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弄不死朕就挨操 (第2/2页)
困住他的身子,反反复复地肆虐,命令道:“不要忍,朕想听你叫出来。” 他不叫,赫连衡就狠命地吻他,顶他,掐他的腰,揉他的淫穴,玩他的花蒂,百般手段,攻击他的要害,折磨得他承受不住,不得不淫叫出声。 他在高潮中仿佛看到了冯晨,于是凄艳地叫了声“相公”,这一叫,更是彻底把赫连衡点着了,风风火火熊熊燃烧到下半夜,窗外寒风呼声不绝,屋内却是一室淫靡温暖如春,赫连衡大汗淋漓,一次又一次操干他,把他吻到几乎窒息。 赫连衡忌惮着他说的那句“受苦的有我一个还不够吗?”,终究忍着没射进去。 南遥再度被做到瘫软在床,无力地抽搐着,腿间一片淫靡,快感将他化成一滩春水,他什么都顾不得想了。 赫连衡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朝南遥晃了晃,笑道:“出趟宫都不忘给你那姘头写信,可惜啊,被朕手下人拦截了,他是个禁军武卫,叫冯晨是吧?” 南遥陡然清醒,质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赫连衡:“怎么了?你的姘头,我自然杀了。” “你!”南遥气血攻心,一巴掌向赫连衡扇去,赫连衡竟没有躲,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笑得愈发放肆。 南遥觉得自己的手好痛,赫连衡却没事人一样。 他恶狠狠盯着赫连衡,赫连衡捏住他的脸,玩味道:“对,就是这种眼神,朕特别中意,你知道吗?朕就是杀了你的姘头又怎样,恨吗?想撕碎朕吗?那就来吧,只要你不成功,朕就会一次次占有你,让你像头小母马一样被朕骑在胯下。” 南遥突然就哭了,埋着头呜咽,光着身子,蝴蝶骨阵阵发颤。 赫连衡一阵心烦意乱,他抬手,想拢住那蝴蝶骨轻轻抚摩,可刚放过狠话又撂不开面子,最终拧着眉,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南遥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心机深沉,喝一口茶,里面下着箭毒木汁,他赶紧吐了漱口;寝殿摆着一簇梅花,花瓣里面有粉虫蛊,被他眼尖发现……等等,诸如此类,防不胜防,南遥下的死手,以对恶毒的方式对他出阴招。 他见招拆招,南遥花里胡哨的手段用了一堆,没有一次成功过,而每一次,他都会体罚回去。 正月十七,陛下幸瑶美人。 正月十八,陛下幸瑶美人。 …… 一连半个月,彤史女官的册子上都记得满满的,内容不变,赫连衡用最蛮横的方式,一次次侵占南遥,给他名为惩罚的欢愉。 他瘫软在床上,没了力气,淫穴里还含着赫连衡那根粗硕的性器,媚肉痉挛,男人狠命顶撞他一下,问道:“服气了吗?还不服,朕就操到你服。” 耳根被灼得滚烫,他眯起眼,哑然失笑道:“不服不行啊……” 赫连衡满意了,笑道:“服气了就乖乖做朕的枕边人,忘了你那个姘头吧,朕疼你,朕能给你的东西,他绝对给不了。” “嗯。”南遥软绵绵地应道。 “起来,亲朕。” 赫连衡托住他的腰,将他扶起来,他保持着这个两人相连的姿势,主动亲吻着赫连衡,唇舌厮磨,津液交融,男人显然为他的主动而开心,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缠绵良久,分开时还带出一丝淫靡的银丝儿。 炉子上还烫着甜酒,南遥起身斟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又爬回床上,仿佛不知餍足,又一次吻住了赫连衡。 亲吻间,甘甜的酒液在两人唇舌间交融。 赫连衡觉得危险,可这酒是南遥嘴对嘴喂过来的,他无法抗拒,只得咽了下去。 “咳咳咳!” 一阵剧痛从胃部传袭全身,赫连衡剧烈咳嗽,连忙起身,却腿一软,而后咳出一口血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南遥,只见南遥的嘴角也洇开了血痕。 他怒道:“你疯了吗?” 南遥笑得从容:“陛下,疯了的人,好像从来都是你吧,服气了吗?” “我服。” 赫连衡苦笑,万万没想到,南遥恨他至此,那样一个惜命的人,哪怕委身红帐都要活下去,此刻却要与他同归于尽。 冯晨在南遥心中的地位,那么重要吗? 比起胃部被蚀骨散腐蚀的痛苦,他心中的痛苦更甚,爱而不得,最是蚀骨。 南遥也喝了那甜酒,他感觉胃里火燎一样疼痛,喉咙里也涌上一股腥甜味道,他笑了笑,自己曾用蚀骨散杀了多少男人?如今终于轮到自己品尝这味道。 他终于支持不住,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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