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亵玩父皇/吃奶/捅穴/淫水直流 (第3/3页)
小穴里流出的淫液,湿乎乎地黏在两侧,将稀疏的毛发也打得湿透。 从未被人以这样的目光仔细瞧过那处,秦怀又紧张又兴奋,只好双手握住两侧雕刻成飞龙的把手,双腿任由女孩掰开注视,他只侧着头望向前方大殿下的某根柱子。 “好贱啊…父皇的骚水儿都把亵裤全弄湿了呢?之前是不是也这样,自己一个人偷偷流着汁自慰?用手指插进这里,还是用玉势顶弄?”陈思一边说着,一边将右手食指插进去捣了几下,引来身下男人愈加沉重的呼吸声。“父皇您这个真的是处子穴吗?莫不是早被人用鸡巴开了苞吧,不然怎么能这么骚?说,吃了多少根大鸡巴了?” “没有…没有、插过…我、我就自己摸过…”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摸到那处,那即使是在沐浴时瘙痒万分,也不会被宫女们触碰的地方。谁也不知道,秦怀年少时曾目睹侍卫将先皇抱起,边走边用黑紫粗壮的阴茎插入先皇下方的阴穴时,奋力顶干得先皇扯着嗓子放声淫叫,下体还迎合着鸡巴将其全根吞入。 自那时起,他就时不时觉得自己的下方也骚骚痒痒的,渴望有一根如那侍卫般的大鸡巴狠狠捅进他的逼里,在子宫射满浓浆。有时候兴致来了,在女人的床上他也能发起骚来,虽阴茎插在女人体内动作着,下方的淫穴却咕叽咕叽地溢出不少水儿来,只是被压在身下的宫妃们也大都是淫荡至极的人儿,爽到了自然顾不上留意那是哪来的淫水沾湿了床褥,顾自浪叫着哀求陛下再深一些。 秦怀虽被自己内心的欲望压抑得难受,却鲜少表现出来,他自制力极强,纵使痒得淫水直流,也能一派平静地正襟危坐,更是极少抚慰那处。 如今被皇儿这般“诬陷”,他有些羞怒,见女孩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怕被嫌弃不是处子,就得不到大肉棒的肏干和精液的洗礼了,略显慌忙道“真的没有,你看,是粉的…。”他主动掰开紧闭的阴唇,露出艳色的血肉,难以想象,这样一朵粉嫩的娇花儿会开在早已过而立之年的皇帝身下,颤颤巍巍地向她打着招呼。 “父皇…眼见不一定为实,这是您教我的,您忘记了吗?”陈思虽呼吸一滞,不动声色地咽了一下口水,但仍引导道,眼里满是兴致勃勃的光。 “唔?”男人有些疑惑,一下子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两人呆愣着僵持了一会,陈思这才用胯下勃起的物什顶了一下男人仍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这举动让秦怀理智回笼,在陈思的引导下,他通红着脸,缓缓解下女孩的亵裤。 虽早有准备,但再次近距离看到这跟粗壮的阴茎还是让秦怀吓了一跳…这样大,会被捅穿的吧,会捅到胃里去,或是将小腹顶穿,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内部能够容纳这样一根大家伙。 突然,他感觉头发被人从上方揪住,这痛感让他突然记起自己的尊贵身份,谁敢拽他的头发?!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却觉得一阵仿若鱼腥草的气味扑面而来,有温热的东西堵上了他的唇畔。 “父皇,您不尝尝儿臣的鸡巴是什么味道的吗?”尚且面容稚嫩的皇儿如今却饶有气势地低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您没有吃过鸡巴吧?” 秦怀被强烈的屈辱感所笼罩着,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从颅内入扩散至全身,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他——以一副视他为低入尘埃的欢场妓子、为祈手摆尾的低贱奴仆的姿态。 当陈思看着她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父皇呆呆地与她对视了一会,而后缓缓垂下眼眸,握着她的阳具一寸寸吞入时,她知道,时机到了。 一个让九五之尊变为淫娃荡妇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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