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病弱皇帝,王座上全裸被侍卫操穴,舌奸花穴,舔遍全身,权杖入花穴(含冰恋 (第3/3页)
柏易用手捧起落在右脸上的巴掌,迷恋而陶醉地舔舐皇帝戴着戒指的苍白手指。 皇帝的手指没有半个茧子,宛如深闺少女般的双手被挨个吮吸沾满了唾液,指尖从侍卫唇中拔出时,带出了长长的粘丝,指甲闪闪发光。 皇帝血红色的眼睛,染上情欲之余,透露出一种轻蔑与傲慢。 他伸出湿润的手掌,手掌的正反两面厮磨侍卫清秀泛红的脸颊,用对方的脸擦拭干净唾液。 但侍卫眼中,却是心爱尊贵的帝王,给予怜爱而赐福的抚摸。 王座上的全裸皇帝身下,一名清秀俊俏的男青年耸动腰肢,热切服侍着这名帝王。 皇帝捏住王座扶手的左手,紧握时手背隐隐会浮现青筋,可见得欢愉中的痛苦。下半身两条敞开的白腿,也随着手指的舒张,而一次次夹紧了侍卫挺拔有力的腰肢。 “用力……再用力……啊……操到最深处……嗯……”皇帝的右手的苍白手指放在逼穴上沿着逼缝抚摸,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阳具。 艳丽红肉缠着细白的手指,分泌出的花汁涂满了每根手指。皇帝把湿润的手指按在侍卫的唇上,侍卫将之含入嘴中,一一舔舐干净。 “我可以……我可以用卑下的阴茎侍奉陛下的女穴。”侍卫急切地请求道。 “……不必。”皇帝拿起王座旁的红宝石权杖,权杖上面镶嵌的拳头大宝石,折射出耀眼绚丽的光芒。 宝石靠近皇帝的花穴,最坚硬的物质碰到了最柔软的雌花,花唇含住权杖的宝石棱角,黏膜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点点吞入硕大的宝石。 那剔透的宝石折射出的光芒,令肉穴红得好似滴血,更显媚肉的妖艳与硬物塞入穴中的残酷。 皇帝被冰冷坚硬的权杖捅开花穴,红唇发出一声低吟。权杖在他手中转动,将花穴撑得更开。宁愿用死物自渎,也不愿意让侍臣插入其中,能使“血皇帝”高潮的只有权力与鲜血。 皇帝的左手掐捏鼓起的肉阴蒂,又去搓揉胸前两团丰腴的乳肉,硬挺的茱萸沾满了皇帝手指上的爱液,这副美丽而淫乱的画面,正于庄严华贵的王座上演。 侍卫目睹帝王自渎,眼眸中带上一丝暗色,说:“陛下的嘴唇和茱萸像血凝结而成的呢……我在想……如果陛下的身体真的流出鲜血……一定美不胜收吧?” 一柄袖剑没入皇帝胸口,皇帝的红眼,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眸中第一次真正倒映出侍卫的面孔,随后眸光渐渐黯淡。 侍卫胸口的白衣鲜红一片,而皇帝的苍白肌肤上流淌着涓涓红色细流。皇帝的胸口伤口只有手指粗,乍看宛如一杯红酒泼洒到了皇帝的赤裸身躯上,而非受到了致命伤。 鲜血从胸口流至皇帝的腿间,侍卫掰开染上鲜血的红穴。 皇帝腿间宛如破瓜的处子般的穴口,敞开了一个可供男人鸡巴进出的洞口。 侍卫拥抱住沉沉倒下的皇帝,把男根一点点喂入花穴之中,小小的花穴吞下了整根阳具,而黑发皇帝的头颅无力地垂在侍卫的肩膀上。 仅仅一个拥抱,白衣就变为了红衣。然而侍卫还是那样紧紧抱住体温一点点消失的“血皇帝”,宛如抱住爱人一般温情缠绵。 他吻上皇帝从未允许他亲吻过的双唇,带着幸福满足的微笑,他在对方逐渐冰冷的身体中抽插,再也没有那冷酷的眼神,用轻蔑的目光注视他,贬低他微不足道的爱意。 最后,他为皇帝重新一一穿上长袍与斗篷,荆棘王冠仍旧戴在对方乌如鸦羽的黑发上。 …… “……以卡罗伊·伊法的疑心程度,唯一能杀了他的,只有他的贴身亲近之人。”单柏易脱下染红的白手套,继续诉说着他会被其他导演大骂狗屁不通的剧本。 “你把这种野史拍成色情片,小心王室名誉协会给你开几千万星币的罚金。” 对方唤醒他时,欧颢柯的脚踝被咬了一口,骨头多皮肉薄的地方咬起来是最痛的,“浑身浴血”的皇帝不由得喊叫起来。 所以欧颢柯现在脾气很差,和那个有家族遗传病的卡罗伊相比,也不遑多让。 单柏易用吸水性很好的特殊材质布料擦拭皇帝的身躯,听到欧颢柯的疑惑,解释道:“这样星网上数不胜数的王妃公主色情片,岂不是都要收到一大笔罚金?” 而且这是“皇帝-欧颢柯”版本的色情片,严格意义上不算侵犯王室名誉。欧颢柯暗自有些盼望单柏易入狱,但他这个作为“亵渎皇帝”作案工具的性爱机器,多半会面临销毁。 “欧先生,你觉得卡罗伊死前最后的想法是什么?后悔?怨恨?内疚?”单柏易仿佛是不经意间问起。 欧颢柯不假思索地说:“大概是不甘心吧,他正在事业的顶峰,突然命丧黄泉,哪有时间想什么爱恨情仇的。” 单柏易沉默片刻,像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掩饰住表情,微笑点头附和道:“你说的对,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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