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炮友还是恋人?(年下小狼狗) (第2/6页)
可耻的湿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老话说得没错。 “你耍流氓啊。”她呼吸有些紊乱。 裴夕冲她耳边吹气,轻笑着说,“是啊,我是耍流氓。可是学姐,没和你睡之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一挂的,在床上又骚又浪,和你跳古典舞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温芹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她躲着他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因为,他在床上的技巧真是太高了,几乎是能让自己次次高潮的程度。 “怎么不说话?”裴夕和她面对面靠近,温芹可以闻到他身上危险的香水味,“想要了?” 温芹头脑一热,差点脱口而出“想”,幸好及时止住,要淡定,要淡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在心里默念,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他,没想到裴夕竟然直接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小腹,一路向上隔着内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 “我敢说这里还有我留下的牙印。”想到这,裴夕得意的笑了。 温芹咬着牙睁开眼睛瞪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裴夕,“你他妈还真想在这儿上我啊?”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断片了意识不清才和他上床的话,这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温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还是同一家宾馆还是同一个房间。 她任由裴夕跨在自己身上,粗暴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她忽然问裴夕,“你就这么想和我上床吗?”毕竟到此为止他们俩唯一的深入交流都是在床上,这很难让温芹不怀疑,这人就只是想和自己做而已。 裴夕一愣,想了想说,“大一迎新晚会的时候,我坐在台下看你跳舞,你柔柔弱弱的,我当时就想,这人应该不耐操。” 温芹听完只想抬腿把他给踹下去,没想到裴夕又接着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咱们俩早晚会在一起。” 这句话温芹听着怪怪的,但心里还有那么点舒服,她撇着嘴说,“你哪来的自信。” “凭在床上能把你干哭的自信。”说着,裴夕把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因为柔韧性太好,他直接把她的膝盖按在她身体两侧。 温芹红着脸不说话了,虽然那天自己喝断片了,但床上发生的事她还是能记得一些,比如自己边哭边高潮,后来哭的停不下来,只能被裴夕抱在怀里哄这事。 裴夕在床上和郑楚不一样,他爱折磨温芹,非要让她求着自己干进去。 他用龟头去磨她阴唇包裹着的小小阴蒂,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温芹的花穴湿漉漉的。 遍布神经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的蹭着,龟头每次都从花穴口滑过,温芹肉嘟嘟的穴口堪堪包裹着他粗壮的柱身。 被蹭的越来越不满足,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占用,温芹难耐的发出哼哼声,“快点进来。” 裴夕坏笑,“求我啊。” 这人怎么这么爱玩霸道总裁的戏码啊,温芹无奈的说,“求你进来行了吧。” “啊!”裴夕用龟头对准她肿胀的阴蒂狠狠戳了一下,激的温芹尖叫一声,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 “不真诚,重说。” 温芹眼眶都湿润了,想并拢双腿,身体却只能被他强迫打开,一股热流朝小腹涌去,“求你……” “声音太小。” “你他妈!啊!”裴夕听了前三个字直接朝她流水的穴口扇了一巴掌,温芹脖颈都难以抑制的仰起,落下几滴眼泪。 见人流泪了,裴夕的大掌按揉上她被抽红的穴口,给了颗蜜枣,“乖,不许骂人。” 温芹绝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这时候也只能被裴夕完全掌控在手里。 真是自己的克星,温芹又怕又怒又羞,就不该头脑发热来宾馆和他上床,“你给我滚下去,这算不算骂人啊。”这句说的气势不太足,她就像反咬一口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不滚,我滚下去了,还怎么操你啊?”裴夕嬉皮笑脸的,用下身又顶了一下她。 终于决定不再折磨她,裴夕握着龟头戳开她的阴唇,慢慢往里送,感受阴道内壁急不可耐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好紧。” 他俯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顶,“好舒服。” 温芹下面被他完全填满,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裴夕的阴茎稍微有点弯度,每次插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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