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子(高h,含初次爆菊play) (第1/2页)
小夫妻俩回到建康,去谢家拜会完长辈,就一同住在了乡君府。 谢暄别的都没带,独独是拉了一车书籍到乡君府。 萧皎皎吩咐下人收拾了半边书房的画本子,专给他这好学之人腾空装书。 讼风在去交州之前就被打发出去了,就怕小心眼郎君回来看到,又要吃一阵漫天飞醋。 乡君府的书房布置得简洁随意,如今两人共用,一半放画本子,一半放书籍。 惹得萧皎皎不禁自嘲,自己是俗气女郎。 倒是谢暄笑着打趣,生来无俗雅,缘聚自知音。 萧皎皎喜笑颜开,会读书的郎君,就是会说话。 只是回建康没几日,就有荥阳郑氏派人来向陈郡谢家问询谢家二郎可有纳贵妾的意思。 谢夫人提及时,谢暄当场果断拒绝,并放言,此生只要晋陵一妻,绝不纳妾。 很快就有多嘴的人嚼了舌根,有流言从交州传到建康。 只道是陈郡谢二去交州巡察办差时,曾带一倾城美婢,视如拱壁,居则以金屋藏其娇,行则以白纱覆其面,极其珍之爱之。 谢暄不得不出来辟谣,传闻中的倾城美婢,实则是晋陵乡君所扮,娇妻贤惠体贴,担忧郎君奔波在外、衣食不妥,请求随侍郎君身侧。 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夫妻二人甜蜜如斯,一时之间在建康传为美谈。 春去也,匆匆。夏日的蝉在柳梢上吵得一日甚过一日,总让人不得安生。 萧皎皎近来心浮气躁,人也倦倦的,打不起精神,有时在池塘边支张小榻坐一会儿就要昏昏欲睡。 方才吃了碗冰镇梅子汤,甜腻可口,她却是连连作呕,吐得厉害。 桃枝、春芽在一旁又惊又喜,萧皎皎亦是露出讶然之色,并不声张,只唤了郎中过来府里诊脉。 结果不出所料,是为喜脉。 怀了身子的妇人总是娇气些,晚间谢暄办公完回来一同用膳时,见她只吃清淡菜色,十分体贴地给她盛上一小碗鲤鱼莼菜羹。 萧皎皎蹙起了眉头,娇软软地抱怨:“我吃不下,胃口不好。” 夏日时节,鲤鱼肥美,莼菜鲜嫩,炖出来的羹也最鲜香软糯,往日里女郎都是吵着要吃的。 谢暄只当她是夏暑难耐,闹了小脾气,轻声细语地哄道:“皎皎,乖,吃一点,我喂你。”说完就舀一勺鱼莼羹喂到她嘴边。 还没等萧皎皎开口,只闻到那味道,她一阵恶心漫上来,转身站起来,捂着嘴就要干呕。 只是泛恶心,却什么也没呕出来,桃枝立时送上一盏清茶给女郎润喉。 谢暄一下就愣住了,猛地站起来,满脸欣喜之色,伸出手想要碰她,又顿住了,欲言又止地道:“皎皎,你……” 萧皎皎挑眉,娇娇嗔他一眼:“你以前不是说让我生个够,怎么这会儿我有了,你倒跟个傻子似的。” “郎中可有来过?”谢暄扶她小心翼翼地坐下。 萧皎皎享受着他殷勤的伺候,不紧不慢地回:“嗯,开了些安胎的方子,也才怀上一月,没什么大碍。” 谢暄抱住她,在她脸颊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欢喜道:“皎皎,我真的太开心了。” 他捧住她一只手,又在光洁的手背虔诚地落下一个吻,神情温柔:“以后要辛苦皎皎宝贝了。” 萧皎皎又是一声笑骂:“傻子。”眸中却隐约泛起了水光,这一瞬间她突然为曾经想要利用子嗣来桎梏谢家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幼子无辜,应是带着美好与希望诞生,而不是成为父母之间用来互相博弈和牵制的工具。 见她眼中盈泪,谢暄一下慌了,小声问:“皎皎,是不是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了?”揽她入怀里又絮絮地道歉:“皎皎,对不起,过去都是我不好,不该与你争执,不该不让着你。” 萧皎皎摇头,浅浅地笑了下:“没有,只是觉得孩子这会来,才是好时候。” “皎皎,你……”谢暄惊喜中带着迷惑看她。 萧皎皎回想着他曾说过的话:“你我政治联姻,婚后能长久多久都不知道,那么早要孩子,若将来两人不睦分开,幼子何其无辜可怜。” 她衷心地发出赞叹:“郎君这话说得很对。” 谢暄将人揽进怀里,宠溺又怜爱地夸:“皎皎,你怎么这么好。” 萧皎皎回亲了他一口,露出了小少女时期才有的娇憨笑意:“因为如晦哥哥好,近朱者赤,皎皎才变得更好。” 谢暄不餍足,含住她的唇又深深索吻,两人眉眼含笑抱成一团。 —— 今年的夏燥的厉害,萧皎皎又是有了身子的妇人,最是怕闷、怕热。 寝房里放了冰快消暑,她夜间歇息时还不愿穿寝衣,身上仅着抱腹和小衣,裹住胸乳和双腿之间那点销魂处。 雪白的颈,圆润的肩,笔直的腿,幼嫩的足,天天晚上在灯火下光裸裸的摇曳生姿。 两人同榻共寝,谢暄受不住,每晚都是硬挺挺地捱过去。 女郎本就娇气,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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