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祝寿 (第2/2页)
福顺就推门跑出去了,像是被什么猛兽追着,钟黎宁都被气笑了。 他的手在什么时候都特别好用,除了亲密运动的时候。 钟离宁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次她说要的时候福顺哪怕整个身体都羞红了也不会拒绝,身下那个残缺的地方他总是试图遮住,但每每被钟黎宁强硬地摸上去时,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也不会阻止。 但他就是不肯碰她的身体。 他是打开自己的身体随便钟黎宁怎么玩,可是钟黎宁一要他摸摸自己,他的手就像突然失灵了,不是压在身下就是抓住被子,逼急了就主动扑上来吻她的唇,但就是不碰她的身体。别说不碰了,连她脱衣服他都紧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失明的样子,钟黎宁气的咬他,我有那么难看吗? 钟黎宁恨恨地撕了一块鸡肉嚼起来,小太监身子软嘴倒是挺硬,怎么问都不说话,急了就亲她,她已经免疫了!不会再色令智昏了!下次一定能问出来! 正在痴笑着幻想小太监一边羞一边吻自己全身的样子,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听起来沉稳而悠然,不是福顺。 小狐狸站直身子,动了动耳朵,把装鸡肉干的袋子束起来拖进橱子里藏好,几下蹿跳到橱子顶上,把自己藏在一个漆黑的木箱子后面,警惕地盯着门口。 “在下程泊舟,有事相商,姑娘在吗?”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程泊舟的声音随之而来。 钟黎宁藏在柜子后面一动不动,屋里没有任何声音。程泊舟夸张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夫人,你家夫君在书房被殿下罚跪呢,时候可不短了。我有个办法,你真的不想听听?” “吱呀”,程泊舟看见门口开了一道缝,屋内出现一个白衣少女,正抬头看他。 “怎么回事?我夫君他为什么会被罚?” 程泊舟心里一笑,小狐狸装的冷淡,眼睛里的急切却藏不住。还是沉不住气啊,关心则乱。“夫人莫急,容我细细道来。”说着程泊舟便进了屋,与钟黎宁将祝寿的事情讲清楚了。 钟黎宁低头沉吟片刻,问道:“赵楚琛就是因为我夫君不让狐狸去祝寿罚他的吗?” 程泊舟听他直呼赵楚琛姓名也不惊讶,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劝道:“夫人,公公这次不知何故如此固执,为这样一件小事惹恼了主子可不明智。” 见钟黎宁还在犹豫,程泊舟又加了一把火:“这点小事对夫人和公公来说肯定易如反掌。若这次事成,日后公公若有任何难处,泊舟必然尽力帮衬。” 这程泊舟可是赵楚琛当上皇帝后亲封的丞相,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能得到他的许诺,无疑又给福顺的未来加了一道保命符。 只是为皇帝祝个寿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现在有法子脱身,福顺肯定是不想她有任何一点风险,她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个小傻子估计还当她是以前被扔到墙角毫无还手之力的弱鸡呢。钟黎宁想起以前的黑历史有点尴尬,不过心里甜滋滋的,这可是福顺第一次为她拒绝赵楚琛,要知道她看书的时候福顺可从来都没拒绝过男主,哪怕是男主要他死的时候。 钟黎宁心里打定主意,但看着旁边悠闲摇着扇子,一副胜券在握样子的程泊舟,心里这口气就堵得她难受,非不让他轻易如愿。 “程大人,我夫君所说皆是实情,那狐狸的确野性难驯,恐惊扰到陛下。虽然有法子克制,可那狐狸只听我夫君一人的,其他人都不得近身。且那狐狸极为娇气,非醉香楼乳鸽不吃,非天蚕丝锦衾不卧,连屋子都要面阔三间以上的才进,这……” 福顺这个小屋子她早就看不惯了,衣橱、床和一张小桌子就占满了,每次事后洗澡的木桶都要摆不下了。而且就这一床被子,还是粗布做的,也薄薄的不暖和,她都怕冻着她的小夫君。卖艺这事她能干,但是赵楚琛和程泊舟不出次血好好改善一下福顺的生活条件可不行。 程泊舟挑起眉,看着钟黎宁歪着头等他应下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大,笑得扇子都要拿不住了。就在钟黎宁气的要赶客的时候,程泊舟才勉强止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夫人放心,这些都没问题。今天晚上公公就可以搬到后面去了,醉香楼的乳鸽一天三只,天蚕丝的锦被我马上就让人送两床来。只要夫人与公公好好为陛下祝寿,程某许诺的皆可一一兑现。” 眼看钟黎宁连茶水都不给他续了,明里暗里一个劲儿让他去解救福顺,程泊舟憋不住笑,识趣地告辞走了。走时还摇着扇子想,他果然没看错,这小狐狸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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