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4 (第3/3页)
作一样,他的声音也如排气管轰鸣一般粗犷:“啊……” 琼楼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相比起Ash的语调,Ash的音色终于显年轻了些。 “来玩啊。”黎菲语调轻快地招呼琼楼,全然听不出她身陷一场恶斗。琼楼羞赧地转过头,无聊的观察起树干上的纹路。 “你……你一会儿抱我下山!”黎菲双手叉住Ash的后颈,正如捏紧蛇的七寸,Ash撅着屁股供她亵玩,脖子上青筋暴起。“你……白嫖!当、当我泄欲工具!” “是吗——”黎菲抽离假阴茎一甩,Ash的尾音都被拽得老长,他不住地尥蹶子,憋着蹬黎菲。 “这个时候该叫什么?”黎菲避开Ash的攻击,眉飞色舞地说。 “黄……黄瓜!”Ash的声音被黎菲顶得支离破碎,他的手向前够了够,抱住亭柱,“找你不如……找黄瓜!” “哦?”黎菲的假阴茎在Ash的小穴内斜行,龟头刨挖过穴肉,又退出来敲打穴口。轻重结合,Ash鬼哭狼嚎:“爸、爸……” “你是不是射了?”黎菲问。做类似无前戏、无交流、无润滑的“三无”运动,生理高潮会来得很快,如果说灵与肉波动的共振最美妙,偶尔粗暴也能够让人体会到震惊地发现自己喷出唾液的羞耻感,脑子里装的明明还是客气明明还是“克己复礼”呢。 Ash不吭声了,他“呼哧呼哧”地喘,吐息间混杂着潮气,被肏得说不出话的feel在琼楼听来还不如大吵大叫容易忍耐。 “尿……尿裤子了……”Ash急速地吸了一下口水,色气的吧嗒声似乎将琼楼的心揪住。 “啧。”黎菲打了Ash的屁股一下,“那还干不干了?” “你……好好干……”Ash仰头,双手撑在身前。 黎菲抱住Ash,手探入Ash的腹沟,腰身紧贴Ash的臀部缠绵地上下错动,虽然是常人难以理解的体位,从远处却能看出他们没干好事了。琼楼转过身,正准备直面惨淡的人生,突然听见几位游客愤慨激昂的发言“干嘛呢,无耻!”“这里是公园!公共场合!”“控制不住自己,还敢出来现眼?”。 黎菲拉上Ash的裤链,Ash也从前后摆动的激发态抽离。两人转换成有点腻歪的拥抱姿势,假阴茎自然被Ash含在肉穴里。二人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夸张地舌吻,方才的激战是完整过程中的一环罢了。 侵犯他人权利是不合适的,但性爱一定就是肮脏的吗?传统思想赋予的、对于一切亲热的羞愧就是正确的?除去被伦理道德毒害的一批人,有些人指责无非是因为自己不敢,甚至根本没那个条件。两人的衣服其实一直穿得挺严实,摆臀的动作比较明显罢了——所以路人是看到胳膊就想到大腿呢,还是“女攻男受”一开始就被标成了“异类”? 鉴于黎菲和Ash没脸没皮,路人骂了一阵,自讨没趣离开了。心灵受到极大震撼的琼楼沉默地坐到黎菲身边“以毒攻毒”,Ash樱桃色的小穴和假阴茎的结合对他而言又是一个冲击。 琼楼本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以第三者的身份观察自己展现过的模样,他反而镇定。按说上帝视角能看到更多羞耻的画面才对。 “用……帮忙吗?”琼楼有些狼狈地说,哲学家模式没持续多少,他又长针眼了。 “啊?”黎菲一脸惊恐地望着琼楼,摇床一般震动的手都停了,她仿佛穿越回天漠附近的那个小破宾馆。 “咳。”琼楼捂脸猫腰,悄悄别过头去,林间风声不绝如缕,不敌Ash一声轻叹。“我是说……”琼楼一张一张地抽着纸巾,回想的却是雪山温泉中的那一幕,还是做个“当局者”好,可以专注于身体的感受,逃避外界的一切,“需要……”他羞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黎菲意味不明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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