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处理 (暴露 虐待 血腥) (第3/4页)
的大腿被打出了深红的掌印,过多一会,埋在皮肤下的淤血便会浮现。 郑秉秋扯起郑阙的黑发,眼神一如往常,带着冷寒和残酷,像是对待十恶不赦的囚犯。年长的男人掰开郑阙的嘴,看见内里被青年自己咬开的创口,他往抽屉里拿出一把银色匕首。 “唔......唔唔嗯!”郑阙的眼泪掉得更凶,他恐惧地想往后退:“父亲......父亲,原谅我.....” 匕首挑开郑阙的舌尖的嫩红皮肉,把那创口割得深了些许,血顿时像溪流那般沿郑阙的唇瓣流出,又染红了那把匕首。 “啊......哈啊......”郑阙疼得发抖,他的腿抽搐起来,眼瞳犹如失神般空洞:“啊......哈啊.....”青年的舌尖被男人大力按住,郑秉秋手指的温度如同常人,他的精神在郑阙看来是扭曲的、失控的,是冰冷无情的——刽子手。 “阙仔,”郑秉秋眉间的沟壑似是浅了些,他难得亲近地唤他儿子的小名:“取消你明日的行程。” 郑阙痛苦地细颤,他口吐血液,对郑秉秋服从地点头,不敢再惹他的父亲不满,没有一点违背。 人在极端痛苦下的底线,会无条件降低,因此命令会被大脑记得牢靠,永远不会遗忘。 郑阙被按进浴缸,温水被逐渐放满,他几乎无法呼吸,脖子被郑秉秋扼得死紧,他想——父亲肯定感受到了他飞快搏动的心跳和滑动的喉咙,血管里的血液都快被截停,郑秉秋想杀了他。 郑秉秋一直都想杀他——他的父亲视他为失败的象征,耻辱的纪念品。 郑阙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郑秉秋都留他苟延残喘,他爱他的儿子吗? 不,他不爱。 他如果爱一个人,只会付出所有,就像对他的妻子那样,温和又体贴地照顾,保护对方,而不是眼神让人恐惧——仿佛凝视着另一物种般的漠然残忍。 郑阙甚至看不出他的父亲是不是享受自己的凄惨尖叫和哀求,郑秉秋俊美严峻的面容没有变化,他的下半身也不会有反应。他的父亲情欲寡淡,郑阙从小到大没看过他养情人,女伴也寥寥可数。 郑阙反射性挣扎地动作放轻,他的意识快要远去,脑袋缺氧。郑秉秋的手松开,这让郑阙如获新生般拼命地吸进氧气,青年的面容苍白,圆润的黑眸可怜又惊恐。 腥臭的血液味飘荡在浴室,鲜红的液体看着美艳,实际上闻起来却腐败恶心,只让人反胃。 郑阙被留在浴室,他看着郑秉秋转身出去,眉心的沟壑照旧配上他那张俊美的脸依旧是威严自持的模样。 “他知道了......被父亲知道了......我会死的。我会死......”郑阙埋进了水里,他捂住脸,泪水大颗大颗从指缝漏出,他精神极度紧绷,害怕死亡的恐惧牢牢抓住他的思考。 舌尖的疼痛让他没办法说出话,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哀求父亲,向他反省过错。 他被剥夺了话语权。 行李箱被留在客厅,大门紧闭,就像是掩盖了阴影里的所有。 郑阙以为郑秉秋回去了书房,或者是他自己的房间。青年想去锁上浴室门,尽快清理自己,至少要人模人样的出现在父亲眼前。 他刚跨出浴缸......郑秉秋就拿着那堆玩具返回了,连寒冷的表情都没变过。 郑阙崩溃地尖叫,他想逃出浴室,又被自己的父亲按住腰身,压制进浴缸。这场景像是一条即将被剖开的鱼,而郑秉秋想的是先把鱼身体里被脏污污染的液体,全都掏空洗净。 郑阙绝望地被拉开腿,他抽泣地哽咽,大瓶的润滑被注入青年的肠穴,甚至把精液往里灌得更深,白液和透明的黏液勾混,在他温暖的体内占领地盘。 穴口先是被两根手指撑开,随后中指伸进被先前插弄得通红的粘膜肠穴,贴着肠壁按压一圈,又搅弄起粘膜。郑阙哭得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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