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玫瑰插尿道,黑奴用逼夹酒瓶给小姐倒酒,奶头上挂耳坠、逼里塞项链和小姐去舞会 (第3/5页)
这让他难堪得脸上发热,只好咬紧了唇来压抑急促的喘息。 逼肉违背主人意愿越缩越紧,逼里的项链也事与愿违地被吞得更深。指缝里一片湿腻,他手上全是自己的骚水,手指每抽插一下逼肉都会溅出几点水花,那项链抠了半天都没抠出来,倒显得他像个在主人面前抠逼自慰的婊子。 在妙龄少女面前随意玩弄自己下体的变态。 迪蒙笑了起来,染着漂亮寇丹的纤指猛地掐住他的阴蒂。 “婊子,到底是在找项链还是在玩逼?”她凑近埃塔的脖颈,少女吐息间清甜的浅香钻进他鼻间——明明是柔和清淡的玫瑰香,他却莫名觉得这阵香气侵略性极强,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融化成一摊只会随着少女操干而喷溅的淫液。他不语,只是乖顺地把双腿又张大了些,腿间水汪汪的荡妇骚逼整只嘟了出来,插着玫瑰的肉棒抵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摩擦。 他低着头开口,声音低而闷,音调带着可怜的颤抖:“主人……帮帮骚母狗……” “蠢狗。”容貌艳丽的小姐似是娇嗔般轻蹙眉尖,用指尖捏住他的阴蒂就狠狠揪弄起来,又快又烈的动作几乎让埃塔在这位比他娇小一大圈的小姐面前抖着精瘦的腰蜷起身,“多玩玩你的骚阴蒂,水流得够多了项链不就能从你的烂逼里滑出来了。” “哈啊、好用力呜……”他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双手死死扣着马车的座椅来平衡块感,底下的逼肉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逼水,倒是让迪蒙忍不住把玉指插进他阴道里、就着骚水的润滑去找夹在逼里的项链。她手法又快又急,指尖抠着埃塔的阴道去摸索项链,爽得埃塔只能咬着拳来抑制自己逐渐高亢的叫床声。 “呜嗯……小姐……不要抠母狗的阴道……要、要喷了呜!” 微微沙哑的话音刚停下那只荡妇逼里就喷出一大股水液,腥骚的逼水差点溅上迪蒙高档漂亮的礼服。埃塔还沉浸在高潮中喘气,迪蒙挑眉看他失神的媚态,一下子把他逼里的项链整条抽了出来,蓝钻冷艳漂亮的棱角猛地磨砺过敏感媚肉,身材高大的青年连叫床声都染上哭腔,涣散的蓝眸一瞬间就盈满泪,项链完全抽离逼穴时埃塔又呜咽着喷出一股水。 这股粘稠温热的骚水直接溅到了迪蒙镶满金丝的裙摆。 马车内淫乱暧昧的氛围倏然沉了下来。拉车的马被马夫狠狠一抽,骏马高亢的悲鸣刺破车内安静的空气,一种阴沉压迫的情绪随着马鸣在二人之间弥漫。 他听到迪蒙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 埃塔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平日里迪蒙冷声的警告让他此刻双腿发软,眼眶酸涩,连带着心跳都变得惶恐急促——“婊子,要是敢把水喷到我衣服上我就把你的烂阴蒂揪下来喂狗。” “主、主人……”低贱的奴隶撑着酸软的腰跪在迪蒙脚跟处,哭腔浓重的发音因恐惧而颤抖着破碎:“母狗来……帮您舔、舔干净……” 他低着头不敢看迪蒙的表情,只下贱地趴在地上、连下巴都贴着刚刚被迪蒙踩过的地板,如一条下贱的狗一般伸出舌头去舔沾上他逼水的华丽裙摆。他舔得又慌又急,眼泪溢出眼眶一个劲往下掉,撑着地板的手筋骨绷起、微微发抖。 迪蒙抓着他的脑袋逼他抬头。那条漂亮的蓝钻项链水光潋滟,粘稠逼水顺着蓝钻漂亮的纹理往下流淌,像是沾满晨露的晶亮蓝花。 “一股子骚味,那么漂亮的项链被你的烂逼作贱成这样。”迪蒙的声音在他用来有些模糊,他无法从中判断出少女的情绪波动,只顺从地任由迪蒙掰开他的下巴逼他张嘴,毫不留情地把沾满骚水的项链塞进他嘴里,“好好舔干净。” 等到达宴会入口时埃塔已经满嘴骚味,迪蒙丢了件长外套给他遮掩凸起的裤裆,肛塞也被迪蒙塞到他逼里来堵逼水——埃塔觉得这是迪蒙不想让他在宴会上湿了裤裆丢她的脸。让他奶头发硬的耳坠被迪蒙取下点缀耳垂,他刚刚在马车上被迪蒙玩得阴蒂发肿,那烂阴蒂年来被阴蒂环拖着早就缩不回去,走路时会被双腿摩擦按压,每走一步他塔来说都是欢愉的折磨。 迪蒙饶有兴趣地站在前方等埃塔慢吞吞跟上她。乖顺的大狗狗紧跟在迪蒙身后,尽职尽责地用视线跟随主人的身影移动,像一种无声的护卫。身着红裳的少女亭亭玉立,身姿娉婷,走在宴会红毯上贵气横生,风姿卓越,步伐轻巧灵动,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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