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鸡巴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顺滑,就像机车抹上了机油那样,越加畅顺,而快感也因为阴户 (第6/10页)
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着,把他包围得紧紧的… 苗忠一向打劫为生,抢到女人便是强奸,真正的性爱滋味可真是从来也没噜到过。 今天晚上,得到万秀娘这般刻意逢迎,尽情服侍,他简直是如痴如醉,全身骨节都酥嘛了,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尖端的一点,他咬着牙,强忍着… 秀娘不失时机地,发出了机饥渴地呼叫,发出了下流的召唤… 秀娘媚眼微张,朱唇半露,扮出一副淫荡的样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亲达达…不要忍…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着,她暗暗使了劲力,用力夹了两夹! 苗忠被她的淫叫刺激了一下,再被那用力地两夹,仿佛触动了开关,刹那间闸门大开,奔流而出,一泄千里,不可收拾… 苗忠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喘着大气,全身上下全是淋漓的大汗… 万秀娘见到他这个样子,更加不敢怠慢,接近他身边,摩摩擦擦,贴脸偎胸,千般温存… 万秀娘的手更加忙碌地活动开了,十个手指,像玩弄笛子似地,上下蠕动着… 火,一点点,由微弱变成熊熊之势… 她的舌头,像一条蜥蜴,舐着、舐着… 苗忠满口红涨,全身热血沸腾… 这一回,万秀娘体贴地占据了主动,她一个翻身,骑在了苗忠的身上… 苗忠从来没看见这种姿势,正在诧异间,秀娘已经猛力坐下,把他容纳在自己的包围之中,她妖娆地晃动腰肢,屁股上下颠动着,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也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着。 “小淫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苗忠再次按捺不住汹涌奔放的洪流,在再次喷发中,他忍不住嘶叫着… 两次的消耗,使他全身精力似乎点滴不存了,他倒在枕头上,很快呼呼入睡。 万秀娘又吻他,摇他,苗忠货在太累了,“呼呼”的鼾声响了起来… 万秀娘溜下床,悄悄地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把剪刀,回到床前,瞄准苗忠的喉咙狠狠地一剪下去! 苗忠在睡梦中尚未清醒,这一剪刀已断了他的喉管!无法发出喊叫了! 万秀娘抓过枕头,用力压在他的头上!没有多久,苗忠便气绝身亡了。 万秀娘下了床,穿好衣服,重新再梳头,重新涂脂抹粉,打扮得更加妖艳动人。 然后,她走出门去,将门反关上,随即来到焦吉所睡的房门,轻轻敲了敲。 焦吉披衣开门而出,看见是万秀娘,感到奇怪。 “我刚刚服侍了苗大爷。”万秀娘扮出娇羞的样子说﹕“苗大爷说有福共享,令我再过来服侍你。” 焦吉本来就因为唯一的女人被苗忠霸占而心中不服,现在见女人送上门来,不由大为高兴,再加上万秀娘打扮得明艳照人,焦吉不由得心动了。 “反正天一亮就把她减口,今晚睡睡也不妨!” 焦吉想到这,便搂着万秀娘亲了个嘴,二人入房上床去了。 万秀娘重施故技,焦吉足足发泄了三次,终于酣然大睡。 万秀娘又是一剪刀,割断他的喉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焦吉也杀了。 最后,万秀娘又敲了陶铁僧的房门,依样画葫芦,趁着陶铁僧熟睡之际,把他又杀了。 然后,万秀娘仔细搜查全庄,把值钱的金银全部带走,一把火烧了整个农庄。在公共汽车站旁,身心都冰冷的我站在那里候车。 自从两年前农历的那次打架之后,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糟糕透顶。人家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而我就「十有二十」,甚至三十、四十或更多。总是事与愿违。在金钱上又损失了不少。一个又穷困又孤独、对这世界的冷酷无情完全看透的年青小伙子,试问还有谁人可以与我共谈心酸事?或者连安慰一下都没有。 我想没有人好像我现在这样潦倒了吧?或者有,但永不会碰在一起,共宣心迹吧? 不过,这晚却例外。 寒风凛冽,昏黄的街灯照耀下,路的那边走来一个人。脚步声柔弱,像是发生一场大病似的软弱无力。那人走近前来,依稀看到装束,是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披肩,身穿黄白色的外套,青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把下身紧紧的箍着,大腿及内侧更为突出,完全可以感觉到她下体的丰满;双手放入衣袋里,束着外套,踽踽而行。大风吹过,一阵寒意。那女人走到面前,长发飘起,看到其样貌甚是清秀,瓜子脸庞,柳眉杏眼,鼻子高翘,樱桃小嘴,只是脸色苍白,眼里有无限哀伤。 她也是在候车的。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甚是面熟,难道真的是她?五年前,我在一家公司里做事,虽没甚么挫败,比不上现在的潦倒,但也不如意,好像我这辈子都是不如意的。这家公司是一家小规模的公司,每日流水式作业,苦闷到极,而且工资又低,但那时的老板娘却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少妇,三十岁出头,身材匀称,老板娘虽和老板结婚多年,但从未生过孩子,因此样貌和身材一直都保持得很好,再加上个性开朗活泼,总是爱逗人说笑,谈天说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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