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烟雨忍相忘,渣爹第二次不做人 (第2/3页)
满宫的烛火都点亮了,自己又去开了窗户,稍稍散一散积在这温室殿里的浊气。 “疼……” 王闲听到软塌那边传来一声低吟。 朔明宏低头,问:“哪儿疼?”但没等李慧回答,就把他横抱了起来。 朔明宏抱着李慧路过餐桌的时候,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品,然后对王闲交代道:“把那鸡丝粥,白梅橙汤和几个点心带上,去浴室。” 王闲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门口的女官。女官们自然懂他的意思,转身先行离去,去为君王入浴做准备。 王闲在浴室隔壁打理憩室的时候,听到从浴池那边传来朔明宏的声音。 “刚才说哪里疼?” 王闲仔细听,听见李慧嗫嚅了一句,但不知道是在说什么。接着是一阵水花声,混着朔明宏的喘息。朔明宏又连着问了几句。 “不疼了?” “舒服不?” “是这里?” 浴室殿的墙壁稍厚一些,加上热水水汽四溢,让这里的响声听起来格外清晰。这浴室殿朝南开了一扇落地窗,用水晶帘掩着,外面的走廊栏杆之下,种了许多兰草。朔明宏越发粗沉的喘息和似是而非的笑声盖过了李慧的反应,但偶尔还是能听到李慧的哼声,王闲听起来觉得更像是在拒绝,但某种意义上来说,拒不拒绝并没有什么意义。 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持续了一阵,又突然被一个特别大的水花声盖过去了,就在这时李慧一直压着的声音突然拔高,显出几分娇软的情态。没过几声,这呻吟又夹进去哭声,高高低低的,乍一听当真有几分不堪。 王闲面前隔了一副巨大的蓝丝绸半月屏风,他稍稍想屏风边挪了两步,视线滑过遮挡物,将浴室里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朔明宏年过四十了,背上依旧骨肉匀称,以前的戎马生活给他身上留下不少伤疤,但这会儿,他肩膀上隐约还有些抓痕。李慧的小腿被迫盘在朔明宏的腰上,整个被抵在浴室侧壁上,身体的正面上全是各种痕迹,尤其是乳首和腰部,有很明显的掐印和咬痕。朔明宏整根性器都没在他后穴里,随着进出发出一些黏腻的水渍声。 李慧双眉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又松开,脸上的神态也不太对劲,一会儿吃痛得紧,一会儿又痴了一般迎合起朔明宏来。 朔明宏顶弄一会儿就会抓住李慧的大腿根部,把退开一些的他又扯回来。如此五六回,李慧突然攀住君王的肩膀,无力地张了张口,竟是在高潮时发不出声音了。 然而等李慧哆嗦着平静下来的时候,王闲注意到朔明宏的表情并没有释放过后那种慵懒,反而君王紧紧盯着自己怀里的人的眼神,让外人看了觉得背脊发凉。 朔明宏插在那软处的根物,也确实还硬着。 李慧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放在了浴池边的地板上。这一起身,让人看见他身体的背面也全是留痕,但令王闲意外的是,他看见李慧私物顶端戴着一个金扣,那是用来锁精,不让人轻易泄欲的。 李慧浑身都是水,看上去太狼狈了,但被朔明宏依俯上来的时候,那柔顺的样子又有种诡异的美感。 “爹爹……” “嗯?”朔明宏吻了吻他的锁骨。 “不要了……” 朔明宏睁开眼睛,又低头咬了他下巴一下,然后直接吻了他的嘴唇。在那温柔的流连之间,李慧突然像被蛰了一样,周身一颤,然后止不住地仰起脖子,像是快要喘不上气一样。 朔明宏尝够了他的气息后,李慧就一直在说“不要”,但越说越被折腾,后来也就不出声了,被顶弄得太狠,不给一点间歇的时候,才会用积攒的力气,断断续续说完一句“爹爹轻一点”。 王闲暗暗叹了口气,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浴室,冲守在外边的一个年轻女官招了招手,附耳交代说:“去跟六……跟楚王递个信儿,就说陛下这边要听运河案的进展了。” 王闲再进憩室的时候,朔明宏和李慧都已经换好了单衣,正对坐在软塌上。宫女帮李慧梳理完打湿的头发以后,便退下了。 朔明宏端着粥在喂李慧。 就那么一口小碗,愣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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