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公用rbq,穴口烙字,贞操带放置play (第1/2页)
接下来的半年,方辞雪的生活就是不断在各种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柳承常常来攻打这里,每次都来势汹汹,穆萨折损军队时就会把方辞雪扔去做便器。 只见北奚人的校场一角,绑着一个绝色美人。方辞雪腰部被高高抬起,修长的双腿向上吊着,向两边拉开,下身的双穴灌满了贼人的尿液和精水。方辞雪的双穴常被不同的淫药换着法子泡灌着,早已沉溺于情欲中,虽然内心依旧受着屈辱痛苦的煎熬,身体却越发淫荡了。 方辞雪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显然是已经怀上了不知哪个贼人的子嗣。 一队士兵结束了半天都训练,排队来到了方辞雪身边,掏出紫黑大屌插进那雌穴里,一边抽插着一边尿在了里面。尿液被挤出来,顺着臀尖流下来,流了一地。 “哈啊……好大…顶到了……”方辞雪扭动着臀部,把那肉棒吃得更深。 “操!烂货!”那人尿完了,又在方辞雪臀上踢了一脚,狠狠揉了一把那已经开始涨大的双乳。 “呜……痛……” 下一个士兵是个新兵蛋子,已经自己撸了许久,方插进那热气腾腾的穴就射了出来。 那处花穴被如此操弄了数日,已经不复往常紧致,方辞雪努力收缩着穴肉才能紧紧咬住那根巨物。 方辞雪觉得昏昏沉沉的,意识早已飘出了九重天外,仿佛肉体和灵魂被剥离开,自己旁观着自己的肉体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眼看战事将近,穆萨正烦躁得很,只得把气全数撒在方辞雪身上。 此时方辞雪被送进了穆萨的营帐里,正好遇到折损了军队回来的穆萨。 “贱货,”穆萨左右开弓,几巴掌打在方辞雪的脸上,“就是你的姘头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看着方辞雪红肿的脸,似乎还不满意,便拖着方辞雪来到了那个摆满淫具的调教室。 方辞雪虽然身心都受到凌辱,但他看着穆萨气急败坏的样子,冲他漾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穆萨却镇定地抬出一个火盆和几块烙铁,摆在方辞雪面前,叫方辞雪看着这些烙铁一块块烧得通红。 “婊子,”穆萨用火钳捡起一块,朝方辞雪靠近,方辞雪被那东西散发的热气逼得后退。 “不要,穆萨……求你……不要这个!!啊啊啊……”穆萨残忍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柔嫩的大腿根上,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下子窜了出来。等穆萨松手,那里赫然是被烫出了“婊子”两个字,想必是那烙铁上便刻好了。 这物件原是给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用,如今却成了折辱方辞雪的工具。 “刚才不还是很得意的吗?”穆萨又拿出一块烙铁,狠狠按在敏感肥厚的花唇上。“怎么现在只会叫了” “啊啊啊啊!!” 穆萨移开烙铁,那里便烙上了“骚逼”。 穆萨又将消炎的药物涂抹在烧伤的皮肤上,免得发炎。 那药物虽有良好的效果,用在身上却如同伤口上撒盐一般。 方辞雪痛得连叫声都微弱了。 穆萨又拿出两根药柱,方辞雪一看便知,这是又要给他双穴里灌进药,强行叫他发情,求着东西插进来。 “穆萨……你萎的,”方辞雪喘着气,稍稍贴近穆萨耳边“不用这些个药,你便操不得……唔……” 穆萨捏起那块被烫焦的皮肉,痛得方辞雪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他把两根药柱插进了两个穴里,又给方辞雪套上了一个贞操带。 那贞操带是黑铁为方辞雪量身定做,前方玉茎处被插进一根细针,雌穴和后穴均被铁环撑开,那铁环的边缘则嵌着锯齿。没有男人色胆包天,敢操进这样的东西里。 “骚货,穴里是不是开始痒了?”那两根药柱已经快要彻底融化吸收,方辞雪缩在角落里,牙齿咬着自己的手,企图让自己保持神智清醒。 那药效猛烈又无法疏解,方辞雪用力收缩着穴肉也无法缓解瘙痒。 “穆萨!!呜……你……” 穆萨看了一眼被情潮吞噬的方辞雪,便离开了这房间。 关门的声音敲在方辞雪心上,提醒着方辞雪这里真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情欲来得凶猛,方辞雪出了一身汗,挣扎着在四周摸索着能缓解瘙痒的东西。 暗室里光线微弱,方辞雪摸到一串七个缅铃,便迫不及待地往雌穴里塞去。 那缅铃是西域奇石所制,在温热的地方会自行震动起来。七个球全都塞进穴里时,方辞雪有一瞬间的满足,穴肉紧紧吸着这些表面凹凸不平的圆球。 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东西狠狠捅进空虚的后穴。 方辞雪夹紧了穴里的球,淫液在身下流了一滩。 就在方辞雪欲火焚身时,门突然开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便被蒙着眼睛抬走了。 颠簸中,他觉得有人把手指伸进了花穴中把那缅铃推得更深了,挤出了一大股蜜液。 “啊啊啊……不要推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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