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发疯锁住王爷脐橙,王爷心疼 (第3/5页)
爷的腰腹之间,对着王爷的目光打开双腿。 阴茎下是昨天夜里才被王爷用手指操弄了一回的小穴,两片蚌肉紧紧闭合着,却还是能看见那里高高肿起充血,原本小小的两瓣鼓胀着,嫩红的颜色因昨日的扇穴和指奸而殷红糜烂。 丞相皮肤白,马车里挂着四角宫灯,能清晰看见他臀肉和腿根乃至穴口上紫红的掌印,王爷当时就懵了。 他恨极丞相威胁的时候就打他,也只是情事上的重手,哪怕如此也是丞相求来的,他一直觉得自己下手不重,至少比起他在边疆一脚踹断壮汉肋骨绝对是手下留情。 可他忘了,丞相身体不好,底子孱弱,他就算手下留情他也受不住。 只是从前他弄完就走, 从未关心过他受不受得住。 竟然被打的肿胀成这样,他当时是下了多大的狠手?那是什么地方,嫩的戳他一下他都要咬紧牙关哼一声,他又是怎么踉踉跄跄一路走来这里。 王爷突然很想伸手去碰一碰红肿的穴,不是恶心,而是—— 只是丞相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丞相的手常年执笔写字,手指骨节修长好看,但再好看也不是那么直接往里面捅的。 两根手指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插进去,外阴唇被粗暴的捅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被直接破开插进最里面的洞里。 娇嫩的穴口本来就红肿着,夜里还被王爷拿手指操了一回,哪里再受得了这个,丞相的手指冻的跟冰凌一样,那穴口被手指冻的不停哆嗦着,没有任何爱抚连一丝淫液也没有,干涩至极,丞相像完全失去了痛觉一般,粗暴的来回狠插了两下,王爷眼皮一抖就看着那娇嫩的穴颤抖着吐出一丝血丝来。 他把自己下面插出了血,然后另一只手探到了王爷的身下,握住那还未勃起的东西,抖着手抚摸起来。 王爷整个人都懵了,心里有了极度不好的预感。 “你干什么?!”王爷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沈君卿已经不想活了。 他已经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丞相俯下身吻上了他。 丞相的唇是冰冷的,在簌簌大雪里奔走太久,身上几乎没有一点人气,马车四角都烧上了暖炉,依然化不开他身上浓重的寒气。 他的唇哆哆嗦嗦的咬上王爷的嘴角,像控制不住力道一样猛地恶狠狠的咬下一口,像是想将王爷的嘴整个咬下来一样狠。 王爷不禁嘶了一声,很重,一直咬破了血肉,把他嘴角生生咬出铁锈的腥味来。 鲜血在唇齿之间扩散,温热刺目,丞相死死抱住王爷的身体自己抖成了筛子,然后王爷感受到嘴里一甜,有什么东西被咬碎了,丞相的舌尖都透着冰凉,深深陷进去,舔舐过他喉咙深处。 侵占、肆虐、不安又抵死缠绵。 王爷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混合着鲜血被他吞了下去。 那一瞬间,王爷想完了。 那玩意儿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春宵一刻,京城里少见的烈性春药,王爷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当然不会硬不起来,但这东西他见过。 第一次和丞相上床就是拜这玩意儿所赐,他差点把丞相弄死在床上。 丞相那个疯子把春宵一刻咬成了两半,抵着他的嗓子逼他吞下去了半颗,还有半颗他自己吞了。 “沈君卿!!!”王爷已经顾不得外面会不会有人听见,他整个人都快被沈君卿逼疯了,直接低吼了出来,药效太快了,加上丞相自己扩张的视觉效果刺激和手掌的抚弄,王爷下面那孽根竟然这么快就勃起了。 ——或者说,也许并不需要春宵一刻,他就已经硬了。 丞相白的跟雪一样的脸色逐渐染上病态的砣红,他抽出了自己扩张的手指,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 干涸的穴口终于有了些淫水,血丝混合着淫液从他指缝里滑落,他支撑在王爷胸膛上,低头含住了那肿胀的鸽子蛋粗的冠头。 他将脸埋进王爷的毛丛里,湿淋淋的舔湿粗热的出奇的巨龙,然后抬起脸魔怔了一般对王爷笑了一下,手里握住那根他完全不可能吃进去的东西抵在了还在流血的穴口。 王爷觉得疯的是他才对。 “沈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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