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 (第5/10页)
那太守见是当朝公子,自然准理,差捕究竟起来,说道:“人是你家家人戳死的,与他何干,况又无证据,乃捕风捉影之事,那里究得。” 这案子慢拖缓放了。 这伍家船只,竟往海宁住下。莲姑取出前银,兄弟二人贩些杂柴生意,己发千金。 不想莲姑向与朱公子爱极之时,身已受孕,后来十月满足,生下一个儿子,眉清目秀,宛如朱道明一般。 伍云道:“嫂嫂在上,此子不是亲骨肉,仍是朱家孽种。我兄弟二人辛勤苦力挣了家私,终不然又还仇人之子。拿来溺死了罢。” 伍星见说:“贤弟见教极是。” 莲姑急止曰: “不可,虽非丈夫所生,实是妾身所育。怎忍一旦弃之。如今叔叔年已长大,尚无婶婶,妾身年幼,必然还有生育。存下此于,待断哺乳,待后生了子侄,将此子付还朱家,使他不绝宗后,亦算一点阴德。朱家虽是谋奸,原系明求,亦非强占。百有余金,亦不为霸。理合将此子断乳送还,使朱家不幸中之幸也。” 伍氏兄弟连声道好。 其年,伍云娶下一房妻室,就是海宁东门外人,次年就生一个儿子,莲姑生的已是三岁,那疮痘己出完了,遂断了乳。 莲姑次年又生一子,与伍星道:“如今子侄都有,可将朱子送还。” 伍星道:“怎好送去﹖” 莲姑道:“谁着你上门送去,但须我写数字,付与朱吉,直道其事。待至夜间,把字缚在朱儿身上,天明开门,他家便知分晓了。” 伍云道:“嫂嫂,你写下书来,待我与你做个囊,送他去罢。”莲姑次日写了一封字儿,又把向时取公子头上的金挖耳,一总封了,缚在朱儿身上。 炒了乾粮炊饼之类,伍云取了盘缠,别了兄嫂妻子,往永嘉而来。 到了永嘉,进得城来,已是上更时分。 投了酒肆,吃了酒饭,睡到天色饭明,抱了小儿竟至朱家门首,轻轻放下,他即时离去。 只见朱家开门,正是朱吉往街上来,听得小儿哭响,连忙回头,一个三四岁的娃子哭响。 朱吉一见,吃了一惊,往下一看,那娃子面貌竟与亡过的公子容貌一般。又见衣带上缚着一封书,上写温州府水嘉县朱府管家开拆。 朱吉想道:“不知什么原故。” 正在那里思量,不想朱尚书终日为着无有子孙,十分烦恼,其夜三更时分,他与夫人皆得一梦,梦见儿子说与爹娘:“不须烦恼,你的孙于今日到了。” 醒来,夫妻二人正在说梦,两下一般言语。只见朱吉把了娃儿进内,传与王尚书小姐得知。 那公子妻房听见,忙忙传与公婆。 老两口儿都在堂上,先把娃儿一看,两老人家见他面貌仁如儿子一般,暗暗称奇,就把字儿拆开。见七枝金挖耳,媳妇上前认道:“此挖乃媳妇之物,上面有字,四年前丈夫取去挖耳,遂戴于头上。后来媳妇取讨,云己被伍家莲姑要了。缘何在此,书中必有缘故。快将书看。” 上写着: 君家公于逞豪强,奸淫人妻人洞房。 幸尔朱门生饿浮,阴功培植可绵长。 后又写:此子生于嘉靖三十二年,癸丑岁,正月十七日卯时,其间事故,问朱吉悉知。 朱吉便道:“是了。小公子是伍家妻子所生,实大公子亲骨肉也。” 众人齐问,把那年汲水情由,后来谋害之事,一一说知。 媳妇道:“向来无处寻获,想他必有人在此,快着人四下跟寻,送官究罪。” 朱尚书道:“不可,当日这事,乃是不肖子自取其祸。况人之生死,亦是未生之前注定,岂能改易。如今蒙他送还此子,极大恩德。遇着不明之人,恨已入骨,早早送命死矣。况寄来诗上,还劝积阴功培植,岂可思特优报乎。今日我们正是不幸中之幸,无孙竟有孙。” 即时分付管家,把娃儿沫浴更衣,接取诸亲,各自齐来吃酒,悉道其祥,就席上取名未再辉。 尚书自此放生戒杀,斋僧布施,修桥砌路,爱老施贫,装修佛像,饶租免利,持斋念佛,藉字敬书,一应家人,不许生事害人,足迹不思公门。 极恶一个人家,竟变为清凉世界。 王小姐一心看管再辉,直至二十一岁进学,某年中了进士。 后来知觉伍家莲姑是他母亲,差人通处寻访,竟无踪迹。 伍氏兄弟己极富矣,子侄进了学,俱昌隆于后。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呼我方先生,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呼吧!一向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只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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