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 7(高H,穴肉翻出些许,被那长指抽插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秾艳,似要融化在 (第1/2页)
舌尖触上那小巧乳头,先是软软地亲了几下,接着含入口中,白齿轻磨着、咬着、拉扯着。 不疼,更多的是麻麻的痒,惊刃攒紧了被褥,身子微微弓起,呼吸急促地乱了调子。 齿贝拉扯着乳尖,湿润的舌舔舐着,水声微弱,散落在寂然的黑夜之中。 原本触感柔软的乳尖,在几番折磨下逐渐坚硬,颤颤地立起,色泽愈发秾艳,被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泽。 一边乳尖被唇畔伺候好了,另一边便仿佛受到了冷落般,颇有些委屈地歪着,随呼吸一颤一颤。 “…放…放开……” 惊刃喘着气,她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暴露而出,上面深深浅浅地,已经印上了几道红痕。 一声轻笑传来,柳染堤抬起头,身子跟着依了上来,轻轻蹭她的鼻尖。 呼吸拂在面颊,湿热、温暖,柳染堤唇畔微红,弯眉笑着,慢声道:“小刺客,我之前怎么说的?” 柳染堤半撑着身子,右手则隐没惊刃身下,覆在腿心之间,在穴口处浅浅戳刺。 “喊声姐姐,”她抵着惊刃额间,嗓音绵绵柔柔,“我就放过你。” 指尖浅浅陷入花瓣之中,拨弄着闭合嫩肉,稍微挤进去了些许,在穴口轻轻描摹着。 穴肉吞吐着那一小截白指,紧密地包裹着她,缠着指节不愿她离去,但身下之人可就没这么诚实了。 惊刃的耳廓都红透了,却还是死死抿着唇,倔强地皱着眉睫,一副不情不愿的冷淡模样。 平日里好端端,没什么感觉的身子,不过被她咬了咬,碰了碰,就跟丢了魂似的,没有一处不痒、不烫。 情欲织成了细密的网,丝丝缕缕地嵌入肌骨,融入血肉,她又痒又难受,双腿摩擦着,欲望却始终无法纾解。 “不,”惊刃抿着唇,难受地蹙着眉,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不喊。” 这副模样…… 可真是别扭、可爱极了。 比起平日的淡漠疏离,像是个青瓷瓶似的冰冷模样,此时的她明显更加生动、更加诱人,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一个只会盲目听从主子命令,杀人不眨眼的暗卫,也不是一个兴起时便糟蹋,用完便能随意扔掉的物件。 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继续去“欺负”她,将她欺负到双眼朦胧,身子泛红,哑着嗓子,不止地求饶,求着自己继续下去,求着自己不要停手。 柳染堤俯下身,她亲吻着惊刃唇畔,湿润的吻一路蔓延到眼角、耳廓、脖颈,极尽缠绵,极尽缱绻。 “你可想好了,”柳染堤咬着她,指节一边又没入些许,触到大片温热水意,“当真?” 最后一个字音轻而缥缈,手间动作却截然不同,长指用力往里一推,直直抵入花径深处。 “唔——!” 惊刃手背绷紧,她下意识地寻找着支撑之物,揽住了柳染堤的脖颈。 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指尖深埋在穴道中,花壁层层叠叠地紧缩着,往里收拢。 长指缓缓抽插着,每次都是拔出一小节后,再重新插回去,力道放得极轻柔,让她慢慢地适应着自己。 “你…你放开,”惊刃揽着她,拽着那如墨长发,嗓中溢着些水汽,“你在做什么……” 平稳的呼吸被打乱,身子越来越古怪,惊刃不止地颤抖着,胸腔一起一伏,在她的手间战栗不止。 一开始的微弱刺痛感渐渐消退,变成了酥麻的痒意,身子越发紧绷,索求永无止境,渴望无边无垠。 小穴逐渐适应那根手指,贪婪不止地吞食着,每次指节抽插时,都能溢出些许透明的水泽。 穴肉翻出些许,红晕晕的好似初绽花蕊,被那长指抽插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秾艳,似要融化在她手中。 见对方逐渐适应了自己,“扑哧”一声细响,柳染堤将手指拔出,覆在微张开的穴口,温柔地抚摸着。 紧密感消失,甬道中蓦然空的厉害,像是少了些什么,渴望着被拼凑,被填补。 惊刃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差一点什么,可究竟差些“什么”又说不上来,只能慢慢地去试探对方。 她身体难受的紧,像是被卡在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下意识地双腿并拢,主动去够那一小节指。 谁料那刚才乖顺听话的手指,此时此刻却不理人了,只是漫不经心地抚弄两片雪阜,拨点着那小小赤珠,就是不肯插进小穴。 惊刃身子一个哆嗦,被她玩得水流潺潺,穴道蠢蠢欲动地收缩,怯生生地吐着露。 她五指修长,骨节明晰,而那似玉般的指节上沾满了水,黏腻而湿润,滴落在被褥之上。 柳染堤低垂着头,月色覆在眉睫,一如层淡薄,冰冷的霜。 而当她弯眉笑时,那霜便悄然融化,融成细碎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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