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游街,锣鼓开道,缚在囚车上双腿大开,戒尺责打屁股,红艳艳、热烫烫,越疼越爽 (第2/3页)
勉力将身子挺起,忽然意识到慕容熙正是状元出身,高中之后,也要被缚在花车上游街示众,便沉声问道:“慕容侍读,三年前,你被游街示众时,用的也是这辆花车?” 他心思纯正,直截了当,心里动的什么念头,便怎么问,从不委婉矫饰。 慕容熙的性情却与他截然相反,听了这话,轻咳了声,似是不太想深谈,只含糊其词地应了一句:“唔。” 世净不再说话,他目光莹亮,淡淡从腕间绳索上扫过。 慕容熙也曾全身赤裸地被绑缚在同样的位置上,跟他现在一样,双腿被迫敞着,无法闭拢。 全城百姓也像今天一样欢欣热络,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凌辱着他。 等游街到了菜市口,他要被全城百姓把玩嬉戏,摸遍全身,还要被落第的士子们跪着舔舐阳具。 作为新科状元,天子门生,身体归属于圣上,所以慕容熙当时也跟他现在一样,无论被百姓们玩弄多久,玩得多厉害,都不可以射精。 说起来,听闻慕容熙自二十岁考取功名,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体里面射过。 今日在朝堂之上,世净被罚用嘴含射每一位官员的鸡巴,可他还没有含过慕容熙的。慕容熙在御案上被圣上玩弄了几个时辰,又喘又叫,求饶时的声音美妙绝伦,却一直都没有被允准射精。 不知慕容熙的鸡巴尝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他知道慕容熙很难被允许射精,也知道慕容熙最喜欢被圣上的鸡巴操到高潮,在众人面前流出淋漓不止的淫液,甚至失禁尿出来,可他还没见过慕容熙被鸡巴操到射精的样子。 但圣上的鸡巴,呵,并没有他的大,活也没有他的好,如果是他用胯下的这根巨物,操进慕容熙的淫穴里,慕容熙会爽得控制不住,射出精液,会爽到哭泣不止吗? 世净不自觉地舔了舔焦渴的嘴唇,底下的阳物一阵抖索,竟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案桌的花楞。 虽然案桌表面涂了一层漆,光滑如镜,但花楞的底面却是裸露的木板,粗糙不堪,还有分外细小的木刺,麻痒痒地扎在龟头上,有些甚至扎进了龟头顶端的洞眼里。 初起木刺扎着,还有些刺痛,渐渐刺痛被盖住了,整个龟头都止不住的痒,世净被弄得气喘吁吁,这才知道这案桌的厉害,但又不自觉地动起腰,去顶弄案桌的花楞。 这人世间的情事,一旦开了先河,就像坠入水里,全身都湿透,就算再爬上岸,绞干衣服,也总记得自己湿漉漉时的感觉。 世净的确不可能再是最初那个一尘不染的禁欲高僧了。 又是一记戒尺冷冰冰地拍在世净屁股上。 慕容熙拿戒尺拍了几下,才笑吟吟地训诫道:“国师,离菜市口还早着呢,不许发浪。” 他这样温柔笑语,更像是调情,而非惩罚。 世净心里很明白,这手段就是他能够获宠于圣上的其中一项本事。虽然每一下都打得不重,但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几下叠加,就打出了一道窄窄的红痕,热辣辣的痛觉传递到鼠蹊部,他的阳物又兴奋了几分。 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喜欢忍受痛楚的。 越是疼到极点,越是能让他爽到极致。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他怕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知道他端庄的面目下,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堪又无耻的淫徒。 世净深吸几口气,只能不去管前面硬挺着的阳物,抬头目视前方,凭借着腰胯的力量,款摆起身子,在颠簸不平的马车上,像驾驭风浪里飘摇的小舟那样,在晃动间慢慢尝试着稳住身形。 他这边刚找回些平衡,屁股上却又挨了一记戒尺。这次的戒尺打得极狠,饶是世净这样,也不禁闷哼了声,浑身一颤。 慕容熙换了冷冰冰的语气,严厉道:“再说一次:现在还没到菜市口,不许发浪。” 冰凉的戒尺贴在那道红印上,警告地轻拍了拍。 世净明白他的意思,再次犯同样的错误,就要遭受比上一次更严重十倍的惩罚,回想起刚才屁股上挨的那记,世净有些心乱,不敢再晃动腰肢,只屈起膝盖微微调试。可游街的路又是拐弯,又是坑坑洼洼的,只要稍不留心,就会失去平衡。 不一会儿,世净屁股上又挨了狠狠一道。 世净忍不住惊喘了声,上身伏在案桌上一阵失神,好半天才能缓过劲来。他左半拉屁股痉挛不止,阳物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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