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2/2页)
“就不能有点感情吗?”他还挑剔,我想挣扎却被他又按住动弹不得。 得,我咬了咬后槽牙,“你的鸡巴快进我的骚逼来!” 骚逼……不,阴道一下被巨物破开,我被付斜阳填满,上半身不由得像死鱼一样挺起一下,像是把我的乳肉送给付斜阳吃似的。 他也的确吃了。随着阴茎的抽动身体起伏,移动的嘴唇摩挲着我的乳头。 全身都好痒。 抽插着的他自然因为身体的晃动牙齿上失了轻重,不多时我的乳肉上就落下几个牙印,我拍他脑袋,让他离远点,他却顺水推舟抓住我的手,舔起我的手心来。 好痒。就此这家伙还嫌不够,把我的手指吃进嘴里。他肏着我,喉咙自然因为身体的脉动发出轻哼。于是那哼声不是通过我的耳朵被感知的,而是通过手指,通过肌肤。在性事中平添了色欲。 我想把手抽离,他没有阻拦,只是手指离开的一瞬间被他的舌尖舔过,我还没能好好消化这个勾引,他就加重了肏弄。 交缠间,他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左手。那皮肤苍老,却戴了他给我的、承载了他生命的“戒指”的左手。 我并非不喜欢这只手被接触,我只是讨厌它被付斜阳接触。 因为这就像我的秘密被付斜阳握在手中一样。 但我无法对此纠结,因为欲望早已将其淹没,我的知觉都牵系在结合的那一处。 付斜阳的动作渐渐慢了,我渐渐觉得不够了,我瞪他,用腿去勾他的腰,示意他快点,他却不以为然,问道:“你平时和蛰鸣做爱都不喜欢直接用言语交流吗?” “不许提他!”我一下按耐不住。不要提他。这会唤起我心中的不安。 还有愧疚。 我竟然也能有愧疚这样的感情。 我后悔了。我不应该反应这么大。付斜阳这家伙就喜欢跟我对着来,我这样正中他下怀。 他却只是抚上我的脸,将我的碎发拨到一边,“看你今天可怜,不欺负你了。”他说着,又与我接了个吻。 下半身缓缓地交合,嘴唇缓缓地缠绵。他的手扶着我的脑袋,手指穿进我的长发里,那感觉酥酥麻麻,让我一时沉溺其中。我原本该反感和这个人接吻——进行这种近似恋人的动作的。 他离开我的嘴唇时,阳物进出的速度已经加快。这一次他成了一个贴心的服务者,刺戳着我想要的点,他不时吻我,吻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胸。他的手握住我的阴茎,随着他的肏弄撸动。 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们都达到了高潮。我们接吻。 像一对恋人。像我和蛰鸣。 这么想着,一吻完,我拨开他的脑袋,让他一边去。他却又凑过来,亲了下我的脸颊。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他说。 “你还想怎样?”我诧异。 “怎么说今晚我也得射个三次以上,才能蓄足力。” “三次?!”蛰鸣平时可不敢折腾我这么厉害,“我看你这样会没力吧。” “我可和你这种不运动的人不一样。”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像溺爱的长辈教训小孩,“再者,身体的体力,和法力的体力,虽然有交集,但根本上是两回事。” 这他妈的。我正想骂娘,他就又一次按住我,舔起我的耳朵,舔得我全身都软了,无法抵抗,他的手指一路爬到我的腿间,插进我才被他射满精液的阴道,几下模拟性爱的抽插让我那儿的性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两次尚且平常。我呻吟着,想让付斜阳进来,哪知他的手指抽了出去,带出一滩他的精液,他的手竟还往下,摸到了我的肛门外。 他轻轻地一按,我被刺激得浑身一激灵。 我掐他的手臂,“你干嘛?!” “怕你的阴道受不住,让你的后穴分担呗。” “我他妈受得住!”不对,这,好像听起来怪骚的,我改口,“不可以用那里!”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打量起我的肛门来,“粉粉嫩嫩的。如果说你的阴唇是已经被肏熟了盛开的艳丽花朵,你的菊花就是含苞待放的花苞。你没用过这儿吧?”他又按了一下。 我被他整得气急败坏,“没有!” “很荣幸能在你身上获得头彩。” “我说了不可以!” 他遐想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下次灌了肠再来。” 操。这人才是鬼吧。 可我在骂他之前,阴道又一次被他贯穿,骂他的话被化作了呻吟。 尽管现在,因为想到可能会和他肛交,我更加惧怕并讨厌这个人,但是…… 和他做爱确实挺舒服。 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沉沦在欲望里。好说歹说让他说射三次就只射三次。 他折腾起来竟不输体力无限的蛰鸣,我几乎是在最后释放的那一刻同时进入了睡眠。 明天起来又是没有蛰鸣的一天。 但我在向他靠近。我们在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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