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我和一台戏,野狐转世没好心 (第2/2页)
极不耐烦、只想速速了事的姿态:“我只不过是挖了你的鱼,踩了你的枣而已,又不是屠了你全家,你犯的着这么要死要活的么?大清早的一帮人立在这里不睡觉,你一言我一句的唱堂会呢?无聊!” 说完,她甩身想走,便听秦夫人阻拦道:“慢着,事情尚未说清楚,你就如此急着想走。难道是做贼心虚,不敢当面对质不成?” “我心虚?”玉罗敷转过头,好笑道,“我行得正坐得直,得来的恩宠全是老爷自愿给的。我又不像夫人你那般有本事,敢与家中的顶梁柱争锋,我有什么可心虚的?罗敷不明,还请夫人赐教。” “呸!倒霉临头了还伶牙俐齿的呢。”白芍躲在娘亲身后,压着嗓子偷偷淬道。 丑奴听见了,二人默契地对望一眼。没错,他们都是来给秦夫人“重振后宫”撑台面的。 这一席话,秦夫人早在肚里滚了千百遍,她等的就是玉罗敷的自投罗网:“好,那我可就把你龌龊的心思说出来了。你先老实交代,好端端的你夜半不睡觉,鬼鬼祟祟地拿个铲子,跑到桂树下挖什么来了?嗯?你可别告诉我,是闻着了桂花香被吸引去的。现在是暮春,距离金桂开花还早呢!” “我……”玉罗敷语塞,自己这行径听来确实可疑啊,“我那是闻着了鱼尸的腐臭,实在忍不住,才想去把它挖了的!” 啧啧,俗话说“一谎激起千层浪”,除非你能像鹧鸪哨那样,“张口就来浪打浪”,否则还是别轻易扯谎,容易穿帮。 “闻到的?”秦夫人嗅到了可疑,抓着了把柄,“张伯你告诉我,那鱼儿埋得有多深?为何先前那么多仆从走过,从没闻到什么怪异味道?” 张伯信誓旦旦答道:“老奴敢拿人头担保,那鱼尸我绝对埋了有两个酒坛子那么深,别说是玉夫人不可能闻到,就连鼻子灵敏的野狗,也难知晓下头埋着宝!” 呃,好吧,那“宝”确实是特别“香”。当时玉罗敷亮着眸子挖出来的时候,腐坏多日的鱼尸和烂枣,简直熏得她快将酸水吐得胃朝天了!幸而是靠即将寻得神珠的喜悦,才勉强支撑着没让她干呕出声。 她还想呢:这是谁藏的宝,藏得太高妙了!可真比金山银库地锁着,还要令人望而却步。 结果呢,她戳着指头把烂鱼肠都给掏空了,也没找出哪一颗是夜明珠。气急败坏下,一连踩爆了好几颗烂枣核出气。 殊不知那一刻,有双含泪的老眸正藏在她背后,怨怒冲天地睇着她,敢怒不敢言。 张伯其实是飞飞引来的。彼时他正在灶房里,熬炖玉夫人天明要喝的红豆补血汤,还未下锅的一把红豆,叫飞飞刻意叼散了。他一路追着鹧鸪鸟扑打,这才“恰巧”目睹了桂树下的一幕。 可怜的老翁啊, 你给人家红豆炖汤,人家害你“家破儿亡”。 张伯当即洒着泪,朝秦夫人那里奔去了。没想到白少爷也三更半夜地没安寝,倒像是早就预知有此怪事似的,破天荒坐在秦夫人房里陪娘叙话。 三人(还有闷葫芦一样不说话的丑奴,所以不算四人)商量至五更,将到了老爷面前如何照应着接话,全都拟过了一遍,这才来的白知府房前。可想而知,那毫无准备的玉罗敷,自然要被问得措手不及。 “是啊,”秦夫人赶紧帮腔,“除非,你的鼻子比那野狗还灵,真是那什么……”她贴近了玉罗敷耳边,一针见血地道,“真是那什么野狐狸转世吧!” (待续) ———————————————— 无偿分享一点写作技巧: 飞飞是个工具人,不,是工具鸟,需要它的时候出来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再赶回巢,节省笔墨。 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个写文的技巧:其实前面写埋枣子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后面要用到这个梗,只是觉得有趣,写的一处闲笔而已。 再举个栗子说,其实一开始剧情里是没有飞飞的。直到我需要一只鸟把白芍从书斋里引出来,这时候我想到“鹧鸪哨”这个名字,为什么不给他设定一个宠物呢? 这就是日更编剧情的技巧,前面尽可能多埋一点线索作为工具,后面需要时可以用。很多大神作者(我肯定不是),都是提前一年把大纲写好反复修改,这样肯定更好,但就不可能做到一本完了,马上接一本,中间没有停顿。我从来也不写大纲。这也就是另一个我不能去大陆站写文的原因。我不是不会写清水文,只是如果按章卖,由于没有大纲,我可能会断更,我要对读者负责,也不想给自己非要写完的压力。我这样自由写作挺好,你们高兴了就来爱发电给我打点赏,我也不指望卖文赚钱。 有读者还夸赞我说,我写文章构思精巧,总有伏笔。误会啊误会,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大纲,我说了我上一章不知道下一章写什么,都是临时瞎编的。就是因为会利用已经出场的闲人和道具,所以至今还没翻车。 我说了我是个半抑郁精神病人,有时候心情不好发发牢骚,有时候心情好了就说点人话。大多数说的话都可以当我放屁。有时候我看网上骂我的,我觉得她们挺可爱的,把我这种人说的话还当真去批判呢?喜欢我的文就好,千万别喜欢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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