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脂棍鞭笞(中h) (第2/2页)
听不见。 “主人,我支撑不住了......” “主人,求您......” 丛云皓这才动了动耳朵,慢悠悠踱步过来,“我气还没消,至少10分钟以后。” “不要,主人。”温悦铎慌忙说,双膝克制不住而内扣,声音因恐惧发抖。 丛云皓不为所动,“那你说怎么办,我养的狗跑了,难不成不打断腿还要供着?” 痒,太痒了,万蚁噬咬的痒痛顺着穴口传遍四肢百骸,温悦铎咬了咬牙:“求主人......赏奴隶鞭子。” 丛云皓诡计得逞,轻嗤,手里刚换的长鞭对折,在温悦铎臀缝处故意搔刮过,“要多少鞭?打在哪啊?” 感到鞭棱粗糙的质地,温悦铎浑身一抖,然而又被挠痒的快感蛊惑,不自觉地将屁股递上去。 “二,二十鞭,是奴隶的.....” “哪?说啊。”丛云皓就是要吊着奴隶的胃口,最好看他发疯。 温悦铎脸色苍白如纸,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屁眼,穴口,菊花......瞬间有很多词在他脑海闪过,但没有一个说得出口。 丛云皓低声笑了,“告诉你吧,这个地方呢——叫骚穴。” 温悦铎的指骨已经痛到麻木,没什么好坚持的了,“请主人,罚奴隶的骚穴,20鞭。” “乖,这不就说得流畅多了么。”丛云皓掂了掂鞭子,准确无误地从胯下往上,结结实实抽到了敏感的穴口。 “啪。” 骇人的痒被巨大的鞭力抽掉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酥爽。 “啊啊啊啊啊——”温悦铎声嘶力竭地喊出来,他没想到取消难捱的痒要用这种痛苦换取。 第二鞭还是自下而上地抽到穴口,鞭尾的力量落到前边的囊袋,一不小心殃及了池鱼。 温悦铎额前的发丝被打湿,大腿根的软肉颤了颤,眼神开始涣散。紧接着,他感到巨大锐痛贯穿肩胛骨,最后还是落在了穴口。 鞭子带着不变的频率落下。响声还回荡在空气中,型架上的人痛苦积攒到极致反而安静下来。 他不再叫了。 他轻笑了一声。 丛云皓手中的鞭子停了,不可置信地走向他,然后发现这人不仅在笑,还笑得肩膀颤动。他垂下头,脊椎随着笑的动作耸起,有些癫狂,脚踝处的链子被拉扯得哗哗作响。 “还能再抽得狠点儿吗?”温悦铎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声音哭笑难辨,却有两滴晶莹的液体从脸上滑落。 丛云皓在后边没有看见,他额头青筋一跳,收紧了掌心里的鞭子。 好啊,丛云皓想,自己找死,也怨不得他了。 他摘下手表,将袖子挽到臂弯处,拿鞭子比了比,找到最大施力点,将鞭子破空挥斥下来。 第四鞭,第五鞭......皆是七八成力度,每条鞭子都给皮肉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很快就见了些血丝。 温悦铎发着怔,眼梢被艳红晕染,眸子衬着昏黄的光,一双眼睛是从未有过的死水无澜,身子随着鞭笞微微晃动,偶尔低喘几声,就再无动静。 汗珠和血珠搅和在一起,顺着皮肤的肌理向下滑,从白玉似的脖颈,到胸口,向下在脊骨处分流,又浅浅地汇聚在腰窝,整个人都被抽得水光潋滟。 长鞭让丛云皓有了更广的发挥空间,能尽情在这具身体上搞破坏。鞭印从各个方向最后落回穴口,从后边看就像骇人的枝型花瓣。 “嗯——” “唔——” 呻吟声不断从温悦铎喉咙里发出,又很快被含住咽回去,他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看作得比口袋的零钱还轻贱。 这种身子不就是该挨抽吗?打一打有什么了不得的? 他嗤笑,这点苦痛哪能比得上生活的苦呢。 还没等打到20鞭,丛云皓的手机就响了,是医院的来电。 看到来电显示,丛云皓差点心脏骤停,按了好几次接听键都没按住,最后勉勉强强接起来。 细细聆听对面传来的声音,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喉结滚动着。他迅速收拾好外套,想起什么,回身看了看依旧赤裸裸挂在架子上的人,将跳蛋调到中间档。 “我姐醒了,你先继续吊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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