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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被卸的下巴不停地流下,大腿被他握在手里,只能单腿站立,勉强维持平衡。 就像个傻子一样,他羞耻得发疯。 “带下去,好生照看,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是。”手下听话地把栢晓反剪着带出去。 钟歌虽然并非心脏中枪,但因为拖的时间太长,失血过多,就算身体再强壮也面白如纸,很快被手下带去了私人医院。 “老大!” 输完血又睡了一觉,钟歌神清气爽地靠在床头,胸口缠着纱布,因为他一时兴起给自己来了一枪,伤口缝了好几针。 “怎么了?”想起栢晓,他的心情颇好。 “老大,那个……”手下面露难色,“昨天袭击您的那个杀手,是个男人……” “?”钟歌缓缓抬头,“什么?” “是个男人。” 钟歌沉默了一会,开口:“男人,能做吗?” “当然啦!”轻快的男声响起,病房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不请自来,“你终于对男人有兴趣了,不如考虑考虑我?” “怎么做?”对于好友的时不时抽疯,钟歌已经见怪不怪了。 “用后面咯!” “……我觉得我会软,”钟歌烦躁地起身,不顾伤口崩裂的风险就要去试试,“妈的,他长了那么好看的脸,怎么可能是男的。” “现在好看的男的多了,”许医生不屑地撇了撇嘴,“有些男的比女人还骚。” “是吗?捅屁眼能有什么爽的?”钟歌在手下手中接过衣服,毫不避讳地当着两人的面换上,十分不解怎么会有男人喜欢被干,“不会感觉像拉屎一样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直肠里有前列腺,”许医生羡慕嫉妒恨地瞥了一眼他胯间巨物,手指比划了一下,“磨前列腺可比打飞机还爽。” “怎么,你试过?”钟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骚?” “……你们直男是不会懂的。” “今晚我可能就懂了,”就算明知道栢晓是男的,钟歌的兴趣还是不减,想起那张沾血的脸就兴奋,“我现在就想干他。” “如果他不肯给你干呢?” “那就绑住他,把他的手脚都卸了,让他只能扭腰和屁股,”钟歌轻描淡写地吐出惊世骇俗的话,眼里酝酿着疯狂和欲望,“想咬舌自尽我就把他下巴卸了,让他流着口水给老子舔。” “总之这个人我干定了。” “你这,就不能温柔一点?” 许医生打了个寒战,虽然是多年好友,但是钟歌对待感兴趣的东西的不择手段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很温柔了吧?”钟歌看傻子一样看他,“他要杀我,我只是想干他而已。” 好像很有道理……许医生表情纠结,转而小声地问钟歌的手下:“那个人真的很好看吗?” “好看。”手下诚实地点头。 “我九分,他有几分?” “一百分,”钟歌毫不犹豫地接话,“就算满分十分,他也是一百分。” “哇,那我要九十九。” 许医生不满地大喊,被手下强行请了出去。 “老大,需要让许医生帮忙吗?” 钟歌皱了皱眉,他的东西不想让人碰,好友也不行:“不需要。” “让他送需要的东西来,”不过他确实对干男人一窍不通,“我亲自给他弄。” 栢晓这两天一直被关在暗房里。 他们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没对他做,但是也不给他机会做什么。 他被脱光衣服和伪装的假发高跟鞋,全身上下都赤裸。房间天花板上有一个夜视监控,外面的人能清楚地看到他在做什么。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空无一物,是真的空无一物——连床都没有,空空荡荡宛如毛坯房,并且丝毫灯光都没有,全是黑暗。 房间有恒温的地暖,吃饭会有人从小窗放进来,用极为脆弱的纸盒装,如果要上厕所就会递塑料瓶和塑料袋。 连柔软的手纸都给他准备好。 他被安置在这里,暗无天日,犹如牲畜。 他想过自杀,但是那些人连这个也想到了,他们几乎把他的指甲剪到甲床,在他的后槽牙垫上牙医用的胶,使牙齿无法咬合,但却不影响吞咽饭菜——真是太周到了。 房门开的时候,栢晓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久违的光让他闭上了眼睛。 他自嘲地笑笑,听说钟家的私立医院有世界顶尖的医疗团队,死人也能给你医活了,也许就算他的枪口位置正中靶心,钟家也有办法给钟歌直接换一颗心脏。 “你在做什么?” 他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一个人接近他,然后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栢晓直觉是钟歌,扭头不想理他。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动了,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起,然后一只大手落在了他的小腹。 “还不睁眼?” 栢晓消极反抗。 “那我,把这儿割了哦。” 钟歌的手指揉捏着栢晓垂软的性器,像是在超市掂量回家做来吃的肉,眼神直直地撞上了栢晓惊慌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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