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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 我干呕不止,裤裆已经湿透。我眼泪婆娑地盯着断鞅朦胧的身影,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呻吟。 好在他只玩弄一会儿就将手指抽出来,虎口对着我的唇,听不出语气地命令道: “舔干净。” 我挽着他的手臂,将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指缝都认真地舔了一遍。 断鞅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他的道袍早已大开,狰狞的肉具隔着上好的绸缎摩挲我的雌穴,看着我几近神志不清的淫态。 好半晌,他才抬起我的屁股,将性器插进去,激烈地耸动起来。 “真难看。”他边操边说道,“除了我,大概没人想上你了。” 断鞅的性器磨砺过甬道,仿若划出无数电光,令我战栗不止,爽快不已,直发出高亢的浪叫。 他疲软的性器蛰伏在甬道里,不继续操弄也无抽出的意思,仿若只是堵着精液不让其流出。断鞅的弯臂穿过我的腋下,环圈着我的身体,他半阖着眼,手掌一直在我的肚皮上流连。我被摸得浑身燥热,很难想象平时纵欲的他今日只泄过一次后就放过了我。 “断鞅!” 我不堪其扰,转过身背对着他,拉开他的手扔进两人之间的夹缝中。可他跟着魔似的,不屈不挠地伸手去捏我肚皮上所剩无几的肉。 “我的。”他忽然说道,“都是我的……这里,都是我的。” 我警觉地将一只脚探出床外,随时作好逃跑的准备。在恣意楼时,我便发现断鞅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他似乎被人为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寡言随性,另一个残忍极端,这两个人格随机出现,并没有什么规律。但每每他射精之后,占据这具身体的必定是那个疯子…… 我想着断鞅左胸上五寸大小的伤疤,决明死后我昏迷了一段时日,醒来便与断鞅共处恣意楼内,而他的身上也多出了那道伤疤。 不容我再细想,断鞅就迫使我转过头来,绝美的脸扑入眼帘。他扑扇着纤长的白色睫毛,掩去眸中心绪,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我与斩尘那厮,你选谁?” 这是什么,送命题吗? 我的心狂跳起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试图安抚断鞅,敷衍道:“我不选,我都要。” “其实你在我面前说斩尘也无妨。”断鞅的情绪依旧埋得很深。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他向来不善言辞、口是心非。明明被选去献祭仅是我一个人罢了,他却一定要跟上来。” “献祭?” “对啊。”他回答道,“跟你一样,献给无畏师祖。” “无畏师祖”这四个字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断鞅把我的头按在他的怀里,哄孩子似的顺着我的头发:“与我相依为命的弟弟……曾经我有多么感激他在那一刻站出来,现在就有多痛恨他,如果、如果他没有跟过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浑浊的词句间化不开的血腥与杀意弥散而出。 但下一瞬,他好似又想通什么,对斩尘的芥蒂蓦地全然消失。 断鞅软下语气,不住地吻我的发旋:“没有关系,我相信你一定会记起来的。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可以忘记?” 他起身越过我下床,变回那个寡言随性的青年:“我走了。” “说到底,我和他,谁都离不开谁。” 断鞅离开了,风尘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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