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展示柜(10月21修改) (第2/2页)
他肿胀的阴蒂和阴道口处的软肉,然后是舌头。 它是一条邪狞的蛇,肆无忌惮地往膣道里钻。 电影还在播着,男女主角坐在教堂的长椅里讨论神明,席琳说道「我能感受到人们来这里寻找某种答案……」,兴致勃勃想重温经典的观众却再一次被人压在沙发上。粗糙的舌苔研磨着细嫩的膜腔,梁郁被池山玩弄得呻吟声都卡在喉咙里,发出婴孩躲在被褥里哭泣的声响。他泪眼朦胧之中望向池山,是信徒凝望俊美神只的姿态,但对方吮他体液时的眼神总让他恍惚。 池山的手劲瘦有力,托着梁郁,让他即使过电一样颤抖,也没有滑到他的脸上。他不是在给梁郁口交,而是在用口唇蹂躏他。欲望这把悬顶之剑总能把人从最脆弱的地方剖开,于是藏起来的秘密也就能袒露在执剑者的眼下了,他显然熟稔这个方法,并且笃定它可以奏效。 投屏声音不大,梁郁清晰听到自己身下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流出来的水甚至濡湿了池山的唇侧。快感沿着神经燃烧身体,眼前一片白光,他觉得自己简直处在了喀耳刻的降临*里。梁郁不敢再看池山,仰着头流泪,像海东青衔住脖子的天鹅。 「一个地方能容纳那么多代人的痛苦与快乐,这让我着迷。」 池山重重地用唇齿碾磨了那颗肉豆子,梁郁无声尖叫着,腿肚子打着抖泄在他的嘴里。 电影的女主角继续与一见钟情的爱人在维也纳各处游荡,梁郁高潮后腰腹一抽一抽,半晌没缓过劲来,而池山俯身上前,吻在他唇上。 他吃到他嘴里淡淡的腥味,脸红得要冒烟,又因为这个缱绻的吻软成一抹融化的白巧克力,瘫在沙发虚弱地喘息,脸上、胸口一片昏酡的红。 梁郁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在池山抽身去拿旁边的东西的时候还尝试捞住对方的手臂。他像发情的母猫,意乱情迷地亲吻池山的脖颈。 你看吧,池山就知道这招效果很好。 他安抚他,一手攥着他两个手腕抬高。他原本就卡在梁郁两腿之间,这样一下直接让梁郁胸口殷红的两点和早已挺立的下身袒露出来。 梁郁有些不满地哼哼,然后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玻璃制器塞进了自己穴口。 他猝然惊醒,看见池山掰着他的腿让他下半身抬高,他而自己的肉穴像一张嘴一样裹着红酒瓶口。下一刻浓郁的酒液便沿着腔道的褶皱往内流淌,冰得他瞬息打了一个寒颤。 梁郁想动,池山头也不抬与他说:“你最好别乱动。” 可他不想——猫还在幕布旁的猫爬架上盯着他俩,而且他估摸着池山是对展示柜上了心。于是他往池山怀里蹭,声音又软又糯,“看电影嘛,今天已经做得够多啦~” 池山略带着戏谑地盯着他,没有说话,手上沿着肉缝刮擦他的尿道口,激得梁郁整个人向上弹了弹。他的穴口翕张着,再被人趁机把瓶颈塞得更深,圆钝的瓶口隔着肉腔重重地碾过前列腺。 “啊!”梁郁惊猝出声,池山旋着瓶子看他抽搐,“老师没让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梁郁满脸潮红,胸膛起伏着撇了撇嘴:“我等你自己想起来。“ “我其实也不是很执着答案,”池山说着压低了身体,凸起的喉结在脖颈上有明显的阴影,“我觉得把你操到喷尿更有意思一点。” 猩红的酒液咕咚着流进梁郁身体的更深处,池山把空瓶拔了出来,牵出”啵“的一声浊响,然后粗大的性器顺着淫水和红酒的润滑捅进了最深处。梁郁浪叫着绷紧了脚背,又羞惭地捂住了嘴。身下的肉穴倒放荡地吞食着,在阴茎顶到敏感点的时候绞紧,然后池山会掐着梁郁的脖子咬他的舌头。 舌尖有点酸麻的痛楚,酒精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梁郁嘶了一声,哆嗦着射到池山的小腹上。 对方喜欢在他痉挛的时候更用力地抽插,磨他的前列腺,然后稀薄的白液就会从梁郁半硬的肉棒里淌出来,糊在那张山茶红色的软毯上。梁郁脸上都是眼泪和汗,嘴角沾着一点血,在池山隔着阴道用力碾他那团软肉的时候他又一次高潮了,铃口赤红张大,腥黄的尿液滴答着漏了出来。 他昏在浪潮的最高处,而池山抿掉了他流到脖子处的涎液,抬头看了眼屏幕。 电影之中黎明将至,男主坐在大理石栏杆上对女主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在一个梦幻世界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好像只属于我们,它是我们创造出来的......一定是你在我的梦里,我也在你的梦里。」 这段话不知道勾到他心里的哪道弦,让池山抬头向幕布看了眼,莫名有感而发:“更深的梦,是在你我苏醒的时候。” 然而很少人会听这句话的,比如他的父母。毕竟听多了就无人造梦*3。 他低垂着眉目,抚了抚梁郁柔软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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