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睡梦中尾巴插穴,被睡奸干醒,两屌插两穴,屌在屁眼里找到生殖腔,巨屌子宫中出 (第4/4页)
作不停,顺带用手指掐着他的阴蒂把玩。“阴蒂……不行了……啊啊!”他的呻吟被我肏得支离破碎,金棕色头发凌乱地半覆酡红双颊,漂亮得似金枝玉叶在熟糜苹果上投下浅影。我插在他体内感受着穴肉的痉挛,垂眼望着他漂亮的喉珠与胸锁乳突肌被紧绷蜜色肌肉包裹的样子——他那时被巨大的快感托起头,脖颈向后仰,后颈与垂落散乱的发在昏暗光线下砌出暗色剪影。 我想起他曾经在我脖子上撕扯的裂口,血淋淋的裂口结起暗色的痂,丑陋狰狞的疤痕将会一辈子烙在我的脖颈上,待我垂垂老矣时也会在松垮皮肉上逶迤拖坠。 丑死了。 心底隐隐作祟不悦与报复心让我猛然倾身咬住他的脖颈。我的牙齿没他利,别的牙齿都只能留下不大深的血痕,也只有微尖的犬齿能深深陷进他温热的皮肉里。 我甚至感觉连牙尖都抵上了他跳动的血管。 野兽发出的嘶鸣是丑陋烙铁烙下时滋滋作响的皮肉焦声。我心满意足地放过那块血液蜿蜒的皮肉,挑衅般直视他泪水朦胧的眼,炫耀似的慢条斯理舔去犬齿上猩红的血珠。 “上次被你这只坏猫咪咬的。”我指指自己脖子上狰狞的疤,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抬起他的大腿继续操他的骚子宫。他徒劳地用手捂着自己不断涌出血液的伤口,喉底不断涌出的愤怒低吼被我操成一声声沙哑的呻吟。野兽肥嫩的大阴唇已经被我的操到发红,他两个洞都被我的肉棒完全撑开,绷成两个又湿又红的圈。我挪了挪插在他后穴里的那根肉棒,龟头似乎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吸了一下。我好奇地去戳那张小嘴,他被这样轻轻一戳就软了腰,只能边叫着“不要”边被我压着身子强行进入那张小嘴。 “呜嗯……呼……”他在龟头插入那张小嘴的一瞬间浑身一抖,耳朵和尾巴都一下子立起来,含在眼眶里的泪大滴大滴向下滚落,双唇哆嗦着抿上,连肩膀都轻颤起来。我疑惑他为什么没有结结巴巴说着人话来反抗,只愣愣盯着他通红的眼圈又往那张奇异的小口里肏得更深了些。“呃……不呜……”他轻轻摇了摇头,双手颤抖着环上我的脖颈——我心里警铃大作,以为他要用手臂把我夹死(后来我才知道他环住我的脖子的举动和他抓枕头的含义一样,都只是只是单纯的因为被操得受不了了),便用力把他的手掰开然后把半根肉棒都插进那张小口里。 他闷哼一声,只好继续用手抓住枕头来平衡自己的快感。 我惊奇地发现我的两根肉棒碰在了一起。一根从骚逼里插进子宫,另一根从他的生殖口插进了子宫。他的生殖口几乎和宫口一样深,怪不得用手指摸不到。 我在心里暗自赞叹这骚货生理构造的奇妙。 “呜!不……不邀再擦介里了……”他沉默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发音稀烂的人话。“连话都说不清还不把嘴闭上,一直叭叭个不停!小骚猫给我乖乖挨操就好了!”我拍了几下他的肥屁股。猫喜欢被拍屁股,他被拍得爽了,绷圆的骚逼又喷出一股水,温热的骚水淋上我的小腹。 妈的,这骚货,水可真烫。 肉体的拖拽声被窗外的雨声钝化。我掐着他的细腰把被操得浑身瘫软的他拖出猫窝,强迫他的奶子挤着地板、带着鲜红指印的骚屁股高高撅起(和猫咪伸懒腰撅屁股时的动作如出一辙)任我操干。“骚母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你欠操的生殖腔!长了两个操子宫的口真是天生就是个浪货!”我狠狠用粗暴的脏话来羞辱他,卯足了劲要把前几次被他恐吓和撕咬的怒气都在这场睡奸中发泄出来。他低声呜咽着,尾巴耳朵都委屈地下趴,上半身乖乖贴在地上任我干他的子宫,也不知到底吹了几回,身下地板上全是他的精水。 这场带着报复的性事最终以我在他穴里泻出一大泡浓精告终。他平坦的小腹被我的肉棒和精液撑起色情的弧度,蜜色的腹肌上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甚至有几滴白浊溅到了饱满的胸肌上。他被操得失神,半闭着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我抓起他的手腕狠狠咬出血印,算是讨回了我手腕上被他咬出的伤的债。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用利齿爪牙之类的恐吓我,只是细细悲鸣了一声,那声音极像猫叫,让我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骚母猫”。 窗外隐约的雨声让这只骚母猫昏昏欲睡。托了雨天的福,今天他比以往懒散许多,乖得让人心尖发颤。 就连被我狠狠操到合不拢逼、子宫里灌满精液,也只是梦呓般含糊不清地哼哼一句:“呜……我不是猫……是脑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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