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地火夺初吻,木头桩子听叫床 (第1/2页)
【第四十二回】醋坛乱 天雷地火夺初吻 木头桩子听叫床 ———————————————— 白芍探了好几回手,最终还是一跺脚作罢道:“我认输!我承认我谁的也偷不到,行不行!” 众皆睁目,瞧着小可怜儿自暴自弃的样子。 忽然,白芍大嚷一句“我罚酒!”便兀自端起桌上酒杯来,想要将这股子憋屈劲儿一闷而尽。 鹧鸪哨旋即起身,眼疾手快、捏住了白芍指尖,稍稍矮身一仰,小白兔便傻愣愣地被捉着指头,随着鹧鸪哨的手势,将那杯酒喂进了男人的肚里。 鹧鸪哨邪肆一笑,对其余二人道:“白少爷的酒,我替他罚。” 藏在这句后头的担忧,鹧鸪哨自是不足为外人道的。白家矜持娇羞的小少爷,一喝醉,就会变身成癫狂无状的露穴癖。这在浓情蜜意的二人间,自是床笫添趣的调味品,可若叫旁人看去了,则成了讥笑指点的公开处刑。 可白芍不领情,他脑里只有鹧鸪哨偷步香尘的那枚“香吻”,旁的什么也不思不想了。 他见自个儿的酒,叫鹧鸪哨自作主张给夺了,旁人的杯,他又不好拿来沾唇,一气之下,居然拿起桌中央的“锦鱼杯”,眉头一皱,状似豪迈地灌下一半! 真是“鱼在杯中坐,祸从天上来”,那老鱼精活了漫长年岁,哪儿能想到有朝一日,它会半个脑袋被一张红润的小嘴含在口里,甩着尾巴,险些就送了命! “唔!啊呸……”白芍咽下大口酒汁,又赶紧将鱼儿吐回了杯。 糟糕。那养灵鱼的酒,绝非寻常酒的酒劲可比。百年陈酿,一滴即醉,两滴上头,三滴晕得灵魂出窍,又岂是白芍这样、不胜酒力的初饮者能够堪受? 鹧鸪哨立刻揽臂扶人,白芍则晕晕乎乎倒在男人怀里,可他岂会甘心、岂能消停? 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酒迷色鬼心,白芍忽然觉得,这遍种风流的采花贼,非得是属于他的不可了,什么“香吻”、“臭吻”啊,他统统的皆要偷来——不,是用明抢的,也要抢来! “你给我过来!”近水楼台先得月,白芍趁着歪歪斜斜靠在人怀里的机会,一扯鹧鸪哨的前襟,用力一踮脚,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夺走了鹧鸪哨的初吻! 可他哪儿能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鹧鸪哨的头一回?他只当这张、见了美人便要讨好的风流嘴,该是需要严加管教的两片孽物。软薄的唇贴上鹧鸪哨的,贝齿将那说话不算话的嘴皮子狠狠一叼,一通发泄式的狂啃乱咬后,他又“滋滋滋”地舔着鹧鸪哨的唇瓣吸吮起来。 鹧鸪哨先是意外,可这吻,他着实已等了太久太久。他也不顾洞箫仙和步香尘的瞠目结舌,干脆搂着白芍的腰,将他离地抱了起来,举过额顶。 以上下交唇的姿势,二人旁若无人地吻了起来。这吻像是干柴引燃了烈火,砺石打碎了醋坛,一边是无法言说的爱,一边是误会横生的恨,可在爱恨交融之间,总有那漾着甘蜜的朦胧地界,供他们彼此渴求,交换着浓浓蜜津,抵舌缠绵…… 不过,当将来当日暮西山、二人白首偕老,同坐黄昏的竹篱下回味时,想起当年他们的初吻,竟是同一条老鱼精共享了,三“人”曾分享过同一份唇齿的依恋,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当然是后话,但眼下二人间却有一场浩劫。 “唔、唔唔……够、够了……你放开!”白芍拍掌,挥开鹧鸪哨还要吻上来的面颊。他从男人怀里挣扎着下来,可脚尖才一触地,就晕得半伏在桌面上,站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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