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郁阮迷恋拿着鞭子的哥哥/内射含精,耳光惩罚,提尿姿势排精 (第3/3页)
。 宗越在大约十分钟后回来了,他拿了一个玻璃瓶子放在浴缸边,瓶身贴着的标签上是“医用酒精”字样。 他躬身去搂郁阮,在触到水温时微不可察地皱眉,说话也不自觉有几分恼怒。 “水凉了也不知道换。” 郁阮被吓得一哆嗦,宗越才反思自己语气重了些,安抚地拍了拍郁阮光裸的背,另一只手麻利地放了一池热水,用更温和的语调问道,“洗干净了吗?” 郁阮条件反射似的点头,却又想起那几个负隅顽抗的字迹连忙摇头,慌慌张张的小表情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可明明自己都还没动他,宗越这样想着,眼神已经滑到郁阮被搓洗得通红的屁股上,撅得那么风骚,发出晃眼的邀请。 于是宗越欣然应邀,大手伸进水里抓住柔软细腻的臀肉,将男孩瘦弱的身躯与自己贴得更紧,两根手指无声无息地插入花穴翻搅,那个地方今天还没好好休息过。 “哥哥来检查一下。”宗越的声音低沉地从耳根传来。 郁阮埋在宗越的脖颈里,感觉到哥哥的另一只手已经从腰上流连到小腹,向上覆住自己平坦的乳房,奶头被捏在指缝里搓捻,不用看也知道已经变成可爱的桃红色。 男人低下头捉住他的唇,郁阮用自以为高明的小技巧舔舐哥哥的唇齿,却很快被宗越蛮横的侵略打乱节奏,含糊地吞纳他长驱直入的唇舌,被吻得晕晕乎乎,只听见吮出的滋滋水声。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忘情的吻,在郁阮的记忆里宗越的一切都是果决的,甚至连做爱的时候都缺少前戏的抚慰,这个吻里溢于言表的黏腻与溺爱似乎都与宗越本人格格不入。 哥哥好像是喜欢我的。 郁阮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立刻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大胆,怎么能不基于事实依据而仅仅是一时情欲的假象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宗越似乎打算把这种假象延续到底,他松开郁阮,拿浴巾温柔地替男孩擦拭,然后换了一条干燥的裹住他光滑柔软的躯体,抱起来回了卧室。 那瓶酒精被一起带过来,宗越拿镊子扯了一坨医用棉沾湿,耐心地帮他擦拭屁股上马克笔的痕迹。 郁阮趴在床上,酒精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舒适,那些液体挥发时带走的热都被哥哥温热的体温弥补,不知是否是错觉,连宗越的训斥也觉得柔和许多。 “以后他们两如果要内射,你要懂得拒绝。” 转而似乎又想到郁阮的懦弱,于是改口道,“就算射进去了,也要及时清理,像今天这样本来就挨了打,如果有伤口还把精液留在里面很容易发烧。” 郁阮猝不及防被上了一堂言传身教的性教育课,竟然从中体会出了一些微妙的温情,跟宗越在一起后就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要是我是女孩子就好了。” 宗越好笑地拍拍他屁股,柔软的白色荡起一层肉欲的波,触感极佳。 “说的什么胡话,真发烧了?” 郁阮侧过头来看着他,眼里的天真仿佛孕育着整个季节的春水,睫毛一扑就下了一夜的雨,他的声音娇气又认真,“那样就可以射在里面,然后给哥哥们怀宝宝。” 宗越没有被这样淫荡又可爱的话取悦,他皱起眉后长久地沉默,在清洗完字迹后一言不发地将工具收拾清洗,郁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老老实实地趴着不敢再作乱。 “郁阮,”宗越严肃地把他抱到腿上跟自己面对面,语气俨然是一个操心的长辈,“就算你是女孩,现在也才十九岁,你应该考虑的是你的学业,你的前途未来,而不是整天想着怎么讨好宗迟,宗谧,或者是我。” 郁阮懵懂地点头,温顺又盲目,宗越不知道他能听进去几分,只能叹了口气在男孩额发上落下一个吻,把人放下到地上后从床头取出几样工具,紫檀木戒尺,柳条,亚克力材质的多孔拍,以及一根小牛皮鞭——它是郁阮的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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