩子生下来。 最后我妈答应了,生下我之后只给我起了一个饱含恶意的名字,就出国留学,再也没回来过。 之后,乌清淮一个人抚养我长大。 这十几年里的确有不少男女都对他感兴趣,可我妈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他对女人敬而远之,又不喜欢同性,一直都是一个人。 原本他就是自小被遗弃的孤儿,养了我之后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有时候饿的还要把喂我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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