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他满脑子,都是云帝的乳儿 (第2/2页)
死。你当时还没回云都,不知道那场面有多瘆人,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毛骨悚然。” 谢长安道:“他……圣上,原来,不是很宠信何厌?” 李必叹气道:“谁说不是呢。可谁又知道那究竟是宠信还是捧杀,帝心难测啊!” 谢长安又吃了盏酒。 既然何厌在云庭的密室之中,那云帝当时就是找了个替死鬼去受凌迟之刑了。 李必也吃了不少酒,苦笑道:“我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厌做尽天怒人怨的脏事,落到这个下场也不稀奇。如今天下安定,该死的都死了,圣上大权在握,已不需要何厌那样的酷吏来巩固他的统治了,何不让他背着世人的咒骂和唾弃消失在这人世间?暴君,仁君,你说,有什么区别?” 谢长安拧着眉毛,说:“李哥,你醉了。” 李必摇摇头,说:“我知道。” 酒酣耳热,谢长安只觉得一股浊气闷在胸前,走出去吹风。 这儿很大。 谢长安走来走去,走到一潭湖水上的回廊。 湖心是一处没有人声的水榭。 湖水映着月光。 今夜,月亮很大,既圆又低,仿佛触手可及,波光粼粼的湖水中,只见倒影晃动,不可捉摸。 谢长安觉得头疼。 他面无表情地呼吸带着冷意的夜风。 这感觉,并不陌生,手臂上的箭伤将匈奴人的毒药送入他体内,那毒药没能带走他的性命,却带走了他的记忆,他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时有痛意席卷他的头颅——他没告诉任何人,连云帝的那些太医在内。 金匾上的“重华宫”让他头疼,屋檐下金铃发出的叮铃叮铃的声音让他头疼,白玉池中湿漉漉的云帝让他头疼……这水榭,也让他头疼。 太医们都是无能之辈,就算云帝真的杀了他们,也解不了他体内的毒。 谢长安想起在云帝胯下摸到的小东西。 云帝不是男人,他很确定,男人不会有那么大的乳儿,也不会有软乎乎的阴穴——他知道云帝有,他碰过,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云帝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一个只在志怪中出现过的阴阳人。 大云的帝王,居然是个阴阳人。 这是个危险的秘密。 云帝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谢长安挠挠下巴。 摸到云帝身下长着那玩意儿之后,他愣了一会儿,就决定先出来冷静冷静,把云帝留在了重华宫,以云帝暴戾、扭曲的性格,这会儿一定恨他恨的想要他的命了。 不过,他不会。 云帝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谢长安想起自己醒来时,云帝问他“他在哪”,“他”对云帝来说一定很重要。……还有个地方让谢长安觉得很奇怪,那就是云帝很在乎他“行不行”,还说“等着”他操,这可和他傲慢、冷漠的模样不相符啊。 看来,云帝还是很喜欢让人操的,或许,尤其喜欢让“谢长安”操,毕竟他的身体很……诡异。在密室,何厌的那些话很烦人,可也隐约表明,他和何厌是唯二看过、摸过、操过云帝的人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谢长安不知道。 他啊现在满脑子都是云帝的那对儿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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