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黑莲花世家贵女忠犬反差萌武士(上) (第1/2页)
麦茶里的碎冰彼此碰撞着,摇晃,发出清脆的气泡声。 精巧的油纸窗被一根短短的竹枝支棱起,燥热的空气不含一丝水汽,穿堂风吹撩起少女垂在腰间的细软黑发,露出那张柔和如白玉 ,温婉而精致的小脸。 少女微抬一双秋水般盈盈的桃花眼,望向窗外,双眸微失焦距,似是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 樱花早已经开遍了京都,但你只是穿着繁复厚重的和服端坐在蒲团上,你的头乖顺地垂下,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你不屑的嘲弄神情。 对面拜访的客人不住地对父亲称赞你的乖巧优雅,而你满脑子都是富士山的白雪,长崎碧蓝色的海。 樱花是什么样的?长崎的海真的和天空一样蓝吗? 你知道这些问题很可笑,可是十六岁的你,入江梨绘,从未见过樱花和大海。 从出生起,你就被囚禁在这座古老而华贵的府邸里。 “您谬赞了,梨绘并不懂事,她还会时常耍小性子惹她母亲生气呢。”你听见父亲这样说,那张终日冰冷刻板的脸此刻微微颤动,唇边,眼角细细的皱纹像流水一样被笑容牵起,此刻他真的有几分慈父的模样,而落在你眼里,只觉得虚假。 可你没有在面上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而是抬起头,略撅起樱花般的粉唇,不经意间,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小女儿对父亲的依赖和微微的抱怨,“父亲,您总说我坏话。梨绘明明一直都很乖巧嘛。” 父亲和客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两人神情似都是觉得你可爱俏皮,但客人眼里毫不掩饰的浓厚欲望,父亲眼里流露出的冰冷与得意,以及那变态的控制欲都令你作呕。 你是你母亲与其堂弟偷情生下的乱伦产物,但不知为何,你的身体到目前为止并未出现近亲繁殖常携带的畸形与病症。 你的父亲早知道你母亲的行径,却因为对你母亲扭曲的爱意,假装没发现,一面对你呵护备至,一面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用鞭子抽打你瘦弱的后背,把你关在黑暗狭小的杂物间里饿上一两天。 等到你那个同样被他折磨得疯癫的母亲记起你的存在时,大哭大叫闹遍府邸,他才会装作心疼的模样打开杂物间的门—— “哎呀我的小梨绘,你怎么又和母亲闹脾气躲起来啦?快出来,她又被你气得发病了呢。” 就这样反复折磨。 直到你能够在被他鞭打时,依旧脊背挺直地跪坐,脸上保持着完美得体的微笑时,他才停止了对你的暴力。 可噩梦并未到此结束,此番谈话正是为了你的婚事。 你在心里鄙夷地笑,他恨你恨到巴不得你去死,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到最残酷的虐待与精神上的凌迟。你知道,你的婚事将成为你后半辈子的阿鼻地狱。 所以你要逃。只有逃,才能有机会反杀。你不动声色地算计,掩着眼底阴毒的杀意。 ………… 等到你父亲终于开口,“梨绘啊,你先回屋吧,我们还有其他事要谈。”你顺从地行礼离开。 走在长廊中,你还在脑中规划着逃跑路线,考虑着参与计划的人选。突然你余光里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 你偏头去看,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瞬间更深。 啊呀,这不是你的“小狗”吗。 · 近九尺的高大身体隐在黑色的武士服之下,额间的青色抹额衬得男人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更加苍白。 眉眼冷峻,轮廓凌厉,神情是冷的,眼里的温度却如有实质,隐秘的灼热着。他漆黑的瞳孔里仿佛透不进去一丝光,让人觉得心悸。 但在注视你的时候,就像往长年寂静无波的死水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搅乱了清波,掀起微弱波澜,荡漾起圈圈涟漪。 你笑容更盛,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身边。 “主人。”他微微低头,躲避着你的视线。布满伤疤的右手下意识紧张地握紧了腰间垂着的穗子。你敏感地低头去看那穗子。 穗子是火红的,像冬日雪地里的那簇篝火,愈灼愈烈,直烧到人心底。 他见你拽住那穗子,苍白的脸渐渐蔓延绯红,黑亮的丹凤眼变得有些湿漉漉的,像乖乖趴在主人膝盖上等待夸奖的小狗狗。 而你心下惊异,脸色也越来越冷,良久,你看着他意识到气氛不对,绯红慢慢从脸颊褪去。 你开口道,“这穗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他垂着脑袋,声音闷闷地,“是捡来的。” 你不依不饶地追问:“这穗子明明是我六岁的时候自己织的,可当时你还未进府,而且它一直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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