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潮吹(高h,女上坐手指,月下站立play) (第3/4页)
的手。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含羞涩、表面大胆内里纯情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身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公主这样喜爱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身下胀痛,可心中极为欢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下蹲时帮忙使着力,轻道:“公主,叫我。” 萧皎皎边套弄、边顺从娇声唤他:“郎君,郎君……弄得好舒服。” “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头,柔声纠正道。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下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根才拔出。 穴心的软肉都化成了水,由着他的指尖在水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水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郎君,好舒服,你用点力。”萧皎皎开始不满自己主动的套弄,她想要谢暄帮忙送她飞得更远、更高。 穴肉开始密密麻麻地缠上手指,不断挛动,快到了,她已经开始收缩了。她咬着唇,闭着眼感受这剧烈前奏,带着哭腔催促他:“郎君,要去了,快、快呀……” 谢暄抓紧她的腰,提起,把手指全部从穴里抽出,然后又狠狠按她坐下。 在他抽出时萧皎皎刚心生不满,在坐下的那一刻身心如有一股惊涛骇浪向她涌来。她惊喜谢暄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吃了三根,好胀,好满,花心的敏感点全都被顶到,舒爽万分。 到了、要到了,她身体上仰猛打了一个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人以蹲跪的姿势软软倒下来。 在水上漫长的飞舞后,她终于到达了最猛烈的风波浪尖,极致的汹涌淹没了她。 她坐在谢暄的手指上,被干到高潮了。 谢暄把她抱在怀里,手指并没有抽出,抵住她花心软肉轻轻磨动,延缓着她的余韵,赞道:“皎皎公主,好美。” 待极致过去,萧皎皎在他怀里抬起头,翘起小嘴不满道:“郎君,美什么,你是想说我好淫荡吧。” 谢暄抚平她翘起的唇珠,深深凝望,由衷道:“真的美,看皎皎高潮,比我自己到了,我觉得还开心、还满足。” 这话萧皎皎也是听他说过的,但此时听来更显真心。他又用这样深情的目光注视她,萧皎皎别过脸,小声道:“你是傻子吧。” “是公主的傻子。”谢暄亲她额头一口,宠溺地回。他望向窗外盈盈满月,低声轻问:“今晚七夕,牛郎织女在月下鹊桥相会,傻子也想在月下爱着公主,公主可愿意?” 萧皎皎见他真挚柔情,心弦不由颤动几下。她闭上眼不看他,回了个“嗯”。 身上仅剩的亵衣也被扯下,萧皎皎裸着身子,被谢暄抱下了床。 走到房内窗边,他放下她,令她赤足站在地上,他从身后拥住了她。 窗子方才已打开了,人抬头便能看到明月当空,偌大庭院也被渡上一层清辉。 夜风拂过,倒也不觉得冷。谢暄抱住她的腰,他上身肌肤紧紧贴住她纤弱的后背,将头微侧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我是第一次心悦一个女郎,我知道过去做的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让公主受了不少委屈,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萧皎皎心里一软,但她不想提起,敷衍应他:“都过去了。” 谢暄却是自顾自道:“公主,那天在庄子上,我不是要故意对你生气的,我只是太羡慕言卿了,羡慕他能够被公主真心相待。” 他说话声音平缓,仔细听却带了一丝委屈:“我知道公主是春时出生,也知道公主每年都会给言卿过生日,可我的生辰,公主知道么?” 萧皎皎愣了,这个她是真没想过。她长睫低垂,眼里有愧色闪过,柔柔地笑着埋汰道:“郎君也没有和我说过呀。” 谢暄神色黯淡了些:“公主与我也没有说过,可我会私下去找人打听,打听公主的生辰,喜好和憎恶。” 萧皎皎轻轻推他一下,略带自嘲地笑:“郎君,我没你想得那么周到。你那些琴棋书画、风雅爱好我也不大懂。” 听她这样说,谢暄有些不开心了,问:“公主知道琴棋书画是雅人四好,可知君子当学六艺,我骑射也是极好的?” 萧皎皎不想与他深聊,本想恭维他一番,敷衍了事。 许是月色太动人,许是他太诚挚,她此刻没什么与他做戏的兴头,只照实回:“郎君,皎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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