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操我,小知(车) (第3/4页)
向她示意仍旧挂在他脚踝的裤子,陈知跪坐在他身侧替他解着鞋带,一边将碍事的衣服扫置一边,一边凑上来吻他:“哥哥穿这身好看……腰细。” 贺启笑了起来,声音沉沉的、还带着点气息的不稳:“所以才下这么狠手?嗯?” 陈知注意美感,打的时候这一下那一下,最后落在他身上看起来却还是对称的一片,腰上连着一片蔓延到小腹,性器也因为刚刚射过一次泛着干净的红。 她注视,然后俯下身去亲吻她弄出来的痕迹,嘴唇贴上肌肤能察觉到滚烫的热度,乳头肿得不像话,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察觉到贺启身子僵了僵,但是没躲。 看见他身下阴茎变成半勃,陈知手指按上伤痕,替他揉开淤血,贺启发出闷哼,揉到后来,声音就逐渐变了调。 痛苦被欢愉取代,他拉着陈知手缠上他的背部,在接吻间隙在她耳边低声喘气:“……操我,小知。” 自己把话说出口,好像收回了主动权,他被推倒在靠枕上,看着陈知面上不显但动作迅速地穿戴假阳具,终于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 紧接着这种假象就被陈知毫不留情的侵入粉碎,在润滑和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不用扩张就轻而易举地进去了半个头。 “轻点。”贺启皱眉,听见陈知恶作剧一样的闷笑,知道求饶和命令都没用,老老实实张开腿承受她的暴行。 陈知用力顶进去,擦过凸起那一点,察觉到贺启身子一颤,才慢悠悠开口:“哥哥太软了。” 贺启已经顾不上陈知的调笑了,那一下触电一样,酸软酥麻,让他以为……他会在那一瞬间射出来。 他张开唇,声音全部吞回了嗓子眼,面上浮起一层恼羞成怒的薄红,眼睛云遮雾绕,有点不甘心。 他手指下意识去摩挲陈知的唇,被陈知轻轻地舔。她下身一寸一寸抽离,又猛地顶进,重重擦过敏感点,换来了贺启又一次的茫然。 他被迫在她身下伸展着每一寸肌肉,承受着她动作越来越快的撞击,他一直在出汗,水汽不断蒸腾,释放着他难以承受的高热,在濒临高潮时,他好像分裂成了争斗的两个人,一部分承受着肉体的鞭笞刑罚,难耐地喘息,试图逃离又被推上新的巅峰,另一部分割裂地评判着当下的一切,清楚地认识到陈知没有快感,陷进情欲里的只有他一个人。 在射精时,一切旧的规范都被打碎,他在情欲里看见陈知的眼睛像在燃烧,里面倒映着的他正在被熔合重塑。 他隐约意识到了上位对于陈知的重要性。 她永远理智,掌控节奏,也掌控他。 贺启动了动手腕——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正在消退——将陈知按倒在地,没错过她眼里的警惕和紧绷的身体,翻身骑了上去。 贺启笑了,去摸她的唇,感受她紧咬的牙关,声音低哑暧昧:“没把握制服我?” 他试着抬起臀自己套弄,生涩地发出喘息,勾引人这事他做得烂极了,调子不够软,语气更接近于嘲讽,身体还僵硬打着颤,但陈知显然不这么认为。 她头发散落铺在地板,眼里欲望蓬勃——和他射精时看见的一模一样,声音因为兴奋打着颤:“贺哥……” 生气疏远的时候叫“贺少”,使坏亲昵的时候喊“哥哥”,“贺哥”这个称呼太平常,反而更能体现出她此刻的犹疑。 贺启“嗯”了一声,分不清是在回应还是呻吟:“不喜欢?” 陈知的思绪忽然飘到那截没点完的烟,她伸手去够旁边混在情趣用品里的烟盒——是刚刚去卧室取包的时候鬼使神差顺手带了进来的,自己抽了根新的,含在嘴里替贺启点着了再衔着送到他唇边,烟嘴灵活地在两人之间换了位置。 贺启的低喘,润滑剂的水声,全部藏在了烟雾缭绕后面,陈知手指探下去,摸到了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她单手撑着脑袋,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懒散地替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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