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 (第3/3页)
你故意!” “没有,没有,我的错!我改正!”眼睛转转:“再给你讲个鬼故事?” “别!困了,睡了。” “哦~怕鬼啊!”谭致远一脸贼笑。 “总比怕蔬菜好!”躺着不能动也不妨碍高智商人士打击对手。 谭致远立刻便秘脸:“……你怎么知道,我那不是怕……” “所有的不喜欢,不愿意,不想,往下深剖都是害怕。如果不害怕,会是既不喜欢也不不喜欢。比如米饭,它在那里,你吃或不吃,只是一种选择,没有任何情绪。”罗老师不带情绪点评。 谭致远头一歪:“口渴吗?” “……有点。” “失血的人应该多喝水少说话。”谭医生起身倒水。 第二天醒来看到谭致远居然就在他床边地上睡着,罗彬想叫醒他。刚翻个身,人还没坐起,谭致远先一骨碌坐起。 平时总是油光水滑的背头散着,衬得一张脸更小,看上去简直像20不到的人。 抬手一抹嘴角,勉强睁开的眼睛咪西着眨了两下,声音因含糊而显稚嫩:“嗯?醒了,嗯。”手一撑站起:“要什么?” “不要什么。看你睡地上,想叫你起来。”罗彬有点不遂心,顿了顿问:“你几岁?” “二十几吧……二十五。”手在后颈抚揉,坐在床边伸个懒腰。起身去洗漱,留下一个脸色古怪的罗老师。 竟然比自己小四岁…… 罗老师忽然又紧迫起来,毯子一掀下了床,低头就见胸前一片青红交错,三道缝线,最长的将近二十厘米。 谭致远从浴室出来见他愣愣站着,赶紧过来。 “怎么起来了?你要什么和我说,医生不是说了这两天少动多躺。” (医生:我说的明明是不要提重物!) 扶罗彬坐下,看他视线落点也知道在想什么。递了个漱口胶过去:“待会先喝奶,再吃早餐。” 罗彬接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嚼完吐在谭致远递过来的玻璃缸里。 谭致远放下玻璃缸蹲在罗彬身前,轻轻按了按缝线:“差不多愈合了。”鞭伤也好了许多,大面积的水肿已经消失,只鞭痕处还有血痂。 “你打算请几天假?”问完谭致远抬头,发现罗彬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顺他视线看去,发现他看的是刚才接赃物的玻璃缸。 “怎么了?” 罗彬收回视线,表情复杂看向谭致远:“那是什么?” “烟灰缸。”谭致远定睛看一眼。红红绿绿挺漂亮的,但也就是烟灰缸,又不会变身。 “谁给你的?” “啧,什么叫给我,当然是买的。” “你自己买的?” 谭致远认真想了想,好像没有采购映像。摇头:“应该不是吧。这有什么重要的吗?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是富可敌国还是毫无常识。”罗彬慢腾腾起身,说:“拿件我能穿的衣服。” “一个烟灰缸怎么就……你什么意思?很贵?”谭致远走了两步回头。又看缸子一眼,往衣帽间去。 等他拿着丝绸开衫回来,罗彬才说:“变色西瓜碧玺已经十几年没有产出了,最近一次在佳士得图鉴上出现。”伸出食指比了一下:“这么大一根。”扭头看看烟灰缸,继续:“色彩没这个好,成交价三百七十八万。你这个底座是嵌金银的,虽然不值钱,但能把这么大块西瓜碧玺挖空的人,请的工匠肯定是大手,送去鉴定一下搞不好还是历史上有姓名的。”说到这里摇摇头:“原主人恐怕都没想到它还能当烟灰缸用,你果然是毫无常识。” 谭致远帮罗彬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这很难说,毕竟我还没用它装过烟灰,倒是你,拿人家当了痰盂。” 罗彬一噎,看一眼痰盂,吩咐谭致远:“把它洗干净。” “洗干净干嘛,装牛奶也吃不出西瓜味。”转身从货梯窗口取出牛奶:“喏,正宗玻璃杯牛奶……哦,不一定正宗,来,专家给看看,说不定又多个钻石杯子。”说完往罗彬身前一递。 “……” 屡战屡败就屡败屡战呗,还能怎么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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