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学生会长口交 (第4/5页)
带着兴奋的笑容。 那笑容被公交车的门框切割的有些扭曲,我一愣,视线下意识追了过去,但被公交车的车身挡住了。 攥紧书包袋子,我沉默的低下头。 下了车,步行几十米就到了家里的楼下。 我没上楼,在楼道口站着,看着刚才在路边看到的男人走近,“爸。” 乌清淮踌躇的停在我面前,方才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很激动。 他讨好的把手里拎着的小盒子塞给我,高兴的炫耀,“鸦鸦,我今晚赢钱了,赢了好多钱!” 小蛋糕的香气透过坚硬的盒子散发出来,驱赶了一些寒意。 我低头捧着盒子,心里缓慢的浮出一些还没有尝到就已经料定的甜意,但抬眼看到乌清淮灿烂而微微扭曲的笑,又有一股更浓重的悲哀吞噬了这点甜。 “爸,你又去赌了。”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往楼上走,乌清淮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小心翼翼的解释声仿佛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就去了一会儿,赢了钱就回来了,真的,我今天也好好上班了。” 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的时候,乌清淮试探的拉我的手臂,不安的轻轻摇晃着。 “鸦鸦,我已经很努力了,有进步了。” 我没说话,打开门走进去,放下书包换了鞋,然后拎着小盒子走到客厅。 乌清淮还跟雏鸟似的跟着我,把公文包里的钱一股脑的都掏出来,声音里的快乐都要冲破这间屋子了,“鸦鸦你看,这都是我赢的钱,这些都给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很多一百块洒落在客厅陈旧的桌子上,还有的掉到了地上,乌清淮慌慌张张的蹲下来去捡,贪婪的恨不得把两只手都塞满了钞票。 我打开了小盒子,里面的蛋糕可能是店里剩下来的最后一块了,并不好看,上面的一颗红樱桃也掉在了旁边,看起来蔫蔫的。 叉子叉起来,我递到了乌清淮的嘴边,“爸,你吃吧。” 乌清淮愣了愣,露出不知所措的惊喜,又摇摇头拒绝,“鸦鸦你吃,这是给你吃的。” 叉子又往前进了一些,碰到了他的嘴唇,我没说话,只看着他,而他也终于没再拒绝,局促不安的咬下来樱桃,鼓着一边脸颊,开心的跟我笑。 我和乌清淮长的很像,毕竟我是他的亲儿子。 只不过因为特殊的身体构造,他长的比我还女气,细细的眉毛,圆圆的杏核眼,瞪大的时候有着不符年龄的天真,一副活该被欺负的样子。 在我面前,好像他才是那个需要被人照顾的儿子。 不过的确如此,从小到大都是我在照顾他,他只会哭哭啼啼,无助的问我怎么办。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愤怒,愤怒于他的懦弱和无能,愤怒于他不能保护我,可时常看着他怯生生的神色,我又会无条件的心软下来。 还能怎么样呢,我没办法恨他。 他是我爸,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吃完了樱桃,他喜滋滋的坐在地上看着我吃剩下的小蛋糕,一个劲儿的瞅我,这时才忽然发现了我脸上的淤青,大惊小怪起来。 “鸦鸦你的脸怎么了!” 他连忙去找家里的小药箱,抱着过来给我擦药。 小药箱就放在客厅显眼的位置,因为经常会用到,有时候是我在学校和别人打架了,有时候是他欠下赌债还不起被人揍了。 疼痛的伤怎么也不会彻底消失。 他的迟钝让我有些伤心,但当他一脸紧张的用蘸了药膏的棉棒给我擦拭,怕弄疼我而颤抖的时候,我又原谅他了。 淤青在白天已经消退了一些,不过被药膏刺激了,还是有些刺痛。 我脱了上衣,让他帮我把身上的也擦一擦,这样也好得快。 后腰有一处我看不见,就趴在沙发上,涂了几下药膏后他忽然停下动作,等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扭头催促,看见他已经哭了,满脸都是泪。 刚才他一直忍着,被我看见了才泄出呜呜咽咽的哭声,自责又愧疚。 这时的他才最像一个忧心忡忡的爸爸。 “是谁打的你啊,鸦鸦...是不是,是不是关澄对你不好啊。” “不是他,他不打我。” 感觉后腰差不多都抹上了,我坐起来,把小药箱收拾好放回原位,又把他攥紧的棉棒扔进了垃圾桶,“我和同学打架了,他们人多。” 我拽了几张纸给他擦眼泪,“爸,别哭了。” 乌清淮抽抽噎噎的看着我,那双小鹿似的眼眸红通通的,可怜的要命,“鸦鸦,对不起。” 这话我已经听烦了,但每次听到,我的心里还是会一揪。 就像是生理反应,我都没有生出任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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