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 (第3/9页)
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嚐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之二 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哦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么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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